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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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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眼淚的東西,正從他的下巴滾下來,流向頸動脈;我頓時嚇到了,抬頭往他的臉部看,確實,吳邪正仰著臉,眼睛盯著天花板的方向,他的眼白髮紅,淚水從他的眼眶裡溢位。

他在哭。這個事實凝聚而成的同時,也嚴重打擊到我,因為我從來沒看過吳邪哭,至少在我面前沒有。當然他有過非常沮喪的時候,就像每個人都會經歷到的:大考不及格,娘們沒在課堂上回覆他傳的紙條,畢業之後該何去何從;

可即使看清了我帶他上秦嶺的目的,當我被埋在亂石堆中,他望著我,問我還有沒有話想說,他的眼裡除了對一個將死之人的憐憫,我很努力要尋找跟 ”依戀” 有關的一絲情感,卻在嚥下氣的最後一秒,還是沒有找到。

所以,他現在為什麼哭?我壓得他難受了?弄得他疼了?我把腰桿退出來一點,撐起身子看他,手正想去摸他的臉──

“我愛他,” 他在我指尖前開口,聲音很沙啞很低,”我愛他!!!”

第二次,他是用吼的,五臟六腑都要翻出來那種吼法,就像引爆後產生的餘波,把我整個人向後方震退,下半身一離開他的身體,更多的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淌流下來;我一路往後倒退,直到背部撞上冰冷的牆。

我把頭抵著窗框,直視他,他還是仰頭望著上方,雙掌攤平,淚水在下巴無聲的乾涸掉,堆高的衣領被染成一大片溼。

剛才那句話,貌似他不是對任何人講…至少不是對我講,他只是單純地把話丟出來,看看有沒有人能給他回應。

結果得到的回應,只有一大片死寂,對我跟他都是;我靠在這裡,他躺在那裡,皺得亂七八糟的床單,像條冰河橫在我們中間。

我的腦部算是後知後覺,現在才開始感覺到耳鳴──剛才那句話,省略掉主詞和受詞,只剩下中間一個字,跟鳴鐘一樣不停圍繞著我,攪得我幾乎耳聾;

想想,我和他的談話之間,貌似從沒提到過 “愛” 這個字,即便聊起那位早被我丟掉名字的舊情人時,也沒有;我們可能用最低俗的言詞討論姑娘,爆粗口也是家常便飯,唯獨這個字,從來沒被提起,一次也沒有。

如果你問我,“愛” 是怎麼回事,我能給的解釋,或許只有,我為了守住它,可以偷改掉生死簿上的日期,背對著全世界,然後收回來更多比死亡還恐怖的懲戒;

…看樣子我果然不是適合談論愛的人,那,吳邪呢?

我捏了捏自己的鼻樑骨,有一團腫脹的疼痛聚集在上頭,我越掐它越加重,”那,他在哪裡?”

那個被你說 “愛” 的人,在哪裡,去了什麼你身邊以外的地方?

我不知道對吳邪來說,一個人到達什麼樣的定義,才能讓他冠上愛這個字眼;我只知道,如果那人值得,值得到把你身心都佔走了,一發子彈、兩發子彈、三發子彈,我捂住疼痛轉移到的胸口,感覺橫隔膜後方靜靜在流血,夠了,夠了。

可為什麼他不在你身邊?他殘了?他變了?還是他死了。如果不是上述的任何一理由,他憑什麼放任你滿身是傷,躺在這裡,朝向沒有人的空氣嘶喊著你愛他,只要他還有聽的能力,就應該站在離你最近的地方,好好聽著…

他在哪裡?

“我也想知道。” 這是吳邪給的答案。

我不知道門什麼時候開了,也不知道吳邪,什麼時候走了;那個走掉的人,他不是吳邪,而是一個搞丟自己靈魂的空殼,當他好不容易,出現還有溫度的眼淚,卻沒有一滴是為我流的。

子揚,吳邪去了哪裡?

當我母親還在的時候,我指的是…她看上去像還存在的時候;幾乎每一天,她從廚房裡走出來,都會問上我這麼一句,手裡端著一盤還在冒煙的蒜炒青菜;

比起我來,吳邪更喜歡吃那道菜,它可以是他不厭其煩到我家蹭飯的理由,一直到我跟著老表出遠門之前,都是如此。

我看著我母親充滿期盼的眼神,一頭烏黑的長髮往後面梳,高高綁起一馬尾把,裡面一根白頭髮也找不到,我怎麼忘了,把她送給我的人是誰,裡面當然混進了有他在的記憶,而且是單純快樂的。

所以,我又怎麼能對她說,為了再吃你煮的這道菜,你所惦記的那個人,已經被我親手推得很遠很遠;我只會在她一臉失望的放下餐盤時,把她抱進我胸前,摸著她的頭髮,說,我也不知道…抱歉,我也不知道吳邪去了哪裡。

我一直都是這麼回答,直到有一天,她從我的懷裡消失為止;當時我抱著的只剩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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