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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翦踩得血肉橫飛。
西南王舉著寶劍,立身馬上,鬚眉狂舞,“殺啊——!!”抬手一刀一個,瞬間解決掉兩個堵路之人。
隨行而上的戟兵見此大受鼓舞,又逃命心切,紛紛朝橋那頭此時已群龍無首的槍兵們衝去。防線很快被衝散,劉三在棧橋上揮刀大喊,“給我上!殺光他們!一個不留!!”其餘計程車兵也大聲嚎叫著衝上棧橋。一時間,棧橋上血流成河,屍體如破布娃娃般,不斷從橋面摔落下深谷斷崖。
程思城站在小山丘上,搖頭晃腦,痛哭流涕,“我的兒啊……”又捶胸頓足地命令身後的弩兵隊,“給我放箭!不停地放!射不死劉翦,也要射死他新認的孩兒,給我兒報仇陪葬!”
他此話一出,小山丘上的弩兵只得不停放箭,大有不放完不給回家吃飯的架勢。毒泉小路上的兵,很快倒下去更多,有些跑得快的,擠上了棧橋;而靠後的隊伍中,只有少數幾個機靈的,跟隨郭搏雄和謝瑜他們,跑進了罌粟花地。
但長時間呆在花地也不是辦法,後面程思城的兵,眼看就要從山坡小徑那邊追來。
第十二章 四大毒泉
劉戎正想問,啥是毒泉?視線已經隨著他們距離的逐漸跑近,看到了斷崖與花地之間,原來還隔著兩處泉眼。
一左一右,一白一黑。
白的那邊,冒著氣泡,池水之上,霧氣迷茫,彷彿一鍋煮開的沸水在不斷蒸騰;黑的那邊,氣味惡臭刺鼻,隔著老遠就能聞見一股子臭雞蛋味。池中之水黑如石油,黏膩似瀝青,看著十分噁心。
兩泉之間,僅有一條馬臀寬的小路透過其中,才能到達渡所的棧橋。而慘叫聲正是從兩泉之間的小路上傳來的。
劉戎他們跑近時,郭搏雄正分腿站在小路中間,一手提著一個士兵的衣領,彷彿“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身上還揹著個胖娃娃呀,咦喝咦喲喂……”擦!現在可不是唱《回孃家》的時候!
劉戎剛想放鬆,突然發現那兩個被他抓著計程車兵變得有些奇怪。其中一個,全身面板赤紅,鼓著水泡,很快便開始全身抽搐;另一個手腳發黑,四肢痙攣,眼看就要不行了。
劉戎看著那兩人被郭搏雄提著提著就開始口吐白沫,一副要變喪屍的模樣,嚇得不管不顧,拼命往劉二懷裡縮;反倒是一向文文弱弱的謝瑜,剛一到便立即衝到郭搏雄面前,猛地將其一推,急急喊道,“快離開他們!”
郭搏雄被推搡得一驚,不自覺鬆開了手。那兩個被他提著之人,又‘噗通’兩聲,分別掉進了小路兩旁的泉水中。
郭搏雄大怒,面貼面湊近謝瑜,狂噴口水,“我剛把他們救上來!”
“不放開他們,你也會死!”謝瑜瞪著他不甘示弱,指著左邊的白泉道,“這是雲南四大毒泉之一:滅泉。溫度超過沸水,裡頭還有強酸。掉下去的人,沒有能活的。你聞聞,他都快被煮熟了!”
劉戎聽他一說,當真聞見剛才那掉進白泉之人,這會兒居然被熱氣蒸發出一股酸臭的死貓味,聞著就想吐。
“嘔……”
她還沒吐,旁邊幾個聽到謝瑜解釋的新兵,已經吐了。
謝瑜又指向小路右邊的黑水,對眼神震驚的郭搏雄說,“這是黑泉。也是雲南四大毒泉之一。但凡碰到此泉水之人,都會手腳發黑,中毒而亡。”
他話音未落,所有剛才還悠閒站在路旁的人們,驟然向路中間靠攏,各個背靠背,人貼人,脊樑挺得直直的,暗自較著勁,生怕自己一不留神,非左即右地被人擠下去。
劉戎看著前面這情形,估計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了,後頭居然還有追兵。
搞什麼?
怎麼搞都死定了嘛!不是堵死,就是被毒死,要不然就被後面追上的人亂刀砍死!
劉戎越想越鬱悶,乾脆破罐子破摔地蹲在罌粟花地和泉池的交界處,觀看起四周的風景來。
他發現白泉的另一頭,有一座大約十層樓高的小山丘,連線著剛才劉戎他們跑出來的山坡。而黑泉的另一頭,是望不到邊緣的昏暗沼澤地。自己的正前方,是僅有的一條小路,一座棧橋,目前堵得好似大都市上下班早高峰。
“唉……”劉戎剛想問:能繞個路不,親?
一隻烏鴉從沼澤地上空矮矮飛過,然後越飛越低,越飛越低……突然‘啪’地一下,毫無預警地“墜機”了。
劉戎看得好無語……心想,你丫還是個鳥不?飛著都能掉下來摔死?
那烏鴉在油膩的黑泉中掙扎了幾下,挺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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