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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張府上上下下是極高興的。張管家現在不叫管家了,叫總管。據有材嬸說,她以前在南京城裡,也就是一個王府親戚下人的身份,現在出門在外,路上碰到隔壁誠郡王妃的馬車,誠郡王妃都請她先行,見了面都尊稱一聲:“材嬸。”
我亦喜亦憂,恐有人渾水摸魚,故發話下去:張府上下以及張府名下的各種產業,不得以各種名義在南京城裡胡作非為、欺行霸市。否則一經查處,嚴懲不貸。
禁軍侍衛也在端敬王府別院住下了,嘉靖怕我有事,命他們24小時值勤。我看他們也不容易,定了一條制度。分二輪值日,十天一輪,不當值的上午操練,下午及晚間可休息或自行處置時間。每輪的1000人,分早、晚兩班,兩班倒。本來他們對我釋出的條款極感興趣,然而想起君令如山,均有遲疑,我命周勃拿托盤供起那塊蟠龍玉佩,繞操場一週,眾人皆歡呼:吾皇萬歲,娘娘千歲。
當然,這些都不夠我頭疼,最頭疼的是:南京城裡的大小貴婦、命婦,都想趁機和正得寵的端敬王妃搞好關係,三天兩頭的上府請安示好。歷史又將重演。可惜現在沒有一個長公主可以搞怪,我命禁軍侍衛把好關,以端敬王妃身體欠佳,急須靜養等緣由,一概擋在門外。
既知道嘉靖打定主意要和我糾葛一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人自打出生以來從沒出過國門,不確定那些個半調子的英語能不能唬住中世紀的歐洲同胞。
所以……事已至此,不如好好的享受現在的生活,爭取讓自己儘量活得開心,或是說做到一定範圍內的隨心所欲。
歷史果然再度重演,想我堂堂端敬王妃,想出府透透氣,還得從偏門出府……最好還是晚上。
帶著緋紅、陳一和陳二幾人,興高采烈的直奔目的地,晉江穿越女必到之地煙花場所——十里秦淮河畔。
想起前世網路上的介紹,說秦淮風光帶地處南京城南,東起東水關淮清橋秦淮水亭,越過文德橋,直到中華門城堡延伸直西水關的內秦淮河地帶,包括秦淮河兩岸的街巷、居民、附近的古蹟和風景點,一千八百年以來,這裡始終是南京最繁華的地方之一,美稱“十里珠簾”。秦淮風光帶以內秦淮河為軸線,夫子廟為中心,具有明清風格、廟市街景合一的文化、旅遊、商業、服務等多功能相結合的秦淮風光帶。1990年它被選為中國旅遊勝地40佳之一。
在21世紀,我一直沒機緣來南京,倒是上海卻是一年三次的飛,對於傳說中的秦淮八豔之流,我神往已久。因為秦淮河一帶是大漢朝王公貴族的紙醉金迷之地,“畫船簫鼓,晝夜不絕”,在這短短的十里河畔,曾上演過不少悽豔哀絕的風流韻事。
緋紅自從和我在京城外頭玩過幾次後,對男裝出行興趣極濃,每每剛說及要帶她出門,她便早早的收拾妥當,裝做青衣侍童,最可愛的是配合那幾次嬌俏幾分不羈,十分奪目。
綠萼每回都幫我打扮成一個式樣,一襲素衣方巾常服。我十分不愛那素衣衣裳,記得以前看亦舒文章,聽她言及男人著裝,她說男人穿白最矯情,一種幼稚的炫耀,成熟的男人多數已返璞歸真,不必靠一套白衣裳吸引注意力,這一點我十分認同。
21世紀的男人,我就不說了,古代的男人,也是最喜歡穿白色的,比方說:大附馬、柳無煙(這廝大半夜的也穿白衣顯擺,由此可見)比方說:那嘉靖四年的那些個
我穿男裝最愛淡藍色,淺灰色又或者是深青色。女裝更是喜歡淡紫、淺緋。綠萼十分無奈,只得在進貢的衣料裡,選一些我喜歡的顏色,另行縫製男裝。
……
初夏入夜的秦淮金粉地,沿河一帶十分的熱鬧,處處芬芳羅綺,嘹亮笙歌,在視線所及的畫舫美人中,各團扇輕絝,緩鬢傾髻,軟媚著人。
畫舫凌波、笙歌徹夜,好一派繁華的秦淮金粉地。
走上一艘名為‘茉莉香坊’的花船走廊上,老鴇早就眼尖的瞅見我們一行人,一溜風的走了上前,準備挽著我的手說恭維話。被陳一不聲不響的擋了開來,她一愣,隨即笑得十分喜慶:“這位爺今兒是頭一次來咱們茉莉坊吧?快快請進,一回生,兩回熟,爺您多來個幾次,保管您夜夜銷魂不思歸!~~”那滿笑的媚笑,惹得我一身雞皮疙瘩都尤如雨後春筍般踴躍而出。緋紅姑娘已被臊得滿臉通紅,我笑笑拿扇在她那小臉上輕薄的溜達了一下,不置可否的跟著老鴇走進花舫。
看了看花榜上的牌子,排第一位的姑娘的牌子已經翻了過去,第二位的是羅香兒,我拿扇遙指羅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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