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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誰說的?你照樣上班。我的衣服多得很,不差這一套,你不需要放在心上。”
他也無法解釋為什麼會如此急切的想要抹除掉她臉上的那份失意與無奈,如果能隨著自己的心意而行,他多渴望能緊緊擁抱著她,告訴她什麼都不必擔心,一切都有他在。
我到底是怎麼了?我不是以厭惡女人出名的“冰魄”嗎?聶柏凱自問。
“真的?”果果甜甜的臉蛋霎時光彩煥發,唇角綻開一個扣人心絃的驚喜笑容。
“當然是真的。”聶柏凱不自覺的也隨之揚起一抹溫柔的微笑。笨蛋!你傻笑個什麼勁兒?還不快快收起你的愚蠢笑容!他的腦袋裡不停地怒吼著,你的自制力睡著了嗎?你最得意的冷酷傲慢表情又飛到哪兒去了?
然後,聶柏凱驚恐地發覺自己全身上下,除了腦袋裡的想法有部分──不是全部──還是他自己的以外,其他全顯而易見的都變成一隻發情的公狗了!還好,他自我解嘲著,他尚未爬到會議桌上仰首嚎叫。但是……唉,也差不多快了。
“你真是個好人!總裁,”果果一臉的崇敬與感激,“你是第一個在我闖禍之後還能如此體諒我的人,”她嘆息似的再重複一次。“你真是個大好人!”
天殺的!黑道上威名顯赫人人聞之喪膽的冷麵煞星,堂堂風幫老大“冰魄”是好人?他勉強移開視線朝圍坐在會議桌四周的十二個心腹屬下以他自認最寒洌凌厲的眼神緩緩掃視一圈,小子們,你們的嘴巴最好閉緊一點,他恐嚇威脅性地以眼神示意著。
他們好像嚇壞了,聶柏凱嘲諷地想。
有的嘴巴大張,有的一臉茫然,更有的直揉眼睛,但是所有人都有一個共通點,回望他的眼光都擔憂而關切。大哥,你病了嗎?哪裡不舒服?要不要看醫生?
他們的眼神如此表示著。
狗屎!你們才有病!他忿忿地再望回果果,她正困惑不解加上憂心忡忡地偷襯著他瞬息萬變的臉色。這次他又覺得像是個被操縱的木偶,因為他的臉皮正不受控制地迅速擺置出一個笑容,而這完全、完全沒有經過他的大腦同意,絕對肯定是臉皮的私自行動。見鬼!到底還有什麼是他能自我控制的?
“你還好嗎?”果果推心地摸摸他的額頭,“沒有發燒啊!”她放下再一次犯罪的手──聶柏凱正緊盯著它,希望它回到他身上,任何部位都可以。
“為什麼你的臉一直在抽筋?”她微微歪著頭疑惑地研究著他的臉。
“我沒事。”聶柏凱清清喉嚨,希望他的聲音不會洩漏出他想不顧一切當場就在會議桌上要了她的衝動。“你的身上也髒了,”他的雙眼飢渴地──就像小紅帽裡的大野狼般──投視在她因潮溼而黏貼在大腿肌膚上的裙子。“你最好他去清理一下。”或者,換我來為你“服務”也可以,他情難自禁地想。
果果乖巧聽話地點點頭,“好。”她轉身朝會議室大門走去,當她手握門把正要開門時,忽然又回頭對他嫣然一笑,“你真是個好人。”說完就開門跑出去了。
一個單純可愛的笑容又令他失神了好半晌,然後才開始有點手忙腳亂的撿拾散落四周的理智,勉強拼湊出一個尚可運用的思考力,接著他便以平日冷酷無情的招牌表情──雖然有點支離破碎──警告性地望著不知所措的心腹們,“一句話也不準說。”他以嚴肅、不容辯駁的語氣命令道,然後低下頭狀似研究手中資料,實則真丟臉啊!我這一輩子從沒這麼失控過。我到底是怎麼了?聶柏凱心中哀號著,暗暗捶胸頓足不已。丟臉啊──果果捂著熱燙的臉頰衝出會議室,一路跑過嚇一跳的總裁秘書桌前,再埋頭衝進電梯裡,最後躲進七樓化妝間裡,開啟水龍頭,伏在洗手檯上把冷水猛往臉上潑。
她知道她迷糊,大家都知道她迷糊。在學校同學叫她迷糊蛋,在公司同事稱呼她小迷糊。她闖過不少禍,捅過不少漏子,鬧過不少笑話,從高一開始打工到現在第五個暑假,從沒有一個工作能做滿整個暑期的,事實上,她自己都已經認清也接受了自己是個闖禍精的事實。
但是今天……天啊!太離譜了吧?這不叫迷糊,這叫蠢蛋!叫白痴!果果自我厭惡地抨擊自己,沒有被開除還真是個奇蹟,她想。只是──他真好!果果不自覺地停下潑水的動作。他真好,不但人好,而且她從來沒見過男人可以長得那麼漂亮,不,甚至“漂亮”這庸俗的形容詞都不能貼切地傳達出他的風采。她緩緩地伸直腰,望向鏡中的自己,“長得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她喃喃自語道。
他一定有混血血統,她暗忖。很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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