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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劃過空氣,卻沒有傷到藍熊分毫。
南宮流焰也持劍飛身來到藍熊右面。
習明興將張元寶放下,讓她躲在石頭後面。也持劍來到藍熊正面。
他們三人,左右中,一人佔據一個地勢。
三面夾擊,藍熊有些招架不住。
戰鬥藍熊(2)
就在此時,南宮流焰一劍刺中藍熊右熊掌,鮮血噴湧而出,熱呼呼的噴了他一臉。
他用衣袖抹一下臉,胃裡一陣翻滾,險些將晚上吃的乾糧吐出來。
“嗷傲!”兩聲大吼,藍熊紅著一雙眼張著血盆大口發狂似的朝南宮流焰咬去,南宮流焰打了滾,滾到山洞一邊,身子一繞,繞到了藍熊的尾巴處。這是它的空門。
林傾絕朝南宮流焰一笑,心領神會。藍熊歪著腦袋朝後看去,直追南宮流焰。林傾絕根本不給它機會,身影直飛到它的眼前,一劍刺向藍熊的眼睛,藍熊毛茸茸的大腦袋朝左邊一歪,躲了過去。丟下南宮流焰這個目標,身子一躍,又朝林傾絕撲去。
習明興見此,也來到南宮流焰身邊,雙劍合壁,狠狠的刺向藍熊的後背。
“嗷!”哀悽的吼聲響徹山洞。藍熊狠狠用力將他倆甩到一邊。南宮流焰的身子一下子被甩到山洞壁。後背一痛,一口鮮血自口中吐出。他用劍撐地,站起身來。
習明興一躍,剛好躍到張元寶躲的那顆石頭上。
絕佳的機會。林傾絕的身影如離弦的箭一樣射向藍熊,一劍刺下去,正中心臟。
濃稠的血染紅了林傾絕的衣服。
藍熊掙扎著一隻熊掌拍向林傾絕的後背,林傾絕咬牙用力抓住劍,但是藍熊雖然受傷嚴重,但是熊掌的力氣還是奇大無比。
林傾絕被它的熊掌扯離身體,連人帶劍跌出去,身子飛出去,落在山洞口。後背很疼,估計被熊掌抓爛傷了。
藍熊疼痛難忍,狂亂的沉重腳步,朝林傾絕踏去。習明興見狀,匆忙攔截住它。又朝它脖頸補上一劍。
“撲通!”一聲,沉重的熊身跌倒在地,藍熊喘著粗氣,掙扎著又想起身。
習明興依舊不放過它,連發數劍,直到藍熊疲憊的閉上眼,再也動彈不得。
天凰的眼(1)
南宮流焰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藍熊身旁,用劍割開藍熊的腹部,取出熱乎乎的膽囊。
“這麼噁心的事情,做起來真不習慣。”他從懷裡掏出來一個來天懸山之前準備好的袋子,將熊膽放進去,收好。笑著來到林傾絕身邊,將他攙扶起來。
在看到林傾絕後背之後,他倒吸一口冷氣,但見林傾絕整個後背鮮血淋淋,衣服已然被熊掌撕碎,血還在往外流,如果不及時處理,他遲早會失血過多,暈倒過去。傷口深的地方,已然露出森木白骨。看得人驚懼森然。
林傾絕咬牙站起身來,南宮流焰將他扶到張元寶躲避的石頭後面,“你趴下身子。我給你上藥。”
他掏出金創藥,倒在傷口處。整整一瓶藥倒上光了,還不夠。他問習明興,“你帶的還有什麼藥沒有?”
“我有,我有。”張元寶眼裡噙淚,哆嗦著手從包袱裡找出好多瓶瓶罐罐。南宮流焰翻看著,皺起了眉,“這些全不是止血的。”不是解毒的,就是強身健體的。
習明興用牙咬住衣角,右手用劍砍下一大塊衣襬,遞給南宮流焰。“會很疼,你忍忍,我會勒的緊些,不然夜裡風涼,你的傷口感染了就不好了。”南宮流焰低聲對林傾絕道,在看到林傾絕點點頭之後,熟練的為林傾絕包紮住傷口。
林傾絕一直保持著趴著的姿勢,和藍熊戰鬥的時候不覺得,現在身體歇下來了,隨便一動就覺得四肢百駭都跟散架了一般疼,尤其是後背,彷彿被挖了好大一個缺口,疼得蝕骨。他看不到自己的背,當然不知道是真的已經慘不忍睹。
天不知不覺已經放亮,淡淡的晨光透進初時還漆黑的山洞。林傾絕臉色蒼白,半睜著眼,望著面前的三個人,掙扎著站起身。
背上的傷痛得讓他整個俊臉都扭曲起來。
“我來揹你。”
天凰眼(2)
南宮流焰在他面前半蹲著身體,習明興還有張元寶要照顧。
林傾絕露出一個自嘲的笑,“西炎攝政王南宮流焰,我真是榮幸。”
“東雪國君也卓而不凡,此時此刻,也依然能苦中作樂。”南宮流焰自是聽出來了林傾絕口中的自嘲意味。
“你們真是囉嗦,天都大亮了。”習明興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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