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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玄蒔的目光中隱隱有一種落寞的感覺,落在雲姒宓眼裡,又似勾起了一段難言的心傷,因為這種表情她在另一個人身上也見到過,尤其是他吹簫的時候,更甚。雲姒宓別過頭,不再看向玄蒔,轉過身來假意看著閬玉苑的風景,卻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個小心翼翼的身影,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有時候逼得太緊就會將獵物嚇跑,不緊不慢的,才是一個好的獵人所為。
玄蒔淡淡的笑了,他自然也看見了雲姒宓的眼光之所在,聲音清亮中不失遺憾:“看來是你的侍女來了……”
“是。”
“既然如此,朕還有要務,就不陪你賞景了,先走一步。待太后病癒,朕再邀雲妹妹一起賞景。”
“臣女恭送皇上。”她默然,轉過身來,朝著他福了一福,禮數依舊齊全,毫無差錯。
玄蒔謂然一嘆,一揮衣袖,朝著苑外走去。當經過離兒的身邊的時候,看著她誠惶誠恐而跪,微微一笑,就讓她免禮而去了。
“郡子,這皇上怎麼會在這裡啊?”離兒一見玄蒔走遠,馬上端著冰鎮酸梅湯快步走到雲姒宓身旁,小臉似有一抹紅暈閃過。
“不過是偶遇了。”雲姒宓沒有多說什麼,心思翟亂間也未察覺到離兒細微的神情變化,“我要你去端個酸梅湯,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奴婢方才去御膳房要的時候,管事的公公說,今日的冰只剩一點了,奴婢要了好半天才得來的。”
“這是怎麼回事?按說,宮裡的冰塊應該早就備下了才是,怎麼會少呢?你給我仔細說說。”
雲姒宓一斂眉,察覺到其中的怪異之處,也用上了心思。書香門第
“聽御膳房的陳公公說,好像是住在碧輝閣的玉姑娘全身高熱,觸之灼熱非常,於是皇上便著人將她送入了冰室,所以今日御膳房才少了用冰。”離兒端著托盤,小心的說著,邊說邊細幼年觀察著雲姒宓的表情。
看來方才皇上是真的,半點也不誇張。但是她怎麼會全身灼熱,又是誰下的手呢?雲姒宓眉心一皺,腦海中似繫了一個死結,始終有些參不透。她一錯齒,心中似下了必然的決心,所謂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給自己選了出路。
“我馬上修書一封,你去幫我遞出去,就說是我這個女兒想念父親了,將這封家書交給我父王。怎麼穿你應該明白了吧?”
“是,奴婢明白。”既然看不清雲姒宓心中在想些什麼,離兒也並不在深究。對於她而言,萬事只要服從雲姒宓的決定便可,其他就不要再置喙了。
…
(其實,這一章我很想命名為“勾引與反勾引”這才是最合適的,可惜貌似有些不倫不類才忍痛改了。腹黑男與腹黑女,兩個狡詐的雙手,天生的敵人,偶昨天才發現兩人姦情的發揮空間很高啊!!!)
…
父王見信如吾:
女兒身在宮中,身不由己,對父王甚為掛念,故特此修書一封,以表思父之情。女兒整日閉門修習禮俗道理,深思父王對女兒的訓示,實是受益匪淺,深感父王所言之用心良苦,悔不當初。所論及異論具曉,然道德性命,其宗一也。道有君子有小人,德有兇有吉,則命有順有逆,性有善有惡。伊尹曰:“茲乃不義,習與性成。”女兒茅塞頓開,若醍醐灌頂,思之甚為,天下之理,固不可以一言盡。君子有時而用禮,故孟子不見諸侯;有時而用權,故孔子可見路子;有時而用權。應時而變,權則用禮,見君子而成吉德。
遂,女兒冀父亦能通其中真義,與君子相交,助其行,近其德,通其事,結此善緣,以達順命。
女兒不孝,不能在父王膝前盡孝,頓首而別,望父保重,切勿牽掛。
女姒宓字
“父王,四妹的書信上是怎麼說的?”
已入夜,雲王府的書房裡卻是一片燈火通明。雲安嶽放下女兒雲姒宓從宮中傳來的書信,正自凝思,房裡還有幾人立在那裡,似是在商談要務,而方才開口說話的正是雲王三子,雲澤禮,只見他垂立在雲安嶽一旁,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不成器的東西,一點也沉不住氣,本王教你戒急用忍,你都學到哪裡去了。以後如何能成大事,你給我站一邊去。”雲安嶽不答反怒,開口就將雲澤禮罵了一頓,吹鬍子瞪眼的,罵起來也是虎虎生風。
一時間,書房的氣氛沉默的有些炙人,似乎白日裡的暑期仍舊未散去,幾個人額上不禁都冒出一星汗水來。卻又一人仍舊面不改色,斜倚在一旁,揮著摺扇,一副浪蕩不羈的公子哥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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