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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是到日本動一個手術,有那麼痛苦嗎?”斐月形露出一個足以教人沉迷的笑容,試圖要說服眼前打死不從的人。
雖然斐月形明知道斐星夙的憂慮,但誰教自己已經答應某人的條件,如果他失約的話,那肯定會被打成殘廢並且拖到日本街頭當乞丐。
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了自身的安全,斐月形只能選擇犧牲斐星夙。
“我絕不會讓別人碰我的腿!”斐月形堅決的說。
士可殺不可辱,與其被外人知道自己有一個可笑的弱點,還不如選擇一輩子坐輪椅來保持自己的尊嚴。
“你放心,那個人只有一半的日本血統,你不用擔心自己會丟臉丟到日本去,我相信那個醫生絕不會因為你有懼血癥而笑你的。”斐月形好心的安撫他。
“斐月形!”
“對啊!更何況動手術的時候你定昏迷狀態,你不會有看到自己的血昏倒的機會。”一直躲在斐月形身後的白聖提忍不住插話。
“斐月形,把花瓶給我!”被說中弱點的斐星夙火大的吼著。
白聖提明知道他最大的禁忌就是說出他怕血的事,沒想到他還故意說那麼大聲,想必是活太久嫌膩了,想下地獄走一趟。
“斐月形你耳聾是不是?快拿給我!”斐星夙失去耐性的對始終保持沉默的斐月形大吼。
天殺的!斐月形那個變態不把花瓶給他就算了,還死盯著自己不放。
不過沒關係,因為他發現一個更適合的替代品,一把硬實的紅木椅,保證一次砸死兩個人都還不會壞。
“你要!”斐月形拿著花瓶慢慢的走向斐星夙,他發現時間已經到了,該送大哥到機場了。
“廢話!”伸手想接過花瓶的斐星夙還沒能搞清狀況,就被斐月形突如其來的舉動打斷他所有的思考能力。
“你……”斐星夙用手撫著自己後頸的刺痛,睜大眼睛,不敢相信一向只敢跟他頂嘴的弟弟竟然拿花瓶砸他。
斐星夙想罵出口的話瞬間全被一陣暈眩感吞噬。
“月形!”天啊!斐月形竟然對自己的親大哥下毒手。
白聖提震驚的用手捂住差點尖叫的嘴巴。
“我只是讓他睡一下。”斐月形輕柔的說出施暴的原因,並將手中毫無損傷的兇器擺回原來的位置,輕鬆自若的神情,彷彿他剛才敲昏的只是一隻蚊子。
“聖提哥,麻煩你上樓幫我哥拿行李好嗎?”斐月形扶正已經昏迷不醒的斐星夙,簡簡扼要的吩咐呆若木雞的白聖提。
“行李?”仍處於震驚狀態的白聖緹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現在這種情況不是應該叫救護車嗎?
“有問題嗎?”斐月形微笑的問,一雙狹長的鳳眼凌厲的看向白聖提。
他只不過是做了個快速解決問題的舉動而已,白聖提有必要嚇成那樣嗎?
“我馬上去!”看到斐月形皮笑肉不笑的恐怖笑容,白聖礎迅速的移動腳步往樓上街去,他相信順從絕對是當下最明智的選擇。
看到白聖提逃命似的上了樓,斐月形才將視線放回呈現昏迷狀態的人身上,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斐星夙散落在額前的髮絲,仔細的端詳著他。
斐星夙天生有股王者的氣質,刀削般的立體五官,加上一雙遺傳的丹鳳眼和長期運動而鍛鏈出來的壯碩體格,縱然是坐在輪椅上,仍不減他的獨特魅力。
斐星夙就像一時受困的獅子,雖然失去行動能力,但依舊驕傲而美麗。
斐月形輕輕的吻了斐星夙的唇,一個捉弄的想法自他的腦中閃過,如果某人知道大哥的初吻被自己先奪去了,不知道會作何反應。
“聖提哥……”斐月形眼角瞄到了一抹手忙腳亂的身影。
“啊?”提著兩大箱行李的白聖緹,被突來的叫喚聲嚇了一跳,差點兒一腳踩空跌下樓梯。
“好好照顧我哥。”斐月形溫柔的說。
“喔……”白聖提懷疑的看著斐月形,這個惡魔什麼時候良心發現了?
“因為我哥的財產還沒過繼給我,所以他不能出什麼差錯。”斐月形大笑的說出自己真正的目的。
“我就知道。”白聖提翻翻白眼,他就知道惡魔是不可能有同情心的。
“你照顧我哥,我去看忠伯車開出來沒有。”斐月形瀟灑的揮揮手走向門口,全然不給自聖提拒絕的機會。
“喂!星夙你醒一醒。”白聖視用手輕輕的拍著昏迷的斐星夙,可惜斐星夙似乎已經完全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