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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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問題呢?」
「東方兄……」她道:「第二個問題說難不難說簡單也還好。」
「我等著呢。」他好飢渴啊。
「東方兄為何連著兩夜都來我這裡?你想溫存必在隔壁房裡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興致大起來我這裡?」
他驚喜地眯眼道:
「冬故你真機靈。白天我讓你猜我來你房裡溫存的原因猜中有賞。現在你乘機反問我答案好!你有問我必答我的答案是我主動分房與來你房裡溫存的理由是一樣的。」
她一愣。「東方兄當初你主動的分房……不是你淺眠貪自在嗎?」
他瞪她一眼不正面回答道:
「只要哪天你猜出來也敢告訴我了我就不再過來。」
換句話說只要她想不出答案從今天起他夜夜要與她共眠?
她忍不住惋惜。她的自由……就這樣沒了到底是什麼答案會讓她不敢說出口?
半年前他主動分房、半年後他到她房裡溫存這其間有什麼共同點?他直接說了不也挺好?她暗自頭痛了。
「冬故你覺得我的答案你滿意嗎?如果不滿意我也無話可說直接請我走人便是。」
阮冬故摸摸鼻子認命地脫下褻衣。
他俊目充滿笑意緩緩掃過她裸露的嬌軀貪婪無比問道:
「第三題呢?」
「第三題啊……」她來到床前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東方兄你我相識十年今年成親你對我始終興致不減我想這就是你對小妹的愛……過往冬故幾次生死關頭全仗你相助這都是你愛意的表現……」
「你要這樣說我也不反對。」
「洞房那一晚也是你愛意的表現?」
他有點詫異她的這個問題但還是笑道:
「這是當然。不過冬故在洞房花燭夜之前你未經人事我當然心疼你幾分自動收斂了點並沒有將我全部的愛意表達在裡頭啊!」
她聞言目瞪口呆。
他揚眉:「這就是你第三個問題?」
她吞了吞口水點頭。「是。」有點抖了。
他笑意更濃。「那我可要離開?」
她慢吞吞地搖頭低聲道:
「東方兄……」
「嗯?」
「既然、既然洞房那一晚你心癢難耐地表達你『未完全的愛意』那今晚請容冬故回報你同樣的……愛。」她說得很僵硬。
「妳要回報我同等的愛?」
「正是。」
「你也愛我入骨?」他故作訝異。
「正是……」她眨了眨眼想了下改口道:「我確實愛著東方兄心中所愛的男人也只有東方兄一人而已絕不會再有第二人。」
「冬故啊你真是不擅甜言蜜語。好吧既然你不擅言語表達那就用行動來表示上床吧。」語氣雖帶點諷但他還是心情頗好。她這實心眼的性子是有幾分情意就說幾分他有時是惱火了點但他偏偏就是欣賞她這樣的直性兒。
這樣的阮冬故讓他心甘情願跟她耗下去就算讓她愛他入不了骨也要她啃他入骨烙下他的滋味他才快活。
思及此他對今晚是期待萬分內心癢意再現。
「……滅了燭火好嗎?」她有點為難。
「洞房那一晚有滅燭火嗎?」他笑問。
「……沒有。」
「不是我不肯滅冬故我是一介文人黑暗裡眼力哪好?凡事總得講究證據我得看見你對我的心癢難耐那才算數是不?」
她狠地一咬牙用力撲倒他!
床板出巨響她直接壓在他的身上!
腦中滿滿都是洞房那一晚!
那一晚房裡燭火亮得很所以她要回憶太容易他像在吃一道等了十年的佳餚緩慢地品嚐來回地品嚐品嚐到她屍骨無存她自覺像一根上等的骨頭他一處都不放過不但不放過還、還用力地折磨用力的……如果天沒有亮她還會繼續被吃一直吃、一直吃……
總之渾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跡連去鋪子幫忙一郎哥都尷尬地撇開視線暗示動手碰碰他自己的頸子她才現她的頸子被烙下他的印記。
至今想來都毛骨悚然。那雙鳳眸帶著的露骨情意她記得一清二楚她想到老了她都很難忘懷。
心癢難耐嘛!她、她也會啊!
她主動深吻他的嘴見鳳眸笑得開懷她有點氣惱低聲說道:
「東方兄今晚你要有心理準備了。」
「好我非常期待……千萬別讓我失望啊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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