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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興是知道自她入了東宮起,就格外受到太子寵愛。現在看兩人如蜜裡調油一般,興許只是他們自己不著急,卻累的旁人操心了。
見她自己寬心,新興也就不多言了,轉而看到徐家小娘子,時與不時地朝上位次張望,就與孫茗耳邊道:“徐家小娘子自幼聰慧,鍾靈毓秀,是長安城裡除了名的才女,你且小心了。”
孫茗不解她這話,但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穿過密密人群,見那廂座於案前的是個清理秀美的小娘子,一般千金知書達理的模樣,看著有些面熟……
新興怎麼會無緣無故提起徐家小娘子來,就問起:“她是何來歷?”
“她父徐孝德是果州刺史,母親是金城郡君。她姐姐早前入宮,現為徐充容,聽說兄弟也是個有本事的。”新興知無不言,將知道的一一告訴。
孫茗並不很擔心,但也稍稍上了些心的。她知道現在李治全副心思在她身上,誰知道以後如何呢,多個心眼總是沒錯的,就與新興點頭道:“多謝你提點了。”
那徐小娘子若有若無地往李治那邊張望,身為具有領地意識的雌性,孫茗很快就察覺到她的少女情懷……
還是個才女呢……孫茗是絕不允許有人在她眼前有機會到李治身邊的!
那徐小娘子許是察覺到孫茗的目光,轉向她看來,見是上回那個站與太子身邊的娘子,也微微一愣。
孫茗見了她留意到她的注目了,就對她展顏一笑,那一張桃花玉面,美得花都失了色……徐小娘子怔愣半晌才回神,也露了個羞怯的笑來,就低頭數著桌上的豆子。
如果每個稍有意動的娘子都要叫她不遺餘力地阻擋,那她還不累死?撇開這個徐小娘子,還有其他娘子羞澀地往李治那邊看去。
席間,李治朝孫茗這邊望過來的時候,孫茗就已經敏銳的察覺的周遭小娘子春心萌動地往李治那邊瞧……更有甚者,直接在席上擺弄詩詞歌賦……
你們怎麼不上去跳個脫衣舞?!
當然了,酒酣之際,席間確實也有人賦詩填詞,以助酒興。飲酒賦詩,古亦有之,何況唐朝詩詞極盛,這次風習也是盛極一時的。這也算得上,高規格的宴會一種例行公事的習慣了。
只不過太子殿下身份貴重,她們有想法也屬正常。就是那些文武百官,不乏有人希冀自家娘子得了太子的青睞,好叫他們青雲直上……
孫茗正與新興說著話,那邊城陽帶著一個小娘子到了身邊一處落座。孫茗雖沒說出口,但顯然是有人託城陽照顧著,她才這麼帶在身邊。
新興不解,詢問:“城陽帶了何人過來,也不與我們說道?”
孫茗見這小娘子頗為*,並不像及笄的年紀,這時就聽城陽道:“她是邢國公的外孫女,房奉珠的女兒。”邢國公說的是房玄齡。她沒說的是,房奉珠還是韓王李元嘉(李淵的十一子)王妃。
小娘子自己解釋起來:“是祖父病重,阿孃在封地不便回來,所以叫我回長安侍急。本來今天也是不來的。”小娘子顯然很失落,應是很擔憂房玄齡的病症。
孫茗見小娘子明眸皓齒,聰慧靈動,最重要的是,那雙眼睛清透,乾乾淨淨的,看著就是個爽利的模樣,頓時起了歡喜之心,問她:“小娘子叫什麼?”
小娘子忽閃著睫毛,瞪著眼看她:“我是長女,單名一個詞。這位娘子長得真好看。”
孫茗聞言,頓時與城陽和新興笑起來……
“阿詞不必擔憂,我明日與太子說項,遣太醫去瞧瞧邢國公。”孫茗寬慰道。
李詞聞言,開心地拍掌笑了聲,忽然又怯怯地詢問:“可是煩擾了娘子?”
孫茗笑答:“不會。”
這時花枝湊近,在她耳邊告知:“蕭良娣先行離去。”
孫茗點頭,知道蕭氏懷著孕,她自己多有謹慎,這種宴席尋常都不參加的,也是因為是太子的生辰,就坐到這個時刻才走。
孫茗朝李治那邊看去,見紀王李慎拉著太子勸酒,旁邊也有附和,鬨鬧不已。另一邊,太子妃此時也扶著侍婢的手起了身……
☆、第38章 叄拾捌
在私心裡,孫茗當然是想整日霸者李治的,無奈李治並不屬於她一人。
往常她還能自己騙自己說,李治每日都與她一道用膳,每夜都枕在她身邊,與尋常夫妻並沒什麼不同,但今日太子生辰,無論是為面子也好,還是在文武百官面前的形象也好,他定是要去太子妃那裡就寢的。
所以筵席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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