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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亦什麼話也不說,默默又幹掉一杯。
幾杯下肚,凡亦胃裡就像燒了火,平時,咱陳大少走的都是優雅貴公子路線,別說沒和別人拼過酒,就是一般在酒吧,也很少碰烈酒,頂天了,也就是個烈調的雞尾酒,往日一向端杯紅酒就能四處晃,他朋友圈裡都知道他這個惹人討厭逢場不做戲溫吞水燒不開一壺的爛個性,也不勉強,自是有他們自己一套歡樂派,陳公子倒也不覺得被冷落,多少年就這麼下來了,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這些混世大少,也沒有真的等到成年再開禁的,一個兩個都是拼起來不要命的種。
不碰不知道,一碰嚇一條跳。
陳大少就是算悠時最怕的喝了酒變話嘮的爛酒品。眼神茫了之後,就開始和悠時說,他和她如何在微風輕起的午後,一個吹著西北小風的陰天,穿著自來舊的棉布襯衫,相會於一個人跡罕至的街角。他們曾經如何海誓山盟,真愛無敵,直到一方因故必須離開故土,到美國那個*的腐朽資本主義社會滯留一年,才稍稍降溫。現在一方回來,卻發現舊愛有了新歡,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了一向優雅的自己一個乾脆而響亮的耳光,等等等等。
悠時也喝的急,平時纖細的神經首先被麻醉,聽他說這一堆有的沒的,簡直聽的頭大,又滿上酒,說,“不就是一個移情別爛的故事麼,甭給老子說的這麼煽情,誰這輩子還沒給踹過兩腳,砍過兩刀,過了今天,你也就乖乖的翻篇了,別動不動又懷念往昔,崢嶸歲月,無比美好,我是喊你來喝酒的;哪有心情做你的知心大姐;把你那些青春年少的蠢故事叨叨完了;趕緊喝;想賴賬還是怎麼的。”
一個酒杯塞過去,凡亦楞楞的看她,似乎是沒聽明白,似乎又是被罵了沒回過神來,只是乖乖的,又幹了。
幹完,唔著嘴,就衝到了包間配備的衛生間裡,一頓好吐。
悠時心想,“這就吐了?!量太小。”在包間裡吃了幾片哈密瓜,等了一會,眯著眼,靠了靠,感覺過了好久,還不見他出來。“不會吧,這就徹底掛了?”悠時也喝的夠多了,兩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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