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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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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溫,就和現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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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原著說法,癢哥的外貌形容等於:

板寸頭,高鼻樑,不陰不陽,不倫不類…(三叔你太有愛了 冏)

話說某邪在癢哥出號子第一眼的印象是:這傢伙竟然肥了!

BUT 在兩人入秦嶺時,鑽山洞某一幕,他的OS又變成 ”老癢比我瘦,所以他先貓腰進去”

原來變肥了不等於變得比自己肥…

私認為,漂亮阿姨跟風流雅痞(疑似癢爸的解連環大叔)的合體產物應該不會遜色到哪裡去

好吧我說了那麼多,其實是為了替被壓倒場面雷到的親洗眼睛跟心理復健 (跪)

【盜墓筆記衍生】癢邪 / 瓶邪 …三年 08

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記得,粉身碎骨的感覺是什麼。

第一次在崩塌的山洞裡,第二次也是,如今,不過換了個時間、換了地點,我坐在這,雙手雙腳看上去都還安在,卻同樣動彈不得;

下半身傳來的劇痛感,習慣了也就麻痺了。無論是被石頭壓碎的內臟,還是吳邪往我胃部頂上的那一腳,一張嘴,回流的血液從嘴角滑下來,我不去擦它,而是想像生命力一點一滴掉在床單上,好讓意識和身體遊離,飄浮到空中,觀看自己一次次將死亡倒帶,是多麼有趣的一件事。

這樣的你,早就不是個人類。

那個人曾經這麼說過,雖然,他並沒真正說出口。

在我試圖要往吳邪所在的位置跑過去,他揮手擋住我,在我正準備破口大罵時,他腳板按在吳邪躺著的竹筏筏頭上,用力一蹬──

筏體原本靜止在水面上,被他這麼一踢,這會兒開始迅速往下游移動,吳邪還是沉沉睡著,連眼皮也沒翻一下。

我一見急了,惡狠狠瞪向他,他回看我的眼睛卻像兩股黑洞,把我的憤怒吸進去,丟還回來的只有一句話:你去了又能如何?

這句話,他同樣不是用講的,我卻能清楚接收到他的意思,原本漲得滿滿的底氣瞬間被抽走,好像跟這人之間,言語的對談根本是多餘的,而是一種腦波和腦波間的交戰。

溪水流的很快,一下子把載著吳邪的竹筏帶得老遠,相較於我的焦躁,那人看上去還是不急不慢,狗日的他到底在想什麼?!在心裡爆怒的同時,更該死的是我必須承認,他說的沒錯,我去了又能如何?

吳邪,他是親眼看著我被埋沒在石堆間,如果現在我跑向他面前,搖醒他,他睜開眼再看到我時,會怎麼樣?那種見了怪物一樣的表情,說什麼我也不想再看第二次,更別說…再一次用子彈把它打個粉碎。

儘管掐在掌心的指尖已經快戳出洞來,站在這人旁邊,我能作的只有,眼睜睜看著某些事物,就這麼從握緊的手裡溜走,如果不是有誰無情的提醒,我還會再伸手抓住它們一次,不管後果是什麼。

“…你到底是誰?” 囤積了這麼多的念頭,我對那個人,不是 “師爺”,而是他,第一句開口講的,就只有這幾個字,也不需要更多。天曉得這是他第幾張面具?面對一個虛偽的不得了的假像,我又有什麼必要多費口舌。

兩張臉同時面對面,這也是第一次,我和那人四目交接,中間沒有偽裝用的平光鏡片,沒有吳邪;莫非因為這樣,之前很多由反光造成的情緒,看得明白的看不明白的,現下全數被濾掉,讓那雙眼看上去更加無機質。

可以確定的是,比起被鄙視、甚至被無視,我更加厭惡他現在看我的這個樣子,那好像在說,我比他更像是一個死物。

“我叫張起靈。” 他用那種滲透進古木天頂的語調說。

你呢?

有些問題,在你聽到的當下就能丟出答案,有些,則要花上一輩子;

關於這個課堂上被老師點到,消不到一秒就能回答的問題,當時,我到底怎麼回答他的呢?──甚至我有沒有回答?還是一直到現在,我都還在思考問題的答案。大腦陷入這樣的混亂時,一陣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把我驚醒。

就像被解開了定身咒一樣,我整個人從床上彈跳起來,偋神聽,斜前方的房間門,正關得死死,從門後不時發出叩叩、叩叩的聲響;

“子揚,你在嗎?”

窗外天氣很好,月亮一樣把我的影子打在床單上,可是聽到這個人說話,我竟有種被五雷轟頂的感覺!足足花上好幾分鐘確認是不是我幻聽,那個喊著我名字的人,聲音一絲絲從門縫裡鑽進來,不曾間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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