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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了她全身。
懷烙雙頰泛起緋紅,害羞的垂下眉去。
這個男人真的討厭她嗎?先前的一刻,她幾乎絕望了,可是現在,她感到兩人如此相處,總有一天,卻迎來天翻地覆的轉機……
但她的欣喜只維持了一剎那,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咳嗽,打斷了這一刻美好的沉靜。
兩人同時回頭,臉上呈現愕然。
善嬤嬤……不,葉夫人就站在不遠處,像幽靈般打量著他倆,臉上帶著死寂的表情。
第四章
據說,那日「善嬤嬤」回府後,聽聞夫妻倆一塊郊遊去了,於是立刻趕往山林,將他倆逮個正著。
懷烙就是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冷若冰霜的夫人如此陰魂不散,眼裡蘊藏恨意……她到底哪裡得罪了她?
更讓懷烙意外的,是這件事的後遺症——沒多久,宮裡也知道她與額駙在溪邊浣足之事,議論紛紛,認為她身為公主卻不知檢點,光天化日之下放浪形骸,實在有辱皇室風範。
這傳聞愈演愈烈,最後傳到了雍正耳中。
當懷烙聽見太監傳話,讓她進宮與皇阿瑪一聚時,她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此刻,立在御書房裡,看到雍正嚴肅的臉,她知道,自己的預感沒有錯。
「猜到朕今天為何找你來嗎?」
「因為郊外的事……」她垂眸,咬了咬唇。
「知道不好意思了?」一見她扭捏神態,永正就懂得她的心意。
「女兒覺得自己沒錯。」夫妻之間什麼是不可以做?憑什麼因為外人的風言風語就來指責她?
她是公主,又不是尼姑!
「你自己說,大白天的,光著腳丫子,而且又不是在家裡——這象話嗎?」雍正提高語調。
「那是郊外,根本沒多少人看見。」她嘟噥。
「隨從們看不見?」雍正眉一挑。
「那又怎樣?」
「怎樣?他們看見了,就會到處嚼舌根,否則這事兒怎會傳到宮裡來的?」
「他們愛說什麼隨他們去!」懷烙氣憤,「我才不怕呢。」
她知道是誰告密,除了那個善嬤嬤沒別人!一般侍衛都很聽話,不會胡來。
「宮裡倒也罷了,反正都是自家人,」雍正嘆一口氣,「可若是全京城、全天下知道了,那怎麼辦?」
「這到底有什麼大不了的?!」懷烙費解,「我又不是當著別的男人的面脫脫鞋子,也不可以?」
「懷烙,你不懂,」雍正耐心道:「皇阿瑪這幾天推行新政,得罪了不少人,你是阿媽最疼愛的女兒,就怕他們伺機報復,小題大做。」
懷烙聞言一怔,霎時無語。
真的嗎?有這麼嚴重?
她一直以為,言行都是自己的自由,可沒料到,這背後還有這麼多麻煩。
「實話對你說,我本想栽培性德,讓他成為我的得力助手,可眼下得暫緩了……」雍正一副遺憾的模樣。
「為什麼要暫緩?就因為我當著他的面浣足?」懷烙不平地叫道。
「不,應該說是,他替你浣足。」雍正盯著女兒,「外面都傳遍了,說他這個額駙怕老婆,是個窩囊廢。」
「這跟怕老婆有什麼關係?」她訝異的瞠目結舌。
「幫老婆洗腳,是男人的大忌。」雍正厲色道:「你要記住,這種事,在家裡關起房門來做可以,但到了外面,無論當著誰都不能!」
她真的要瘋了,哪來的這麼多清規戒律?還說漢人迂腐守舊,以她看,旗人變本加厲!
何況他真的好冤枉,明明是世上最不怕老婆的額駙,卻因為一時憐憫她,背上了這樣的惡名……
「阿瑪,你不打算再栽培性德了?」她心中替他的前途擔憂。
「他是個人才,我哪會捨得?」雍正神秘一笑,「不過,當下得改個法兒。」
「什麼法兒?」
「我打算外放他到中州去。」
「中州?」懷烙愣住。
「正好那兒河道失修,他又是工部的人,派他這個差事,讓他先立立功,日後回朝便有了高升的藉口。」
「哦……」她總算了解,「那女兒這就回家去,收拾行李,與額駙一同出發。」
「你就不必去了。」雍正卻道。
「為什麼?」又是一次驚愕。
「男人出去幹正經事,你一個女人只會添麻煩。乖乖在京裡待著,免得到時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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