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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終於氣不過,怒聲道:“要問便問,有什麼好看的,本姑娘即便有花容月貌,現在差不多也毀了,該不會是你的品位有異吧。”
宦娘對著兀朮是冷嘲熱諷,真當是拿他當做仇人來看的,尤其是最後一句“品味有異”使得這個殿中此起彼伏的響起了悶笑聲,兀朮的顏面算是折在她手中了。不過兀朮也不惱,臉上笑意不減,依舊維持著儒雅的風度,“好利的一張嘴。你說你是東蕪人,雖然如今是蓬頭垢面,很難看清楚,但是若是仔細再看,你身形玲瓏,眉頭婉約,哪裡有東蕪人的模樣,反而更加像是大胤人,這點你有何話說?”
宦娘冷哼一聲,“我父是東蕪人,我母是大胤之人,我長得肖似母親不可以嗎?!”
一向是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兀朮一天之內,連連在一個女子那裡吃了閉門羹,句句嘲諷,實在是教人臉面有所掛不住,看來這個叫宦孃的女子對北遼確實怨恨難消啊。書香門第
“既然你一定要自稱自己是東蕪之人,那我就告訴你,全天下的東蕪人身上都有一個記號,那就是他們的腳上都被印在了一記號,那是歸屬於我們北遼的記號,你敢伸出腳給大家看看嗎?”
宦娘眼神一呆,一時間失了方才凌人的氣勢,不自覺的將目光上移到了劉俞翰身上,而劉俞翰此時也是泥菩薩過江,滿面血色全失——百密一疏,他竟然忘記了如此重要的事!看到宦娘投來求解的目光,他趕緊使了一個眼色,叫她立刻別過頭去。
“我身上沒有,不用看了。”宦娘硬邦邦的出聲道,“你們在印的時候,我是女孩子,怕疼又嫌難看,便沒有印上去,沒個幾天我就逃了出來,這個印我身上自然是沒有的。”
宦娘死咬著自己是東蕪人,雖然這話說的不是很為圓滑,但是也並非沒有可信之處。兀朮點點頭,再繼續問道:“既然你是東蕪人,那麼家住何處?父母又是何人?”
“我父母不過是一介平頭百姓,做一些小本買賣,哪裡會入得你們這些人的眼。至於我家就住在X見城中的一個小村落。”
“原來是X見城啊,”兀朮一笑,“我記得X見城中有一個最著名的百花樓,那裡確實是一個好地方。你說呢?”說著臉上流露出嚮往的神色,似是一個沉迷酒色的色徒。
看著兀朮臉上的神情,在場之人都明白了他口中的百花樓是什麼地方。原來這個看似正經的兀朮大人也是個情場中人啊。一時間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三分的曖昧。
宦娘臉色一冷,“無恥之徒,竟然拿這種地方問我。那裡不過是青樓妓院,哪裡是個正經的女兒家能進去的。”
兀朮可不理他的嘲諷,忽然放聲笑道:“百花樓可是東蕪女子爭相想要進去的地方,那裡的百花樓主歷來都是由東蕪最美的女子擔任,其他女子即便是不能做樓主,只要能進去,也是甚為榮耀的。而你竟然認為那個地方不過是青樓妓院,你敢說,你是東蕪人嗎?”
情況斗轉急下,宦娘一下子被陷入了被動,最後還是著了兀朮的道。
到底是北遼的智者,果然是不一樣。
“天朝皇帝陛下,這就是你給我們北遼的交代嗎?”一下子北遼的顏面全都收了回來,呼延贊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悍然出聲,厲厲責問玄蒔。
玄蔣面色也很不好看,臉上溫和的笑意頓時,難得怒聲道:“劉俞翰,你辦的好案子,你給朕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俞翰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深刻意識到,他完了。即便是皇上不想殺他,他也是難逃一劫了。他的雙腳抖得厲害,哪裡還有方才示於人前的沉穩淡定。
“啟稟皇上,微臣實在是……實在是不知啊……”他的聲音斷斷續續中帶著顫意,除了這句,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皇帝陛下,你的誠意我們會轉告給我國遼王的。還請你早做準備,這一仗我們是打定了。”
呼延贊強硬的宣佈道,斬釘截鐵,氣勢如虹。他對於大胤本就是主戰派,何苦折辱自己的自尊求和。如今正是秋收之時,一路鐵騎踏來,定能收穫不小。
他也不等玄蒔有任何反應,就直接出了金鑾殿,拋下一眾目瞪口呆之人,帶著自己的人馬走了。
“使節還請留步……”玄蔣還想說兩句,緩和一下,可是呼延贊確實半分顏面都不給他,便帶著人直接揚長而去了,把這一堆爛攤子留給了大胤。
在場眾人紛紛愕然不止,一個小小的使節竟然說話比兀朮還有分量,連兀朮都對他言聽計從,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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