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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玉!你瞧瞧晏品城這對母子是如何害我的!”
“怕什麼,”杜明謙給那探子使了個眼色,探子便趁著他將晏殊樓推回房時溜了,“區區一個晏品城,你還怕他們不成。先不說王爺你是他們的兄長,便憑你的身份地位,還怕治不了一個未封王的未成年皇子麼?”
晏殊樓冷靜地想了想,確實如此,他還怕晏品城不成。
“王爺,喝杯茶消消火,”杜明謙遞給了晏殊樓一杯清茶,看其一咕嚕喝了個乾淨,微笑地道,“臣有個主意,可幫你反咬他們一口,你是否要聽?”
晏殊樓的眼登時一亮,催促道:“什麼主意,你快說!”
杜明謙單手支頷,閒閒地掬起自己的一抔長髮道:“王爺,你想知?”看晏殊樓猛地點頭,他笑意盎然,點了點自己的面頰示意道,“這是臣絞盡腦汁方想出的計策,王爺是否該給臣一些表示表示?”
晏殊樓一下子便紅了臉,舌頭也打了捲了:“銘玉,你說這話也……也不害臊!”
杜明謙笑意更甚,晏殊樓總算知些情|趣了,他滿意地點了點頭,調侃道:“臣說什麼了?”
“你想親我便親,何必如此遮遮掩掩的暗示!呶,”晏殊樓把自己的臉蛋送到了杜明謙的唇邊,“給你親!”
“……”
☆、第二十四章 ·及冠
受不住晏殊樓那灼熱的目光,杜明謙意思意思地親了親晏殊樓的臉頰一下,忙把話說了下去,以免這般下去,自己調侃未成,反被晏殊樓佔了便宜。
“王爺,我們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說到後頭,晏殊樓的眼愈發鋥亮,到話音止時,晏殊樓激動地一拊掌,抱著杜明謙的臉賞了一個很大的香吻,開心地喚人出去準備了。而杜明謙卻在他身後訕訕地摸著自己的臉頰,真是……越來越主動了,這樣下去,自己如何忍得住……
翌日下朝後,晏殊樓徵得天子的同意,去啟陽宮尋了晏昭其,將宮中的宮人均趕了出去,只留下晏昭其一人。兩人說了什麼,誰人都不清楚,宮人只知臨別時,晏昭其拍著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地到:“皇兄,包在我的身上。”晏殊樓點了點頭,滿意地走了。
當日午時過後,晏昭其玩心一起,奔出啟陽宮四處亂跑起來,愉快的笑聲溢滿宮中,幾歲大的孩子腳上如長了翅膀,一溜煙就飛了個老遠,連宮人都攔他不住。不知不覺,他跑到了德婕妤的寢宮之外,看這兒風景獨好,就此頓住了腳,拉著氣喘吁吁趕來的宮人,嘻嘻哈哈地跑來跑去。
德婕妤睡得正沉,被晏昭其的喧鬧聲驚醒,火爆脾氣就冒了上來,大吼一聲誰人在外嬉鬧,將他趕出去。
恰時午間安寧,她這聲暴吼穿過寧靜的殿中,衝入了晏昭其的耳中,他經此一嚇,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宮人勸都勸不住。
聞聲出外觀看的嬤嬤,忙將十六皇子在外頭嬉鬧之事稟報給了德婕妤。德婕妤狠一咬牙,硬著頭皮簡單穿戴一下,強笑著出去迎人了——晏昭其是天子捧在手裡的寶貝,憑她現在的身份,她可不敢得罪晏昭其。
“嗚哇嗚哇。”
“哎喲我的小祖宗,這是怎麼了,別哭了哈。”德婕妤眼中逝過厭煩,強笑著安慰了幾句,一會的功夫,便讓晏昭其沒心沒肺地咧開了一排白牙,抱著她蹭了幾蹭。
晏昭其撒嬌的功夫是一等一的好,三兩下便將德婕妤的心給融化了。將方才的不悅拋之腦後,德婕妤高興地拉著晏昭其的手,邀他進寢宮裡坐坐。
這一坐,便是一個下午的時候,到了晚膳時,晏昭其開心地拿著幾個零嘴回去了。
沒想到次日一早,晏昭其突然出現噁心,犯吐的徵兆,一下子便轟動了皇宮。聞詢的天子趕去,正見太醫在沉著地給晏昭其搭脈,而晏昭其則有氣無力地半闔著眼,見到天子,眼淚就不爭氣地流了出來,淚眼汪汪的模樣刺得天子的心可疼了。
太醫躬身起迎,面上的表情並不大好,沉著臉回道:“十六殿下,中毒了。幸而毒素不深,沒有大礙。”
天子火冒三丈,憤怒地喚人徹查清楚究竟是何人下的毒手,再又拉著晏昭其的手,細聲安慰,哄著他睡下了,方黑著臉離去。
敢對天子最寵的孩子動手,簡直便是在拔老虎的鬍鬚。不過半日,天子的人手便查出了毒素的來源,竟在德婕妤昨日給晏昭其的零嘴裡。
天子承不住怒氣了,德婕妤屢次觸了他的逆鱗,這次更是直接害到了他最寵愛的孩子身上,他焉能再忍。由於考慮到德婕妤孃家的勢力,天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