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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德婕妤打入冷宮,只是將其從三品婕妤降為五品才人,罰其面壁思過,誦佛唸經一年,不到時日不許出外。熟料這事未過多久,天子的人手順著這毒的線去查,竟查到了良寶林的身上,意外得知良寶林前段時日曾見過德婕妤,而在其見過不久,便中了毒,而她所中之毒竟同晏昭其所中的一模一樣!
一連串的事情連在了一塊,怎麼都同德婕妤脫不了干係,天子盛怒,將德婕妤的品軼再降,竟生生降至了六品寶林,罰其禁足三年,不得出外,不得見親子!
這事對晏品城而言,無異於當頭一棒,他因先前之事被罰,現今還未解禁,又攤上了這事,在宮中地位岌岌可危。他識趣地沒有給他孃親求情,也不再同他孃親相關的人接觸,以免再惹禍上身。
而經由此事,天子這方發現自己後宮中竟還有一位被他忽略多年的良寶林,為了操控人心,他親自擺駕去探了良寶林,甫一入房,得見良寶林虛弱的模樣,心生不忍,發覺良寶林在病中帶有一種惹人垂憐的柔弱之美。見慣火辣性子的德婕妤,天子再見這溫婉之人,頓覺另有一番趣味,尤其是良寶林在氣質上有幾分同故去的賢妃相似,故而今日一見,念及先人的天子便動了情,竟是其後幾日,日日下朝後便來看良寶林,在其毒解後,更是直接招她侍|寢,一夜之間,將她從寶林提為四品美人,晏廣餘在宮中的地位也隨著攀升,晏品城的地位則愈發下滑。
聽了這一系列的後續事情,始作俑者的晏殊樓笑得前仰後合,每日都靠在杜明謙的懷中,一一給他細數今日宮中發生之事,一個勁地誇他的主意好。杜明謙總是在晏殊樓笑得嘴角都上天時,使壞地拿起一塊自己親手做的桂花糕塞進晏殊樓的嘴裡,堵著他滔滔不絕的話語。
“王爺這段時日也辛苦了,”杜明謙將晏殊樓枕在自己懷中的腦袋調了個舒服的位置:“主意雖然是臣所出,但收買太醫以及天子的手下,卻是王爺你出的力,你的功勞也不少。”
“銘玉,你也認為我功勞大麼!”晏殊樓猛地抬首,興奮地道,“那你再給我做些桂花糕補償我罷!”
杜明謙笑容僵住了。打從自己給晏殊樓做桂花糕後,晏殊樓便吃上癮了,時不時便要求自己給他做,起先自己還以自己不宜進入油煙之地為藉口避開,結果他竟然闢出了一間小房,專門給自己做桂花糕用。每次自己不想動,狠狠心想拒絕時,他便眨巴著一對水靈靈的眼睛,像只搖尾乞憐的小狗盯著自己,看得自己都怪不好意思,硬著頭皮去做給他吃了。
“……王爺,你可當臣沒說過。”
“好,那便這麼定了!”晏殊樓視他那句為耳邊風,一拊掌,捧著杜明謙的臉又親了一口,“一會兒再給我做幾個桂花糕,記得別放那麼甜!”
……
此事過後,晏廣餘跪在淑妃面前,向其因自己受罰而道歉,淑妃不忍,喚他起身,他卻以自己害養母受罰為由,長跪不起。此事經過探子的嘴,驚動了天子,天子認為晏廣餘至孝,實乃眾皇子的表率,大大地讚揚了他一番,賞賜了他與淑妃。不日,晏廣餘又親自登門向晏殊樓致歉,彎腰行禮,極盡誠意,言道自己因生母出事,暈了頭腦,誤解了晏殊樓的用心,委實對不住他,望其能原諒自己。晏殊樓本想冷著臉回絕的,可是想到晏廣餘敢如此赤誠地道出他懷疑自己的用心,可見他為人光明磊落,而再思及他過往待自己的好,晏殊樓又狠不下心了,最後還是原諒了晏廣餘,只是同他還是有些生分了。
另一邊,朝中局勢瞬息萬變,因著晏品城兩母子失勢之故,朝廷百官原先幾乎完全傾向晏品城的天秤,漸而回到了平衡,一面端著晏殊樓,一面端著晏廣餘,兩人的勢力相當。
而相比之下,太子卻顯得勢單力薄,沒什麼人支援。
幾日後,晏品城的及冠之日到來,天子要求眾皇子均得參加其弱冠之禮,但晏殊樓卻不屑一顧,以自家王妃突然生病為由,告假未去,晏廣餘也以心力交瘁為由,告了假。一場本該熱鬧的及冠之禮,因兩得勢皇子的缺席而冷清許多,兩皇子的黨羽大臣也提不起興趣,見到晏品城也只是敷衍地恭喜幾句,轉身就板起了臉,低聲諷笑。
天子也因先前之事,對晏品城的態度不好,在場之中,也只有太子晏子陽對晏品城上心,細心地關照他。
及冠之禮過後,天子竟冊封晏品城為從一品郡王淮陽王,生生比正一品的燕王同齊王低了一等。晏品城敢怒不敢言,只能接旨謝過,大禮過後,他的耳朵便如長了翅膀般,飛到了大臣們的身邊,將他們竊語說自己式微之事聽了入耳,他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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