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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更加之姑奶奶家那一位聽說有過目不忘之能,於是在管家的心裡,對姑奶奶也自然帶了景仰。
胡厚福興奮的從外面回來,看到妹子都恨不得誇她神機妙算了:“成了!寧王接了狀紙,恐怕很快就要審了!”
胡嬌費了老大功夫才弄出幾瓣柚子來,嚐了一口奇酸,還略帶苦味,不由掃興,將柚子扔到了一邊。她略一皺眉,管家立刻善解人意的召來丫環端了熱水讓她淨手。
胡嬌洗乾淨了手,欣賞了一下兄長興奮的模樣,才道:“如果我所料不差,哥哥很快就可以把鋪子跟貨收回來呢。”寧王可是鐵面無私。
雖然官員聽到寧王名號多半要腿軟,但如今寧王在百姓之中的名氣極為高漲,都道他殺貪官殺的好,江淮之地的百姓不知道有多少人感謝他殺了貪官,免去眾人的苛捐雜稅,但這並不妨礙未曾見過他的百姓將他想象成兇如羅剎的模樣,用來止小兒夜啼。實是他此次斬殺了太多官員之故。
“妹妹既然說是,那就一定是了!”
胡厚福呵呵真笑。
管家掩面,只覺大爺這笑法頗有幾分傻氣,很難讓人相信他是個曾經走南闖北做過大生意的大商人。
第175章
第一百七十五章
寧王的辦事效率總是帶著軍隊裡磨鍊出來的高效。接了狀子沒出五日邢樂康全家就被下了大獄,全部資產被官府查封。
一時之間,整個江淮兩地商界震盪,有拍手稱慶的,有伺機而動的,各種心思不一而同。
寧王帶著人在江淮查案多時,對邢樂康早有耳聞,只不過一直沒騰出手來處理這些攀樹而生的猢猻,如今卻覺時機正好。這會兒江淮兩地的官員等於被他屠戮流放一空,各州府日常事務都由末流小胥在維持,直等吏部派人前來任職,做完交接他才能帶人離開。
正有暇餘,他便順勢接了狀子開始帶人審查。
邢樂康此前對傅五郎還抱著一絲微渺的希望,他做生意多年,往外砸出了多少銀子,自己也記不清了。但每一次砸到政府官員身上的銀子,最終都能夠獲得更豐厚的回報。
唯獨這一次,抄家的官員湧上門來,他才驚覺大勢已去,做了樁虧本的買賣。
接下來就是整個江淮兩地商人重新洗牌的大好時機。
邢樂康這位盤踞江南多年的大富豪官商兩道通行,有手腕有銀子有膽略,還捨得砸錢,手頭的生意多到涉及多行業各領域,他倒臺之後,寧王帶著人清算他的資產,身為戶部尚書,許清嘉笑的整日合不攏嘴,與之前清查各州府之時陰霾凝重的神色截然相反。
連寧王都忍不住要打趣他:“這銀子又進不了你家庫房,高興什麼?”
許尚書充分發揮他的摳摳本色,答曰:“不管是進我家還是進戶部,有進帳總是令人心情愉悅的。”
寧王:“……數銀子的樂趣嗎?”
“錯!”許尚書反駁:“賺銀子的樂趣!”
對於擅長打仗的寧王來說,賺銀子這種事還真不是他熟悉的領域。不過不久之後,尚書大人就讓他充分見識到了銀子是如何賺來的。
邢樂康全家入了牢房,他留下的產業也被官府全盤接管,清點之下頓時讓這些見慣了政治風浪的欽差們都不得不感嘆姓邢的生財有道,從邢樂康家乃至邢家各鋪面裡抄回來的,光現銀就有兩百多萬兩之巨。還不包括各種固定資產,如船隊田地房屋園子鋪面貨物古玩之類,這才是大頭。
這些欽差們再在牢房裡見到邢樂康,情緒不免都有幾分複雜。
——將這樣一個財神爺關起來,讓他停止賺銀子,當真有點暴殄天物。
最讓眾欽差鄙視的是許尚書,大家至多在心裡感嘆一番,他竟然親自進到牢房裡與邢樂康暢談,當面表示遺憾,邢樂康當初真不應該真官商勾結的路子,若是老老實實賺銀子,也比之眼下的處境要強上許多。
真是將白蓮花心機男的本色發揮的淋漓盡致。
邢樂康聽到這話也默了一默,也不知是後悔自己所為,還是從不後悔。他萬不曾預料到,眼前這個年輕的三十出頭的官員竟然是當朝戶部尚書。
對方身著常服,進來之後並不曾表明身份,獄卒口呼大人,邢樂康也在心裡猜測他的官職大小。等到對方落了座,只就經濟之道與他探討一二,思維敏捷,言語切中要害,邢樂康不知不覺間就被他引導,回想多年行商,談興大起,聊起了自己多年縱橫商界之事。
其實這裡面有好些陰私事情,有不少都不欲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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