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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變粗了……”
李治驟然笑著睜開眼睛,垂眸看了眼她,就是在帳子裡看不真切,也知道她此刻定時倆眼有神地瞪著他,又笑著回道:“如今心寬體胖,你該替我高興才對。”
孫茗確實瞪著他:“有空多練練騎射吧!”把你那啤酒肚給消下去才是正經!
李治也在心頭暗歎道,這丫頭確實越來越不怕他了,倒是什麼都敢說!
而枕在他手臂上的人,把臉埋入被衾,心裡兀自盤算著,無論如何也得尋機會加強他鍛鍊才好。原本他體質就偏弱,動不動就容易疲累,這樣下去定是不行的,何況……拜託還她一個精壯的漢紙吧!
隔了一天,李治剛回,留在屋子裡等的花枝就手託著銀盤,上邊還置著一套胡服,福身道:“娘娘在習騎術,還請聖人移駕。”
接過托盤,李治默然……
☆、第65章 陸拾伍
臨近年關,在封地的王侯公主等人已有陸續回到長安,除卻臨川公主要陪伴駙馬周道務在邊陲以外,其餘的就如李泰這樣的戴罪之身也是不能來長安的。
臨床公主幼年蒙太宗皇帝帶在身邊教導,父女感情極深,李治早就聽聞臨川因唐太宗過世而哀傷過度,所以即使遠在邊陲之地,他仍是賜了許多厚禮。
李治對於臨川這樣的人,總是不經意間顯現柔軟的一面。
長安現在已逐漸熱鬧起來,許多出門在外的也如後世春運那般急急忙忙趕回家過年。也因為唐朝集文化大成的時代,所以處處顯示出唐朝文化雄厚的積澱,以及隆重的喜慶與濃郁的唐韻,令春節顯得眼花繚亂,又熱鬧非凡。
而此時,遺留在長安城內的王府也陸續有主人家入住進去,也包括吳王李恪一家子。
孫茗如今已是後宮妃嬪,自然是不能再如同在太子府的時候那般隨意出去的,往年心血來潮都與城陽新興等人一道騎馬打獵吃酒,如今最多不過在皇宮裡的練馬場過過癮。像蕭良娣那般大擺筵席,她是沒有那等精力和興致的。
在年三十還有國宴,唐朝的國宴實際上是因時因事而設的,其實全憑皇帝一時興趣。李治也就乘此機會,與朝臣同樂,培養培養君臣感情,當然也順便安撫安撫群臣,因為唐朝官員未必能夠享受到像樣的年節。其一,是文武百官與地方上的高階行政官員需得在大年初一向皇帝拜年,其二,因為像地方行政官員嚴禁離開衙門回老家,所以幾乎就等於杜絕了官員們回老家過年的可能性。
再往後,按照太宗皇帝的禮制,是有七天的“黃金週”休沐的,李治也遵循這個來。但不要以為這回總算是得以休個長假了,李治不僅得在初一那日接受朝拜,還要接見遠方屬國使臣的朝拜,這是禮數。
所以從年前起,宮闈內庭就風風火火的準備起祭祀儀式。
皇帝仍然忙於公務,孫茗這裡的萬壽殿上下也開始灑掃庭院,貼換了桃福,張燈結綵起來。
如今阿寶阿福不僅學會爬行,簡單的發音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教了許多天,尚且只會喊耶耶,還是在李治逗她們頑的時候叫出聲來的,一高興之下,順手賞了萬壽殿上下,喜得丫頭們連日來,走路都帶飄的。
“阿孃”這個詞的發音稍難一些,沒有單音的“耶耶”好叫。所以花枝這幾日萬事不管,只管提著阿寶阿福,教她們喊“阿孃”。
然後孫茗時常能聽到阿寶那發音極不正確的“阿狼”……還是阿福聰敏些,學不像就索性不與阿寶一道喊惹出笑話來,只閉著嘴巴做在一邊玩撥浪鼓。
這時,花蕊從屋子外一溜兒地小跑進來,手上拿著剛裁出來的兩身大紅的小衣裳:“娘娘,司制房按著圖紙改了改,這兩身正巧叫小郡主過年穿戴。”
小衣裳展開,是類似斗篷的裘服,用狐狸毛鑲邊,毛茸茸地又暖又舒服又漂亮……
一邊摸了下料子,一邊點頭道:“待會兒把這兩身也掛上去,叫花萼燻些梅香。”
如今兩個閨女的日常所穿的衣裳也都掛到她屋子裡的衣櫥內,反正空間極大,又沒有填滿,就連李治的常服這邊也是備了不少的。
看花萼侍候確實還算用心,又心思靈透、多才多藝,就是調香都算得上箇中好手了,所以說到薰香,也都叫她上手來做。而花萼自從被提起來,也更加用心做事。
在宮廷之中,守歲風俗十分盛行,除夕夜裡,李治邀了百官同慶,令禮部負責祭祀一事,
又有宮中最高規格的歌舞團宮廷九部樂上演奏樂,在大殿跳起儺舞。儺舞俗稱鬼戲,源自上古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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