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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那你覺得王竟同賀朝的說法,誰人可信?”哭笑不得地挪開了往自己懷中吹氣的晏殊樓,杜明謙大吸了幾口氣,壓下腹中升起的邪火。
“嗯?”晏殊樓探起了頭,蹙眉想了想,答道,“王竟做的可是殺頭的大罪,若非主子有令,定不會主動出手,因此,王竟的話更為可信。”
“那王竟可信,賀朝的話便有可能是假的了。”
晏殊樓拱來拱去的腦袋倏然不動了,原本還帶著幾分調皮的目光也凝滯成了沉重:“晏品城在那時,就已安排了暗七去保護嗷唔,更不可能會下令刺殺嗷唔,所以賀朝的話明顯是假的。而賀朝此人,膽敢違抗晏品城的命令,只能說明一事……”
“他真正的主子,並非晏品城!至於是何人……”杜明謙望向了晏殊樓。
“不是我!”晏殊樓連忙撇清關係,瞪著一對無辜的眼眨呀眨,“我不認識賀朝。”
杜明謙無奈地揉了揉眉心:“王爺,臣不過是問你是否知曉他的主子是誰。”
“不知道!”晏殊樓很老實地回答,“反正不是我,”他頓了頓,又認真地補充了一句,“我沒那麼壞!”
……真是雞同鴨講。
“那王爺認為賀朝的主子會是何人?”
晏殊樓被問住了。前生他一直同晏品城相鬥,注意力盡皆在晏品城身上,倒未曾關注過賀朝這人,也更不知賀朝背後的人是誰。而今重生後,仔細想想,自己雖有復生之便,但畢竟自己城府還未被磨得很深,對付一般人綽綽有餘,但對付有心機者就還差了點。可這幾次交手下來,他發現,晏品城充其量就是個馬屁精,除了會拍馬屁,其實一無是處,壓根就沒有心機,不然不會幾下落了他的套,都他弄得如此狼狽。
如此一看,可是有人在指使賀朝幫助晏品城,欲借晏品城的刀對付自己,待自己倒盤後,再對付晏品城?
“好一招借刀殺人!”晏殊樓一拊掌,將自己心頭想法告知了杜明謙,“若是這樣的話,那人豈非是在坐收漁利之利!”
杜明謙斂下雙瞳,眉頭皺了起來。前生的他們似乎都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那便是,認錯了敵人!
☆、第二十九章 ·糾葛
“王爺;日後你有何打算?”杜明謙不安地問道;“如今敵人在暗;我們在明;臣擔憂……”
“擔憂我麼!怕什麼;我這不好好的麼;左右那人目前想對付的還是晏品城;便先讓他對付罷;我們坐收漁利之利便可。”
“話雖如此;”杜明謙把那又拱進自己懷中的腦袋推了出去,“但是王爺還是要小心行事,畢竟那人如此對付我們,目的定是不純。若可;最好能儘早引出那人;以免我們過於被動。”
“引出那人麼……”晏殊樓悄悄地用兩指走動,默默地伸到杜明謙身線優美的小腹之上,啪地一聲,他的手就被開啟了,他不滿地看著他的手皺眉強調,“銘玉,你是我王妃!”
“王爺,臣在同你說正經事呢。”杜明謙內心腹誹,讓你得逞了還得了。
偷不到香,晏殊樓不滿地偏過了頭去,臉上神情瞬間被正色取代,想了約莫半柱香的時刻,他一拊掌站起,自信地道:“有了!我記得過幾日便到了狩獵之日,我們可在這一日……”
“不可!”杜明謙臉色大變,神情變得慌張起來,轉瞬看到晏殊樓送來的奇怪神情,又按捺住了緊張,“王……爺你想做什麼。”
“奇也怪哉,”晏殊樓雙眼一眯,眼神奇怪地盯著杜明謙,“我還未說何事呢,你為何如此緊張?銘玉……”他一腦袋往杜明謙的臉上伸了過去,“莫非你知曉這一日會發生什麼,嗯?”
“嗤,”杜明謙垂下了眼瞼,刻意避過晏殊樓的眼睛,再抬首時,眼中溢滿了流光,“王爺,你十之八|九是讓人動些什麼手腳,可臣認為,狩獵時人多混雜,若是動手腳易被人發覺,屆時便會出事了。”
“動手腳!”晏殊樓瞪大了眼,捧著杜明謙的臉左顧右看,驚訝地道,“銘玉,你當真厲害,竟然猜到我想什麼!不錯,我就是要動手腳,而這物件便是……你!”晏殊樓就往還在懵著的杜明謙上摸了上去,雙手齊動,開始動手腳脫杜明謙的衣,接著,抱著他躺在床上……
睡覺!
杜明謙睃了眼那四仰八叉地趴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的人,無奈之至。
把晏殊樓的腦袋換了個方向,枕到一個更舒服的地方,給晏殊樓蓋好被,一手環上了他的腰,輕輕撫摸,杜明謙睜眼看著雕花的床頂,心緒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