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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一樣鬧脾氣了,這孩子對你多好,就你沒心沒肝的。”
潸潸忍不住申辯:“婆婆,我有心。”
張嫂忙打圓場:“好了,老太太,大家都沒事,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才是好。少爺是男人照顧潸潸小姐是應該的,您就別一個勁兒說她了。”
江逾白乘機拉住潸潸的手說:“婆婆,潸潸自己也受了傷還照顧了我一晚上,她對我好著來,是吧?潸潸。”
這是江逾白第一次如此親暱的稱呼她,他的聲音溫柔醇厚,尾音拖長而後挑起,就那麼自然而然的落在她心尖兒上,就像—爸爸叫的一樣。
“疎林日暮雨潸潸,睡起秋聲滿樹間”潸潸的名字很詩意,她出生於一個秋日暮雨的黃昏,據說何錦雲看到襁褓裡紅紅的一個小嬰兒,挓挲著雙手不敢抱,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雨潸潸,淚潸潸,不管吉利不吉利,反正何錦雲就認準了這個名字,但是他想不到的是女兒的半生竟然真的孤苦飄零,如果不是一次哭幹了眼淚,就真的淚潸潸了。
潸潸突然的沉靜別人都沒在意,江逾白卻入了眼,他不動聲色的拉拉她的手,柔聲說:“我餓了。”
潸潸低頭嗯了一聲,稍稍被轉過身揩去了眼角的淚水。
偏偏沈譽個缺德玩意兒,他嘬著嘴吹了聲口哨:“喂,給說哭了?”
大家的注意力又放在潸潸身上,婆婆拉住她的手,果然見她眼眶微紅,眼角也似有鮮豔的淚痕。婆婆驚訝的看著她但到底什麼也沒說,過了大半輩子風霜的人什麼都見過,知道分寸。
江逾白要是能動就能去揍沈譽,他狠狠的瞟了他一眼,然後說:“沈譽,把婆婆和張嫂送回去,這裡有潸潸就行了,好好照顧婆婆。”
婆婆到底不放心潸潸,她摸著她的胳膊:“剛才說你也受了傷,在哪裡?給我看看。”
婆婆其實一接到車禍訊息先擔心的就是她的大寶貝,可是聽說受傷的是江逾白而且還是為了潸潸受的傷,老人家就留了個心眼兒,看著寶貝明明想抱在懷裡卻不得不做樣子給江家的人看,生怕江家人給潸潸什麼難堪,現在周全了才敢詢問潸潸,這也是他們老一輩人的處事方法。
潸潸舒展胳膊腿兒給她看:“我沒事,好好的,您就回吧。”
婆婆這才放下心,和張嫂一起準備準備回家。
等他們都走了,潸潸忙扭開保溫壺,把裡面的粥倒在碗裡遞給江逾白。江逾白看了看就擰起眉毛:“什麼東西,我不吃。”
潸潸看了看:“紅豆粥呀,這個好,補血。”
江逾白擰著眉毛舀了一點到嘴裡,他皺著眉頭嚥下去,“什麼怪味,真難吃。”
潸潸頭往前探,“不會呀,熬得好粘稠,張嫂煲粥可是一絕呀。”
“你嚐嚐。”江逾白把勺子往前送。
潸潸也沒注意,就著江逾白的手就把粥吞到嘴裡。
“嗯,很好吃,放了好多紅糖。”潸潸雙眼亮閃閃,果然被這個味道萌到了。
“紅糖?”江逾白撂了勺子,“那是產婦吃的東西,我不吃。”
潸潸覺得他這樣臭著臉的樣子好玩的不得了,她哈哈笑著:“你怎麼這樣呀,誰說紅糖是產婦吃的,女生來大姨媽還喝呢。”
“總之那就是女人吃的東西,拿走。”
江逾白放出打死我也不吃的架勢來,潸潸卻有挑戰高度的興致,她用勺子舀了滿滿一勺送到他嘴邊,“來嘛,紅豆加紅糖好像還有紅棗,這都是補血的好東西,快點吃,張嫂可是特地給你熬得。”
江逾白越聽越覺得她這是把坐月子女人吃的東西給他吃,薄唇閉的緊緊的,壓根兒就不屈服。
潸潸笑的腸子都抽了,她把勺子扔碗裡,捧著肚子說:“哎呀,江逾白,我第一次發現你這麼好玩兒,笑死我了。”
江逾白剛要發作忽然眼珠一轉,他薄唇微勾,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拿過來,我吃。”
“你吃呀,你不嫌是產婦吃的嗎?”
“我當然吃,不過我要你餵我。”
果然,江逾白這隻老狐狸反過來將了潸潸一軍。
潸潸這次也學乖了,反正只是用勺子喂而已,她也笑米米的說:“好的,要不要我找個圍嘴給你圍上?”
江逾白煞有介事的說:“可以,去哪兒找?”
潸潸發現無論是腹黑還是冷暴力她都不是這頭大鯨魚的對手,她乖乖的坐在江逾白身邊,舀了粥送到江逾白嘴邊,“乖,張嘴。”
作者有話說:其實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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