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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這樣對於家庭可能更加公平一點。”
“那你找到了嗎?咱們同事中可是有好幾個單身未嫁的姑娘呢,也沒聽說你喜歡上了哪個啊!要是喬隊你喜歡上了誰,保準一追一個準,在沒進警隊之前,我不知道英姿颯爽是個什麼樣,可是見著你我就知道了。
上次我剛來不久跟著你去執行任務,對著歹徒你當機立斷那一槍簡直太帥了。讓我花痴了好久。”
“那現在呢?”喬安突然轉頭看著白楊:“那現在你對我是什麼感覺?”
白楊愣住了,喬安突然伸手攬著白楊的頭,讓白楊目光對上他的:“白楊,如果我喜歡的是你,你答應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4 章
白楊沒有想過,喬安一句話讓她陷入到一種莫名的狀態中。
“白楊,如果我喜歡的是你,你答應嗎?”
今天果然不談理智,只談風月了,連喬安這樣一個人都開始說出這樣的話來。
白楊還記得自己來警隊報道的第一天喬安給自己留下的印象,喬安這人不帥,個頭不高不矮,穿便裝的時候看起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可是偏偏穿起警服那股子英武勁就出來了,在討論案情的時候那種專注的神情和犀利的目光,在跟歹徒對陣時的果決,都讓白楊深深折服甚至欽佩,如果說魅力的話,喬安身上的那種人格魅力才真真是征服了很多人。
白楊確實花痴過、仰慕過,但是卻從來沒有真正想過。
此時喬安的神情一如他探討案情時那般專注,讓白楊有點晃神,有點不能思考,更加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喬安撫了撫白楊的頭髮收回手來,笑著說:“我知道我的條件不行,長的也不帥,更加沒有什麼浪漫情趣,如果找了我做男朋友肯定無聊透頂了。我年紀又有點大,足足大出你五六歲,嗨,你就當我沒說過這話。”
回頭看了看酒瓶,裡面只剩了瓶底的一口酒,喬安站起來,指著酒瓶對白楊說:“只這一口了,不準再去買酒了啊,沒想到你這小丫頭還挺能喝,酒量不淺。喝完就去睡會覺吧,我就先回去了,隊裡還有點事。”
說完繞過餐桌走到了門口,開門的時候白楊在後面說了句:“喬隊,你沒開車吧?剛才你也喝酒了,可千萬別開車了啊。”
喬安笑了笑,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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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是最好的下酒菜,只有下酒菜沒有酒,這故事便說的索然無味。
這句話是地鼠說的,語氣中不帶絲毫挑釁,只是一種遺憾,沒想到喬安還真就給他帶了兩罐啤酒。
是時劉薇做好準備工作,三個人依舊坐在地鼠的對面,仍舊是那間審訊室,只不過給他換了把椅子,讓他帶著手銬的雙手可以稍微自由的活動一下,例如喝口酒 。
喬安一向是在一個合理範圍內幾乎不拘小節的人。
沉默了有一會,地鼠開了第一灌酒喝了幾口,似乎在回味些什麼,然後抬頭笑看著他們三人簡短說道:“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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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第 15 章
記憶這東西如果可以物化,究竟會是什麼形狀?五彩斑斕也好,狂風暴雨也好,它不過是代表一個人走過的痕跡。
可是如果把兩個人的記憶融到一塊,像是兩條本不相交的平行線在經歷某些奇妙的變數後相交了,那又該是一番什麼樣的情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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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楊在沿著其中一條平行線,記憶勻速展開的時候,那些久未想起的舊事漸次湧回腦海。
那個時候的白楊小小年紀便體驗到寄人籬下的滋味,雖然繼父對她和媽媽還不錯,或許是年齡漸大性格便有些敏感的關係,白楊越來越不喜歡那種好,她寧願他像家裡其他人一樣對她白眼相待。
每一次肢體的觸碰,親…ni的撫…mo都讓她渾身不自在。
她時常想起自己親生爸爸還在時候的樣子,他經常用胡茬扎自己的臉,看著自己厭煩的皺起鼻頭就開始笑起來,他的笑很大聲,大的讓她耳膜發顫,越加想推開他。那時候她抱怨,人家的爸爸對待女兒都很仔細,可是他卻粗心大意。別人家的爸爸推女兒盪鞦韆的時候,他帶著白楊登山爬樹。別人家的女兒扎著長長的髮辮漂亮乾淨的像公主,他用一個破木枝做成的哨子哄著白楊讓他拿著一把剪刀把頭髮給剪成了一個男孩樣。
為此白楊哭了好久,幾天沒有理他。
後來他出去執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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