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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燈光和屋內的動靜,他醒了,並且眨巴著眼睛看著屋內的入侵者,然後張嘴爆發出一陣響亮的哀嚎“麻麻!麻麻!”
他圓嘟嘟的,在床上賣力的直起身子想往床邊靠,哭的樣子像極了冉小輕,那種又委屈又可憐的模樣。
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更可以說是腦子懵的一下天旋地轉,然後耳鳴陣陣。
而這時,一位戴著眼鏡的的中年婦人拿著拖把上來了。她是這裡的房東,低價租給冉小輕這位單身媽媽,有時候還會幫忙照看孩子。這幾條街都有些亂,她睡眠清醒,會注意樓上的動靜。如今聽到這麼大響聲,更是想都沒想拿起拖把往上衝。
“哪個王八羔子!你個龜兒子不學好!我報警了,你等到起!”
房東嚇壞了,看著冉小輕被人打成這樣嘴角流血的畫面,激動的爆出幾句髒話,並且拿著拖把氣勢洶洶往仇文天砸去。
小城市沒啥大事兒發生,警察閒的很,好不容易接到報案快馬加鞭趕來,本以為是色狼夜襲單身母親閣樓強迫約炮,判他個三年五年的。好死不死問了這麼一通下來,人家是貨真價實的倆口子。頓時翻了個白眼,意思意思教育了仇文天一下。
“你個男人,怎麼動不動就打女人?況且這還是你老婆,怪不得人家要離家出走。”
家庭教育了半小時,這對夫妻坐在警局的板凳上洗耳尊聽,並且他還對著□□發誓以後再也不使用家庭暴力了之後,才被放出來。
凌晨三四點,她在路燈下快速的奔跑,一心一意只想回去看孩子,孩子剛才情急之下扔給了房東,這會不知道得哭成什麼樣。
他步伐邁得極大,緊緊跟在她後頭深怕走丟。等到取回孩子後,率先走上樓,然後光明正大的坐在她的小床上。
仇文天有想過一千一萬個見面之後的情景,他會把她緊緊鎖在屋裡哪兒都不准她去,甚至衣服都不給她穿,可能也會找條鏈子故技重施,又或者,折斷她的翅膀。
他真的快瘋了,要被這個該死的女人逼成一個變。態的瘋子。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從見到仇文宇的那一剎那,全部粉碎。
他五官和他極度相似,眉目神情又像極了她。世間最寶貴的愛情結合體,一個鮮活的生命。
心愛的女人獨自生下了自己的孩子,還有什麼比這更美好的事兒?
小孩這會已經在房東的伺候下喜笑顏開,他乖乖縮在她懷裡,又擰巴著眉頭觀察者這位西裝革履的男士。
她的臉頰還有清晰的手掌印,這會子已經腫成了饅頭高。她一言不發的把小孩放在床上,利索在床頭櫃翻找出奶粉,衝兌好然後喂著。
他的情緒以平復下來,坐在床邊不停地看著母子二人的交流,想伸出一隻手來觸控她的臉龐,柔聲問句疼不疼,又覺得自己太假惺惺。
打都打了,這會再問還有什麼作用。
冉小輕再把大大哄睡著之後,輕聲問了句“你餓不餓?”
見她終於有了回應,他立馬點頭如搗蒜,想插句話時,她已經起身自顧自的忙碌起來。
屋塔房空間狹小,一間房用來睡,一間房用來吃。廚房裡做飯的傢伙是房東的老古董,需要燒蜂窩煤。
家裡吃的不多,連午餐肉都沒有,簡簡單單的一碗麵和一個煎蛋送在他面前時,看著他吃的兇猛的樣子,冉小輕終於哭了。
她情緒壓抑許久,來的很快,眼淚悄無聲息的從眼眶落下,一點預兆都沒有。
他瘦了,他真的很瘦,沒了以前人高馬大走哪兒都氣勢逼人的模樣。她沒想過她的離開,會讓一個男人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他吃著她煮的麵條,就像很久以前那樣,無意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立馬放下了碗筷,伸手給她擦淚,手指觸碰她紅腫的臉頰,刺激她又一陣齜牙咧嘴的疼。
而他呢,已經徹底的茫然又不知所措,懊惱又自責,心疼又焦急。
作者有話要說: 仇大大的小暴脾氣該改改了,一點都不會心疼姑娘,打屁股都好,非打臉。
☆、仇文天破產
她揮開他沒輕沒重的手,從衣櫃旁邊的小醫藥箱裡掏出點藥擦了擦,接著洗乾淨他吃的一乾二淨的碗。
“你。。。”
倆人坐在床邊同時出聲,冉小輕微微嘆氣,接著道“為什麼找來。
“為什麼不能找來?”仇文天抬起頭,緊握雙拳隱忍著發怒的情緒“冉小輕,給我個理由,告訴我為什麼你要走,為什麼我不能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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