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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星夙那麼有趣,難怪斐月形捨不得放手。
“死人妖!你給我閉……唔……”面對雲崢挑釁的言詞,斐星夙只覺得怒火攻心,倏然將輪椅轉回去,正當他準備撕爛某人的嘴時,怎料還來不及動手,一個迅速欺身而下的黑影,讓他頓時失去所有思考能力。
雲崢溫熱的唇貼上斐星夙原本要大罵的唇,封住了他欲脫口而出的咒罵,溼熱的舌尖探入斐星夙呆愕微張的口中。
“味道不錯,有茉莉的味道……”雲崢輕輕的含咬著斐星夙剛毅的唇瓣。“記住你是我的,服從是你唯一的選擇。”
趁著斐星夙還沒回神,雲崢一個跨步就回到方才他進門的位置,話一說完就如一陣風消失在門外,留下兩眼呆滯、神似撞邪的斐星夙。
傳統日式造景的庭園中,栽植著各式各樣花草、林木,數十年的松木矗立兩旁,翠綠的枝葉被風吹響了動人的旋律,但樹底下較為低矮的花木可就沒有那麼幸運能受到微風的輕拂……
“死變態!”一名賞景人正無情的摧殘著他身旁的花木,而由一地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程度看來,痛下毒手的人心情肯定惡劣到極點。
斐星夙用力擦著紅腫的唇,他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要撕爛雲崢。
“可惡!”斐星夙毫不留情的將一朵盛開的花捏個稀爛。
一想到昨天自己被侵犯的那一幕,斐星夙忍不住作嘔,儘管他擦拭過了上千次的唇,但昨日所感受到的餘溫似乎還遺留在唇上。
“斐先生,原來你在這裡。”
突來的叫喚聲在斐星夙耳邊響起。
“做什麼?”斐星夙冷冷的看著昨夜照料自己吃飯就寢的人,他一向不是一個會遷怒的人,但以他現在的情緒實在沒有辦法和顏悅色的說話。
“少爺要見你。”川井佟扼要的回答,一大早就找不到斐星夙,吉他嚇了一大跳,心急如焚的找了他一個早上,沒想到他就在少爺房間的附近。
“那麼巧,我剛好也在找他。”斐星夙露出一個陰狠的笑容,沒想到一大早就有人送上門來找死。
“那我推你過去。”看到斐星夙紅腫的唇和怪異的表情,川井佟皺了一下眉頭,但一想起主子吩咐的事,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他連忙的將斐星夙推往主子交代的地方。
斐星夙任由川井佟推著走,毫不在乎自己會被帶到哪裡,因為他現在滿腦子都在想等一下要如何教訓那個死娘娘腔。
推動的輪椅突然停在一扇雅緻的大門前,斐星夙抬頭一看,只見大門上頭寫著“漱雲居”三個大字。
我呸!什麼漱雲居,叫漱口杯還差不多,真是什麼人就取什麼爛名子。
斐星夙不屑的移開視線,瞪著門板,他真希望自己灼熱的目光能將房內的人燒得屍骨無存。
正當斐星夙還沉溺在自己假想的報復思緒中,川井佟已經輸入密碼開啟大門將他推了進去。
映入斐星夙眼簾的不是一張床或一套沙發,而是一條種植茉莉花的小道,小道的盡頭則是一間新穎別緻的屋子。
看到斐星夙訝異的表情,川井佟難藏驕傲的表情,這間屋子可是特地為雲崢少爺而設計的,而這裡面的一花一木也都是出自於少爺之手。這裡除了他可以進入外,其他人是一律禁止進人的,而斐星夙則是第三個進到此處的人。
“少爺,斐先生到了。”川井佟推著斐星夙順沿著小道來到屋前,恭敬的敲著厚實的門。
“進來。”清冷的聲音從屋內傳出。
川井佟依言將門開啟,順勢將還在神遊的斐星夙推人屋內。
雲崢做了一個手勢,川井佟行個禮後便退出門外,並無聲的將門帶上。
斐星夙瞄了一下屋內的擺設,他沒想到有人竟可以奢侈成這樣,雖然還不到金碧輝煌,但由所有的設計和擺設來看,就知道所有東西全是出自名家之手,而且有八成的東西部是訂做的,這間屋子的設計就如同高檔的總統套房一般應有盡有,空間比總統套房大上一倍,整體來說這問“房間”的造價比一棟洋房還要高。
“怎麼才一個晚上就變啞巴了?”躺在貴妃椅上的雲崢,慵懶的問著正在環顧四周的斐星夙。
“什麼?”原本還在參觀欣賞的斐星夙一聽到那刺耳的聲音,立即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這個欠揍的娘娘腔,就讓他再多說一些話,反正今天之後他會讓他永遠開不了口,不過倒可惜了這間漂亮有質感的屋子,因為它即將成為兇案現場。
“你看起來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