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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流焰跟過來,幫他將張元寶一起拉回來,直拉到習明興的懷裡。
張元寶整張臉皺得像顆包子,“好疼。”雙手捂住右腿膝蓋。
習明興脫掉她的靴子,拉高她的褲腿,膝蓋上青紫一片,傷處破皮了,滲著血。大手按住骨頭處,“疼嗎?”
“疼。”張元寶忍住眼淚點頭。
南宮流焰從懷裡掏出一瓶藥,交給習明興,“這是上好的金創藥。”
擰開藥瓶,往傷處灑上藥粉,白色的藥粉一下子被血陰透。“骨頭沒有大礙,你能站起來自己走嗎?”張元寶又點點頭,習明興為她穿上靴子,將褲腿塞好。
扶她站起身,她試了試,咬緊牙關忍痛朝前走去,她不想拖大家的後腿。
“如果疼就說出來,我們不會怪你。”林傾絕還是冷冷的,就如同這山上的積雪一樣。
天懸山(3)
“是我自己要來的,我承受得起後果。”張元寶堅定的說,習明興有點小病小痛她就哭個不停,這次輪到她受傷,她卻視若無睹。讓南宮流焰和林傾絕忍不住刮目相看。
夜色悄然降臨整個天懸山,天氣越發的冷了。
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是半山腰,還是接近山頂了,只知道他們此時正在天懸山上。
林傾絕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以眼神示意其他人也坐下。
張元寶找出乾糧和水,一一分給他們。
只覺得身心疲憊。
“我們在此處休息一宿吧。天太黑,不適宜趕路。”南宮流焰咬一口乾糧,建議道。低頭看一眼自己髒兮兮的衣袍,還真不習慣自己如此不整潔。
“你還疼嗎?”習明興問身邊坐著的張元寶。
“不疼才怪咧。”她有些疵牙咧嘴的,扯掉靴子,看自己的傷口。
褲子上被染得也是血,習明興又問南宮流焰要來金創藥,細心的替她敷上。“趁著晚上好好休息一下。”
若在往日,她出現這麼蠢的情況,他早開罵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知道她是女人之後,自己每當面對她時,心裡都會泛起一些彆扭的不自然,覺得有一些東西和以前不一樣了,可是他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了。
夜裡的天懸山更加清冷。
一陣冷風吹來,張元寶有些瑟縮的抖了一下身體。習明興見狀,將她扯進懷裡。他是男人,有義務對女人多加照顧。他心中如是想。
人有三急,南宮流焰朝不遠處的草叢走去。只聽到他興奮的一個口哨,林傾絕皺了眉朝他所在的草叢看去,“你幹什麼?如果引來什麼野獸就不好了。”
南宮流焰竄出草叢,“別有洞天,果真是別有洞天,這高高的草叢後面居然是一個山洞”
林傾絕聽罷,走過去一瞧,果然,一人多高的草叢遮住了山洞口,
戰鬥藍熊(1)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草叢後面依舊是層層疊疊的草叢呢!
山洞很深,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
黑壓壓的,偶爾有一兩隻蝙蝠自洞內飛出。
但是有總勝過無。他們根本管不了那麼多,能休息已經很不錯了。林傾絕鑽進了山洞裡。
習明興也扶著張元寶來到了山洞裡,沒有了冰冷山風的侵襲,身子稍微暖和了些。
林傾絕盤著腿以打坐的姿勢,開始調息休息。南宮流焰則找了個角落,往裡面一靠,閉上了眼。
張元寶倚在習明興懷裡,怎麼也不捨得探出腦袋。習明興的背後幸好靠著一塊石頭,不然她倚在懷裡一夜,他的身子還不僵了去。
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驀地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在山洞深處響起。驚醒休憩中的他們幾個。他們霍地站起身,滿臉戒備的望著山洞深處。
伴隨著“嗷”的一聲大吼,一個龐大的身軀從山洞深處走出。
惡狠狠的眼睛,伸長的尖牙,張大的盆口。一身暗藍的皮毛。四隻龐大的熊掌,踏在地上,石頭都要晃上一晃。
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山洞居然是藍熊的休憩之地。
兇狠的眼光盯著眾人,它滿臉不爽,自己的地盤被外來者侵佔的不爽氣息,充斥著整個山洞。
它的眼神和表情告訴眾人,這是它的地盤,生人勿近。
林傾絕抽出腰間的軟劍,身子騰空,一劍刺向藍熊。
左邊的熊掌一拍,帶著強勁的掌風扇向林傾絕的胸口,林傾絕趕緊提氣躲過,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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