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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能擁有那麼深的眼窩及臉型輪廓,又濃又長彷彿兩把小扇子般的睫毛下是美得懾人,如暴風般深邃的雙眸,又挺又直的高鼻樑,稍薄的性感雙唇配上代表頑固的堅毅下顎,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黑絲絨扎束的馬尾,加上他有一種既特殊又迷人的危險氣質,讓人在畏懼之餘又身不由己的被他吸引。“完美的酷哥組合。”她暗歎道。
雖然他坐著,使人無法看出真正的高度,但是她肯定他有一百八以上。既俊美又挺帥,加上孤傲冷漠的氣質、傲慢自信的風采,不作電影明星還真是可惜了,否則篤定會風靡全球,難怪同事們都說只要見過他的女人都會身不由己的迷戀上他。
“他是男人中的男人,也是女性心目中的偶像和夢想申的情人。不過我勸告你,千萬不要真的愛上他,因為他是個極端厭惡女人的男人,對女人從來不假以辭色。”在果果上頂樓“侍奉茶水”之前,主任何香月千叮嚀萬囑咐地交代。
“他不但不喜歡女人,甚至不能容忍任何女性隨意碰觸到他,要是不小心碰到他,他便會毫不客氣的把你甩開、拍開,就好像你是邪惡的毒蛇、蜘蛛一般,接著再怒吼得足足讓你三天睡不著覺。”
她無奈地嘆口氣。“所以啊,今天才會輪到你這個小迷糊暑期工,因為上去過的人都“不小心”犯了他的大忌而被飭令不準再上去了。”
果果記得當時她還脫口問道:“難道他是同性戀?”
“當然不是,”何香月好笑的搖搖頭。“雖然他從不追求女人,但是倒追他的女人可是囊括世界五大洲,上至歐美的皇族貴胄、下至一般凡女俗婦,反正他的女人多的是,不過都只是一夜情就是了。”
“可是,既然他不喜歡碰女人,又說他有很多一夜情的女人,這……不是很矛盾嗎?不能碰,怎麼……那個啊?”果果臉微紅地問道。
何香月和藹地拍拍果果的頭。“別想那麼多了,我只是告訴你一聲,讓你小心一點,可以遠遠的欣賞,偷偷的作一點兒白日夢,可千萬不能痴心妄想,懂嗎?”
懂,當然懂。可是……怎麼差那麼多?她不只是摸他,根本就是……想到這裡,她又開始猛潑冷水。好一會兒她才關上水龍頭,懶懶的用紙巾擦著臉上的水滴。
他不但沒有罵她、吼她、甩開她,還對她笑……天啊!他的笑容可真迷人,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只求能一輩子看著他的笑容……喂!喂!你在想什麼?果果敲敲自己的腦袋,迷糊就已經太過了,可不能再加上愚蠢。她輕蔑地瞪著鏡子裡一臉花痴表情的女孩,”聽著。你這迷糊蛋,”她右手食指直戳到鏡子上,“就算他有一百羅筐的男性魅力,你也得視若無睹,就算他笑得有多迷惑人心,也不是笑給你看的,他和你是屬於不同世界的人,兩個人根本毫不搭軋。”
她收回手指頭,在自己面前搖晃著手指,“你可別那麼健忘,蘇天翔的前鑑不遠,韓威倫的教訓猶如昨日,你還要鬧多少次笑話?讓人看多少次戲?”她白痴似的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直點頭。“這就對了,不該你的,想都不要去想,而那個男人就該歸類於……沒見過!對!就當作從沒見過就行了,瞧,我多聰明啊!”
誰說她是單細胞動物?
金龍、石虎看著站在落地窗前的聶柏凱,心想這已是大哥自從那個詭異的上午被那個詭異的女孩潑了滿身詭異的熱咖啡之後的第無數次發呆了。一向比喻時間就是金錢、金錢就是萬能的大哥,居然捨得浪費時間在發呆上?金龍、石虎互相在彼此眼中看到擔憂,大哥“病”得不輕哪!
女人是無恥的賤貨、男人的禍水,這一點是他在九歲那一年親眼目睹母親夥同情夫槍殺了父親之後所深深領悟的事實,所以,別再想那個女孩了!聶柏凱第N次告訴自己。
女人是淫蕩無恥、卑鄙齷齪、寡廉鮮恥、無情無義、汙穢骯髒,禍國殃民、狡詐奸險的沒良心的混蛋,所以,他厭惡……不,是痛恨女人,即使他基於生理上需要,偶爾得有倔女人做他的洩慾工具,也絕對遵照自己定下的“洩慾七部曲”來進行。
拉下褲拉練、戴保險套、進、出、拉上褲拉練、走人,回家後再以消毒藥水把自己徹底清洗一番,什麼親吻啦、愛撫啦、前戲啦,他統統沒興趣。除此之外,他都儘量避免與女性有所接觸,甚至他的心腹手下之一的雪豹雷麗也不被允許碰他。
日子一直過得很平靜、正常,直到……他不禁回憶起那雙小手所帶給他的戰慄感,為它的撫觸所引起的那股撕裂全身、旋風般的慾望而驚愕不已。他這一生中還未經歷過這種事,他覺得自己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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