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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挪到洗手間門口,潸潸開啟門,“江總,您請。”
江逾白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卻不肯高臺貴腳。
潸潸一看這架勢只好硬著頭皮把他扶了進去。
“給我脫褲子。”
這位大爺站在馬桶前抱著雙臂下命令。
“你的手沒有問題吧?”
江逾白冷哼一聲,“那是誰說的要給我包尿布呢,現在不要你包尿布,就給我脫褲子扶個鳥兒,怎麼,做不到?”
“能,我可以。”潸潸知道他是第一難伺候,可現在他就是要上天也趕緊去找梯子。
潸潸興慶他說的是鬆緊腰的睡褲,要是扎腰帶的那種,她豈不是要蹲在他面前給他解開?
那種場面,只是想想已經讓人面紅耳熱頭皮發麻。
站在他身後,一把給他拽下褲子,潸潸背過身去等著。
等了半天,一點聲響都沒有。
潸潸偷偷的看了他一眼,估計挺痛苦的,她看到他寬闊的肩膀輕輕抖動,後脖頸的青筋都冒出來了。
於心不忍,潸潸柔聲問:“怎麼,很疼嗎?要不要我去叫護士?”
江逾白深吸一口氣:“不用,叫她們管什麼用。”
“那要不要我給你吹著口哨找找感覺?”
“不用,你給我閉嘴。”
潸潸看不到江逾白的表情,但是卻發現有薄薄的紅暈從他耳殼後面慢慢向前擴散
,她覺得好笑,竟然真的噓噓的吹起口哨。
她其實並不會,只是看到衚衕口小便利店的小媳婦給孩子把尿的時候經常這樣吹,她姑且學著樣子給江總吹吹。
江總真的想掐死她,就在這種極其複雜的情形下,他斷斷續續的小解出來。
清空倉庫的清爽感覺簡直是人生最美好的事………之一。
江逾白折騰完存貨也懶得叫潸潸,他自己扶著牆根兒一點點挪出來。
潸潸趕緊把人扶住,小心翼翼的攙扶回床上。
就這麼幾步路江逾白已經出了一身虛汗,他是個有潔癖的人,抬胳膊聞了聞身上,皺著鼻子說:“我想洗澡。”
潸潸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不行的,你腳上有石膏還有傷,不能洗澡。”
江逾白被拒絕後臉色難看,他很傲嬌的拿著iPad翻來翻去不理潸潸。
潸潸給他嘔的難受,把他的被子給往上扯了扯,故意尋找話題:“你餓不餓,我打電話問問張嫂飯什麼時候送來?”
江逾白把被子扯掉,一句話都不說。
潸潸不怒反笑,她倒是沒有發現越來江逾白也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
奪走他手上的iPad,潸潸好好哄著他:“行了,我用水給你擦擦行嗎?”
江逾白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黑漆漆的眼神充滿了期待。
潸潸找來一個臉盤,把毛巾放在溫水裡浸溼了,給他一點點擦拭身體。
這是個力氣活兼技術活兼XXX的活。
潸潸擦過江逾白英俊的臉頰,然後是脖子,結實的胸肌,她的動作很輕,就怕弄疼了江逾白。
江逾白開始挺愜意潸潸的服侍,可後來漸漸不對了,越是清涼的毛巾擦在身上,身體就越火熱,他甚至感覺到下腹的蠢蠢欲動。
為了避免這種尷尬,他故意大聲找茬兒:“你輕點兒,給你弄得傷口又流血了。”
潸潸沒說話,只是用手指勾起一縷頭髮,繞到耳後去。
江逾白看著她白嫩的小耳垂,喉嚨上下起伏。
猛地按住在小腹上來回滑動的手,江逾白粗聲說:“夠了!”
潸潸其實早害羞了,他喊停趕緊住手,端著盤子就去了洗手間。
鏡子裡的女人小臉緋紅,潸潸用沾著冷水的手拍了拍,真的好熱。
在裡面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出來,一看病房裡熱鬧起來。
潸潸吃了一驚,她忙喊:“婆婆,你怎麼來了?”
婆婆最近保養的不錯,連面色都比以前紅潤了許多,一見潸潸她佯怒:“你這孩子,出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我。可憐我們小江,得受多大罪呀。”
潸潸一肚子苦水卻沒法倒,她只好裝傻充愣,訕訕的接過張嫂手裡的保溫壺,忽然發現江逾白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她有點懵,“難道自己拜託蘇珊的事情他都知道了?”
婆婆還一個勁兒敲打潸潸:“我聽說小江是為了保護你才被車撞的,你可要好好照顧他,不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