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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有回來,他的同事捎來了一把鐵絲編制的小手…槍,還有一朵蝴蝶結的小發卡。
她記得他執行任務的前夕回家高興的問她想不想要一把小手…槍,她嫌棄的皺著鼻頭,說自己對手…槍不感興趣,只想要女孩要的漂亮髮卡。
可是她手裡拿到那個漂亮的蝴蝶結髮卡的時候,從此卻再也見不到他。
那時候她小,並不很懂事,她以為爸爸是怪她不喜歡手槍卻喜歡髮卡而生氣不回家,好幾次她躲在自己的小被窩裡,手裡攥著小手…槍,髮卡被放到旁邊枕頭旁,她的眼睛裡閃著光一眨一眨的,嘴裡低聲嘟囔:“爸爸,我喜歡手…槍了,我不喜歡小發卡,你快回來陪我玩吧!我不玩盪鞦韆,我跟著你去爬山爬樹,我們一起抓螞蚱。”
後來的白楊每次想到這些的時候都會找個沒人的地方哭一場,後來的白楊沒再留過長頭髮,後來的白楊從來都不再喜歡髮卡。
十四歲的時候,繼父家那個奶奶生病,繼父說服了媽媽去照顧奶奶。
媽媽不在的第一個晚上,繼父進了白楊的房間,那是讓白楊日後每次想起都會做噩夢的一個晚上。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6 章
繼父嘴裡酒氣熏天,抱著那年才十四歲的白楊,嘴在她臉上胡亂的蹭著。
白楊瘦小的身子掙扎不開,哇的一聲哭出來。
繼父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開始撕扯她的校服,嘴裡嘟囔著:“別喊,乖乖聽話,一會就好。”
白楊使勁的別開臉,喊出了一句:“爸爸”。
這是白楊第一次叫他爸爸,從前白楊只叫他叔叔,多少次媽媽好言提議讓白楊改口叫爸,白楊沉默著不說一句話,還是他給她解難,說只叫叔叔就好,無論她叫他什麼,他都會像疼親生女兒一般疼她。
此時聽到這聲爸爸,他愣住了,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白楊,白楊眼神中藏著驚恐,小小的身子都在顫抖,她抽泣著再次叫他爸爸,那模樣讓人看著忍不住的心疼。
白楊到底算是在那個年紀中已經很聰明的孩子了,她忍著自己心底的懼怕與噁心,一遍遍的叫他爸爸,直到他鬆開她,頹然坐倒在地上。
白楊快速轉身跑向門口,手在握到門把上的時候,他突然回過神來,一把扯著白楊的衣服把白楊摔倒在地上,扯了一塊抹布把白楊的嘴塞上,瘋了一般拽掉白楊的校服和裡面的內衣,在白楊恐懼到極點的表情中狠狠的做了下去。
那一刻,獸性壓倒了理智。
。。。
白楊的改變,是有目共睹的。
像所有那個年紀的孩子一樣,她被冠上了叛逆的稱號。
越來越不愛學習,性格變得暴戾乖張,回到家裡一言不發。
如果是現在遭遇那樣的事情,白楊想,她一定會一槍崩了他。
但是偏偏是那個年紀,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又能如何保護自己呢?
三天兩夜的噩夢,不住的道歉和侵犯,那個老實溫和的男人變成了魔鬼,白楊心中的魔鬼。
她無數次的想拿著菜刀趁他熟睡時砍在他身上,可是看著他身邊的媽媽,她又退縮了。
她畏懼、恐怖、痛恨,這一生最難熬的便是那一段歲月,彷彿地獄般。
其實對於跳舞她沒有什麼天賦,年紀上也並不合適,其他學生報興趣班多半是因為文化課學不好,為了能在另一方面有個出路。
而偏偏白楊的文化課是年級裡的佼佼者。
學習舞蹈之後,白楊每天會在舞蹈室裡練習很久,直到學校裡再無學生,空蕩蕩的校園裡只剩她一個。
而她到家的時間就會更晚。
媽媽幾次吃飯時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生氣的看著白楊,白楊毫無反應,這種沉默對抗的姿態讓她們母女一度變的像仇人。
這些都只不過是白楊自己的記憶,裡面沒有一個叫林小天的男孩的影子。
而真正屬於他們之間的記憶在此時審訊室裡坐在對面帶著手銬的男人的敘說下也徐徐展開。
她從來不知道活在別人的記憶中她的樣子,那是離她很遠的一部分。就像她的記憶中林小天的樣子,對於地鼠來說,也同樣遙遠。
那會的她和林小天算不得熟悉,甚至都不能說是認識。
只是偶爾她和他的名字會一同出現在廣播裡,一個是全校表揚,一個是通報批評。
白楊記得她跟他正式有了點交集是在什麼時候,那時候性格的突變沉默和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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