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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這就徹底掛了?”悠時也喝的夠多了,兩瓶幾乎要見底,站起來,晃晃悠悠走到衛生間,見他耷拉著腦袋坐在地上,上前就去拉,剛把他手扯出來,就聽她“*”了一聲。
啪嗒,丟下他的胳膊,開啟門,走出去。
王子藍剛指揮著人把舞臺裝置除錯好,坐下,水才到上,就看見她晃晃悠悠從裡面走出來,用半盲的眼神遲鈍的看了一圈,見著他,就走了過來。
“喂,你。”她趴在吧檯上,說,“找輛車,送他去醫院。”
“!”王子藍霍的站起來,“你把他怎麼了!”
悠時露出帶點傻氣,帶點輕蔑的笑,說,“我還能把他怎麼了?一瓶黑方就酒精過敏了。太無聊。”說罷,自己搖搖頭。
王子藍看她毫無防備的一笑,有些失神,但聽她的話,轉眼就又醒過來。酒精過敏,很有可能,大少爺他從來沒這麼喝過。
匆匆兩步,就進了包間,耽了眼桌上的空酒瓶,進衛生間。
凡亦胳膊上有一些紅腫的斑塊,初看起來十分嚇人,估計身上還要嚴重一點。叫了人,把他架了出去。
剛出酒吧沒幾步,悠時就覺得眼前人影一閃。
“少爺!”見他被架出來,在外面等候的柳延就從暗處閃了出來,看見王子藍,恭敬的叫了聲“藍少爺”,看見凡亦滿胳膊都是紅斑,緊張的問,“我家少爺怎麼了?”
把大少安置好,王子藍才直起身和他說,“你家少爺酒精過敏了,現在去我家的醫院,料想不會有大問題,不用太擔心了。”
柳延依然十分擔憂,眼神落在不省人事的凡亦身上。
“那,你們去吧,你們這麼多人,我就先回家了。”拿著包,悠時是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了,看他是是醉的厲害,去了醫院,吊吊鹽水,大不了洗下胃,肯定解決了,他們又這麼大的陣仗,就是服安眠藥自殺,也能給救回來,就別說一個小小的酒精過敏了。這邊,她就準備告辭。今天她也喝猛了,要回家睡一覺。
腿還沒抬,胳膊就被剛剛閃出來,面相不大友善的大個子抓住,那個手勁,悠時在心裡“嘶”了一聲。
“一起去!”聲音低沉,但絕對充滿威脅。
從他的手勁上來看,悠時就知道他是個練家子,來著不善的樣子,估計是那小子的保鏢,想想,那小子醉死,也和自己有那麼一星半點的關係,也就順勢點了點頭,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望去,窗外還有幾盞路燈刺啦啦忽明忽暗的亮著,屋內,一個臉色蒼白的美少年渾身範著紅斑,躺在雪白的病床上,點滴滴的無聲無息,被摁著不準走的悠時打了個大呵欠,窩在一旁的軟沙發上,嘆息,“怎麼會弄成這樣!”
睡去。
………【第四節 煩人的人】………
“阿嚏!”悠時打了今天的第三個噴嚏,心中暗想,“我這身強體壯的,只裸睡(釋:沒蓋被子,原諒我們可憐的語文教學水平)了一夜,就感冒了?怎麼可能?!”
“阿嚏!!”不可能吧!
“阿嚏!!!”恩……今天帶面紙沒有?
悠時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扯過小揹包,嘗試獨手開書包找面紙,不早不晚,斜側面就出現了一塊手帕,不早一分鐘,也不晚一分鐘,人生妙就妙在這“正好”二字上。
毫不遲疑的接過手帕,背過身去,伴隨著讓人尷尬的聲響,整理乾淨,開口,“怎麼又是你!病好了!?”
陳大少何時被嫌棄過,回想今天早晨醒來,獨自一個人在病房裡,心中已多有不爽,這個女人,居然自己就跑掉了,現在又這般態度,於是,陳大少果斷的瞪了他一眼。
“別啊,你這眼神這麼**,是要求我幹什麼事,還是昨日一戰,手下敗將,對我的敬仰頓時如三峽分洪,氣勢恢宏綿延不絕?”
“……”*給她一堵,心中不滿就真如三峽洩洪一般,蓬*而出,吼到:“我那是憤怒的眼神!”
不能不說,斯文的人就是斯文,連生氣的時候,都語帶嬌嗔,似抑似怨,儘管陳大少已經覺得自己將此事的心情表達了十分,但是聽在悠時耳朵裡,那也就只能算得,說話大聲了一點。
“哦……”悠時特別放緩了口氣,頓了一下,數著拍子,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做沉思狀,才接上,“您瞪人都瞪得有八分風情,再加上你這美麗的小臉蛋,精緻的小容貌,沒得說,滿分,十分!”
“你!”陳大少確實是一輩子沒遇見過這麼不著調的人,胸口一把怒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