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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也能將北遼治理的井井有條。沒想到現如今是壯志未酬身先死,白白便宜了蒙羅那小子。
思及此,呼延贊目光一厲,停在蒙都王子臉上的手一頓,回過頭對著帶他們來的衙役道:“這裡由我們就夠了,你先出去。”
即便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呼延贊說話仍舊是威嚴十足,完全是命令慣了的語氣。衙役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他們,覺出這裡的氣氛實在是有些詭異,而且還有一個屍體擺在眼前,當下也顧不了許多,就點頭出去了。
待到衙役一關上門,呼延贊馬上就怒聲對向了兀朮,“你說,這件事是不是你們搞得鬼?”他的話很請楚,明明白白的,半點也沒有迂迴,口氣很危險,若是兀朮當場說了一個字,他完全有可能就將兀朮當場殺了。
兀朮早已料到他支開衙役是有話要對自己說,但是沒想到呼延贊竟然是如此直接問自己。臉上微微一愕,他的臉上還是一貫的笑容,“兩派相爭,將軍有這樣的懷疑也是無可厚非,所以我不會責怪於你。對於大王子的死,我確實是問心無愧。此次來大胤,只是來為二王子迎親,殺大王子無疑是橫生枝節,阻撓了和親的日子,對二王子也沒有什麼好處啊。”書香門第
“沒有任何好處?”呼延贊從床沿站了起來,冷笑道:“大王子死了,得到最大好處的恰恰卻是你們。一旦沒了蒙都站在前面擋著,北遼王位的繼承權分明就是蒙羅的囊中之物,這難道不是好處嗎?還是蒙羅那小子眼界高了,連北遼這個小廟也看不上眼,屈就了他這尊大佛。”
呼延讚的話說得是刻薄無比,即便是兀朮再好的修養,臉上也不禁露出細微的裂縫,眉心一皺,眸光緊隨著一利,看向呼延讚的時候,從未有的嚴肅,“將軍,沒有證據就切莫血口噴人。我不否認,大王子的死確實能教二王子登上王位,但是這等殺兄之事,二王子又豈會做得出來。即便是做,也早就做下了,何必要等到今天,而且還是在大胤的地盤上,挑的是他迎親的時候,不是很不明智嗎?”
兀朮鏗然反駁,義正言辭的就好像在說呼延贊在無理取鬧,裁贓陷害一般。一句句頭頭是道,將呼延贊駁得無話可說,但是這也不表示呼延贊就不說了。
“那好,你說我空口無憑,那你又能那什麼證明你沒有這嫌疑。雖然我入京還不久,但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還是略知一二。蒙都死的時候,你人在哪裡?”呼延贊虎目噴湧,冷怒不散,愈發顯得咄咄逼人。
“那天晚上,我確實是比大王子早些離席,但是那也是我不小心將酒灑在衣服上,不得不跟著去換一身衣服,有皇帝的宮女為證,後來我回來的時候,大王子人已經先行離開了,也不過是前後腳的功夫,哪裡有空去殺大王子。”
他譏誚一笑,“兵不厭詐,最不可能的人往往就是兇手。憑著你兀朮的聰明,這種事也並非不可能。舉頭三尺有神明,你敢不敢當著大王子的面,對天發誓說,你們沒有做過?”
似乎是被呼延讚的話氣急,兀朮難得收起了笑容,面沉似水,與他四目相對,兩個人的眼神在空氣中迸出火花。兀朮深吸一口氣,走到蒙都王子身邊,對著他指天發誓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北遼兀朮願對天起誓,大王子卻是不是為我所害,也並非是二王子動的手,如有虛言,甘願受五雷轟頂之刑,不得好死。”
即便兀朮的誓言發得狠毒,呼延贊也不會去完全相信他,頂多只是信了三成,因為此時此刻,他是不得不信任兀朮,否則他在京城這塊地方就真的是極為危險了——若是大王子真的是死在他們手上,那麼就意味著他們已經獲得了大胤的支援,這對於他是極為不利的。(作者言:看來還是兀朮RP太差,都發那麼狠的毒誓,人家居然還不信他,回家要好好檢討一番啊。)
呼延贊眼底一片冷冽森寒,掩在下面的是勃然的殺意,是屬於戰場上的殺伐之氣,若不是兀朮心性堅定,怕是早已被他的目光震懾的腿軟了,“好,我姑且相信於你,但是如果以後教我發現你與大王子的死有關,不用老天爺給你報應,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他的話陰森森的,就像是蒙都王子在九泉地獄之下的召喚,怨毒而森冷,尤其是身處在停屍的地方,更是教人不寒而慄。兀朮坦蕩蕩的與他對視著,眼中是問心無愧的傲然,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劍撥弩張,而劉俞翰就這麼剛剛好的在這個時候傻乎乎的推門進來了。
一進來,就看到兩個大男人在蒙都王子屍體前對視著,劉俞翰掛在嘴角的笑弧不由一僵,心中忖度著自己進來的似乎不是時候。不過現在後悔也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