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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疲。
只是未曾敢歇,怕再拖下去又是截然的境地,亦或者,那個小兔崽子撐不到他那名貴的藥材送去便也死在那股子疼痛之下了。
那終歸是他弟弟,無論他願意,與不願意。
蘇家到底是曾對自己有恩情,無論這恩情是看似好意助他平步青雲,還是萬劫不復,二者何其一,都論及一個恩字。
人情債永遠比金錢白銀難涼,所以他只喜歡和錢打交道。向來厭惡與人言談甚知一二。
正比如,榻上那位。
蘇提燈臥了有一會兒略微恢復點精力,這才不情不願開了口,「沉瑟。」
「欸,乖兒子。」
「你滾。」
「好的,那我滾去房間睡了,榻確實不舒服,你有空忙完了記得上樓去給我捏捏腰捶捶腿甚麼的啊,我等你。」
「你回來。穿好外衣。我給你準備了更舒服的位置睡覺。」
沉瑟立在門口眨眨眼,又眨眨眼,看著蘇提燈笑的人五人六的,忽然就覺得,這小崽子開始亮獠牙了。
緊了緊裡衣,沉大公子有種不好的預感,「你還在生我的氣呢?」
「我難道不該生你的氣嗎?你先是差不多快把我打死了,之後趁我昏迷就去闖了殺人放火滔天罪行,我難道不該在書房裡高懸個明鏡牌匾,之後驚堂木一拍,畫押符一擲,高喝一聲來人把這亂臣賊子給我拿下嗎?」
沉瑟揉了揉脖頸,活動了下筋骨,爾後擼了袖子又慢騰騰的近了,「我怎麼發覺你最近是老皮癢呢?你當我沒在生你的氣?亂服用不歸就算了,你倒好,千叮嚀萬囑咐別那麼快跟薛黎陷攤牌,你倒不怕他最後揪查出異常之處倒是把你就地正法了,還指望著他的鮮血去起你最後的陣,這下可好,簍子捅了一半身份也亮了一半,你把薛黎陷弄成那樣了我還沒跟你生氣呢!」
蘇提燈艱難的微垂頭看沉瑟揪起自己衣領的手,白皙的手背上是暴漲的青筋。
蘇提燈也有些咬牙切齒,「你有本事去跟蘇鶴吃莫須有的醋,倒不允許我去吃薛黎陷的醋了。你倒是那麼盡心盡力的護著他做甚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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