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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塵沉默的上前,開始幫她處理傷口。
容逑抽出手臂,才感覺身上竟也似與人激戰了一般的痠疼,可以想象,自己沒在府裡這段時間,屋子裡該是何種的人仰馬翻。
“謝謝。”
容逑向司塵道謝,司塵並不理會,認真的處理著安寶身上的傷口。
這女人算是決心不讓這副身子好過吧,不然怎會這麼狠心的傷害她?傷害著她的同時自己也必然要承受痛苦,真是一個狠絕的女人。
570(四)
處理完安寶,將她的手小心的放到床上,又囑咐容逑一些小心事項,然後,便轉身去處理那個丫環的傷了。
容逑站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床上的安寶,瞧著她一臉疲倦之色,臉上遍佈了細小的傷痕,即使是睡熟,還在皺著眉,似是承擔著無盡的痛苦,右手便不由的伸出,即將觸到她臉龐的時候,又硬生生的停下。
忽然轉身,大步離開。
“把這裡處理好,派人看守在屋外。”
說完,便離開了安寶的房間。
夜涼如水,深黑的天幕上幾點繁星,微風吹拂開他下頜的幾縷亂髮,隱隱露出他臉頰上的傷口。
他一動不動的站在花園裡,任那火賴賴的痛襲遍全身,直至襲上心頭。
為什麼會有心痛?為什麼會因她的疼痛和憔悴而感覺心裡窒痛?
為什麼,會想到過就此放手?
謀劃了這麼久,做了這麼久的準備,即將收穫成功的時候,卻有不捨從心頭浮起,直至將整個人籠住。
為什麼,每每下定決心的時候,眼前便會浮起安寶那張純粹的笑臉,讓人措手不及?
閉上雙眼,試圖將心頭的雜念驅走。
許久,暗夜裡,卻傳來一聲無柰的嘆息。
也許,不能再拖了,他必順在自己動搖之前,將事情結束。
這一夜,沒有人知道容逑跑到了哪裡。
571(五)
這一夜,沒有人知道容逑跑到了哪裡,書房不見,他的臥房也不見他招來人伺候,管家找人都要換瘋了,最後仍是無攻而反。
第二日一早,容逑卻出現在安寶的房外。
安寶還沒有醒,守門的侍從,卻是打著十二分的精神,絲毫不敢分神。
容逑讓他們開門的時候,幾個人都有些難以置信,天才剛剛見亮,陛下難不成是一夜未眠?
不過,幸好自己一直警惕沒有偷懶,不然被抓個現行就完蛋了。
“都下去吧。”
揮退了眾人,容逑緩步邁進屋內。
一夜未眠的他,此時眼裡卻看不出任保的疲倦,冰冷的雙眸猶如千年寒涼,找不到一絲的暖意。
走到床邊,俯身看了她一會,伸手,搖晃著她的身子。
“煙,醒了嗎?”
安寶感覺有人在她耳邊叫她,才緩緩醒來,一見是容逑,便換上一張笑臉,雖然這笑有些憔悴,卻依舊明亮的幾乎恍花人的雙眼。
“早啊。”撐著身子想要起來,一陣痠痛:“唔……”低呤了一聲。
容逑扶住她:“還疼嗎?”
安寶笑著搖搖頭,瞄到自己手上的傷口,昨晚的記憶微微迴歸了一些,卻也只記得那女人拼命弄傷自己的部分。
悄悄的,把自己受傷的胳膊藏到身後,才揚起笑臉:“我餓了。”
572(六)
“好,想吃什麼?”
“好東西通通上來。”拍拍自己有肚子:“這裡有一座足球場那麼大。”心裡卻暗道,要多多吃些,才有體力練劍。
雖然不甚明白,她卻也知道,這劍裡滿是玄機,怕是不是什麼好東西。
每次握住它,就感覺氣血飛湧,極難控制,有時痛的不行,有時又糊塗的不行,全憑他一聲呼喚,才能勉強找到清明,體力消耗折厲害,晚上又要折騰很久,不吃飽怎麼行?
東西上來後,安寶狼吞虎嚥的吃起來,容逑只在一邊看著,平時的甜言蜜語如今都不知哪去了。
安寶心裡有事,也沒有在意這些,只是也覺得容逑似乎比平日裡沉默了幾分。
吃完飯,安寶便嚷著要去練劍。
容逑看著她刻意隱藏的傷口,腦中不斷飛起司塵的話語:傷口七日之內不能著風,不能沾水,每日換藥,妥善看護,若是感染,會很疼,且會落疤。
“好,我陪你。”
容逑笑道,終是將司塵的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