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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
她依樣畫葫蘆把那一晚他對她的所作所為全部回報給他!
她深吸口氣笨拙但開始品嚐——
品嚐……再品嚐……
「……東方兄?」
「嗯?」聲音微地沙啞。
「麻煩你……稍微配合一點能不能別這樣盯著我稍微主動點?」
「我主動了還有什麼樂趣?是你要主動我才能將你這份情意惦在心裡反覆再三回味啊。」
算了她繼續努力品嚐好了……這樣子吃一個人真是非常辛苦她很怕吃不到天亮就陣亡了。他是樂在其中但這道佳餚她吃得滿面通紅一身勞累……還有一點點疑似心癢難耐的感覺……
原來這就是心癢難耐、心口亂顫的感覺……
她想這種感覺她大概也會記到老吧但在此之前……
說到了就得做到。
她繼讀品嚐一定要品嚐就算自覺吃光光了還是要來回的再啃他的骨頭直到他滿意為止!
一覺清醒現自己偎在夫婿的懷裡。
她不動聲色慢吞吞地往後退翻身下床其快捷。
「冬故你精神真好睡不到兩時辰就精神奕奕地下床啊。」
她嘆口氣轉過身面對昨晚不知算是受害者還是加害者的夫婿輕聲說:
「東方兄我又吵醒你了嗎?」
「是啊你粗手粗腳不被驚動也難。」東方非起身坐在床緣笑著看她一眼。「你精神倒真的很好明明天方亮才眯眼現在就已經生龍活虎了。倒是我被你折騰得到現在還有些疲累呢。」
是誰折騰誰啊?她小臉微紅撇開視線瞧見櫃上已擺上他的新衣物不由得暗吃一驚。
昨晚她過於緊張沒有細看想來他是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在她這裡睡下的。
她遲疑一陣取過他的衣物來到床前東方非瞟她一眼笑著起身任她服侍。
「東方兄……呃……」
「嗯?」
她用力咳了兩聲有點不好意思地問:
「昨天晚上……」
「你沒盡興?」他挑明。
「不不小妹非常盡興非常盡興!」當作沒有聽見他的大笑聲她取來梳子幫他梳。她想問問……呃這要怎麼說呢?她在外走動這麼多年有些事她也懂得昨晚他動了點手腳……讓她不致受孕……
「冬故你這個不懂情趣的人問個問題吞吞吐吐的怎麼就不見你在公堂上結巴?這兩年我還玩不夠你豈容其它事情來打擾?過兩年有緣再談生子吧?」他笑著解答她一夜的疑問。
她聞言明白了他的心意。這事八成跟太醫說的長期調養有關吧?梳的動作放柔了她還是比較能接受他這種型式的「愛意」昨晚那種激烈傷身的「未完全的愛意」還是少有的好。
「爺兒?」外頭青衣輕喊。
「起來了。」東方非說道:「用過早飯再出門吧。」
「是。」腳步聲遠去。
「冬故每天早上讓你這樣服侍倒也不失情趣改明兒個我來替你更衣吧。」他親熱地執起她的小手笑道。
「不不不我替東方兄更衣就好了。」她忙聲道。
他哼了一聲:「真是呆頭鵝。」
她寧作呆頭鵝也不想日夜被摧殘。成親後她照樣在鋪子幫忙一有機會她耳朵伸得長長偷聽人家的夫妻之道。別人夫妻不是相敬如賓就是相互扶持就她的不太一樣。
一郎哥有幾次委婉地問她是否要教她「致勝之道」她拒絕了。她曾應允東方非他倆之間的事絕不求助一郎哥何況她並不在意屈居下風只要別玩其他人她很能「犧牲」的。
尤其她確實不擅夫妻之道說是呆頭鵝也不為過那就由東方非主控玩他所謂的情趣……她想她也能配合並且適應說不定還能多多學習情趣之樂。
總不可能她成了親還不去付出吧?東方非也為她收斂不少樂知縣幾次案子他都沒有插手作亂她確實感激就算他在床笫之間誇張了點她也認為這是他表達愛意的方法之一……
忽地她停下腳步秀眸大張注視著前頭的背影。
他分房該不會是為了……
成親五天他便主動分房分房當天他就一句話:以後各自睡吧。
她只應句:好啊。
接著就分房了。
他做事一向隨興又愛挑釁她。該不會他是故意要……試她觀看她的反應等著她主動要求合睡一房?但他等了半年沒個下文索性自己過來了。
她撓撓頭有點苦惱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可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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