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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容逑喚她,她卻沒有反應,容逑用尾尖碰磁她的臉,她才轉過來看她。
“還好嗎?”
安寶很想搖頭,歷為她不好,十分不好,她說不出來哪裡不好,但總之就是不好,她想走,她不想來這裡,她想離開,她心裡有一個聲音拼命的在她耳邊喊,離開這裡,離開這裡,那個聲音越來越大,她感覺她幾乎要控制不住那蠢蠢欲動的想法,她快要瘋了。
可是,看著容逑深沉的雙眼,她卻用力的點點頭,嘶啞的聲音幾乎不是自己的了:“我,很好。”
容逑又看站她半晌,才收回目光,龍尾一甩,安寶閉上雙眼,準備承受即將到來的痛苦。
可是,欲想的壓抑和痛苦卻沒有來襲,耳邊風聲陣陣,她慢曙睜開雙眼。
竟發現,容逑正沿著來路往回飛。
“逑?”虛軟的聲音被風吹走,她又喚了一聲:“逑?我沒關係的!”
容逑並沒有答她,高昂的龍頭,金色的角,在晚霞中,猶如最美麗的風景。
回府後,容逑依舊很沉默,安寶以為他生氣了,不禁也暗自氣惱自己沒有用,為什麼那麼軟弱。
一下找機會想和他開口,最後還是不敢,直到吹燈入寢,安寶也沒敢和他說話。
581(九)
一下找機會想和他開口,最後還是不敢,直到吹燈入寢,安寶也沒敢和他說話。
淡淡的失落和自責,安寶根本睡不著,又不敢動作太大吵醒他,只能蜷起身子,睜著大大的雙眼,看著虛空的黑幕。
身子又累又乏,心裡也很難受,這種痛苦真的很難熬,很想找誰來傾述,卻又不敢和他說,怕他擔心,她不知還能忍受多久。
夜越來越深,她卻了無睡意。
慢慢的,體內開始燥動,她明白這是那反噬的力量開始了。
緊緊咬住雙唇,這一次,她不能再讓她得逞。
手腕上的傷口疼的像被人重新撕開了一樣,全身麻癢的像萬蟻爬過,喉嚨乾渴似有火燒,腦子昏沉的像被人灌了石漿。
一道聲音在腦中乍響:“蠢女人,你給我滾回去!”
安寶艱難的搖著頭,死死咬住嘴唇。
她不能放她出來!
意識越來越不清醒,她不得不扣住手腕上的傷口,用疼痛來讓自己清醒。
汗如雨下,溼了的發,慢慢的幹了,又溼掉,又幹又溼,不知多久次,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的陽光爬過窗稜,她才沉沉睡去。
容逑這一夜,長夢不斷,夢中,幾張臉龐更疊交替,最後,慢慢的就變成安寶哭泣的容顏。
急喘著坐起身,額頭微汗。
坐了好一會,才慢慢的回神。
582(十)
看向安寶,發覺她還睡著,伸出手將她的額上汗溼的發理開,手指忽然一頓,即然遊移到她咬破的嘴唇上。
雙眉一凝,手心似乎有些溼熱,抬起手,竟是血紅一片,急忙拉起她的手腕,只見,手腕上的白帶早己經脫落,昨日的傷口暴露在寬氣中,血痕遍步,鮮血淋漓。
心臟一緊,像被人死死捏住,雙用力絞動,疼的不可抑制。
早己猜到昨夜她是如何自己挺過這難熬的一夜,疼惜和無力似泉水一般湧上心際,湧至喉間,吞嚥不下,又上湧至尖,湧出幾縷酸氣,直至眼眶,微微發熱。
輕輕的執起她的手腕,送到嘴邊,落下極輕的一吻,縱是這般輕柔,卻仍讓她皺起了眉頭。
容逑徵了一下,忽然起身出去了。
很快,他便回來。
手裡拿著藥箱。
仔細的清洗,認真的塗藥,耐心的挑出她傷口裡的每一分碎屑,其間,還要不停的觀察她的反應。
待一切結束,天色己經大亮了。
安寶被皺著眉頭,被屋內的光線刺的睜不開眼睛。
“再睡會。”正要起身,被容逑又按了下來,破天荒的,沒有催促她練劍,而是讓她休息。
“不用了,賴床會成習慣的,我沒關係。”
“不聽我的話了?”
安寶眨眨眼,揚起一個俏皮的笑容來:“就是不聽了,你又能柰我何?”
583(十一)
擎著笑意看他半晌,卻看不出也有玩笑的意思,表情嚴肅。
低頭看了眼手腕,果然見上面包紮的整齊細心,料想他是猜到了昨晚的事情,今天才這麼怪異,心裡頓時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