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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燃著紅燭,點著濃郁的香,紅色的床帳放了下來。
林氏渾身越來越燥熱。她想要趙義來抱著她。她好像覺得,義哥哥隔著帳子對她甜蜜地笑。
身上的香油慢慢發出蠱惑的香氣,令她無所適從,像是新婚時刻……林氏昏沉了下去,再也動彈不得,□一陣陣的熱流湧動。
義哥哥……。她忽然想到:不是趙義病了嗎?怎麼她在這裡,帳外的人又是誰?
眼淚流了出來,難道這次難逃此劫?林氏喚道:“義哥哥,義哥哥”
趙義對她俯下身來,揭開被子,摸著她光滑的肩膀……。
張博摸著林氏光滑的肌膚,看著她眼角留下的淚,期盼已久的美嬌娘無助地在他的手下顫抖,讓他有一種特別愉悅的快感。張博輕輕地含著林氏的嘴唇,耳垂,輕笑地道:“你終究還是逃不出我的手心,今日讓你嚐嚐我的好處,你那夫君又有什麼用?不過是個六百石的小官,給我提鞋都不配。”
接著又摸上了林氏的胸前,那飽滿的軟團,讓張博興奮不已,他用手磋磨把玩著,體會著林氏嗚嗚咽咽的顫抖,腦裡的血猛地衝了上來,氣息變粗,渾身也跟著顫抖起來。
“真是個尤物。”,張博罵道:“老子一沾都受不了,讓那個豎子佔了你這麼多年。這次要把你娘兩藏起來,誰都找不到。”
張博急躁地脫著衣物,身下漲的發痛,門突然被踹開了,帶進來一陣冷風。
屋子裡的薰香弄得張博發狂,頭腦的反應也慢了許多。
“滾,不知死活的奴婢,別打擾老子快活。”
趙義眼睛血紅,看著林氏赤|裸地躺在床上,張博的衣裳脫了一半,正褻玩的高興。他再也顧不得了,握住手中的寶刀便衝了上去。
張博並沒有想到這個奴婢竟然如此膽大,胳膊被戳中,一陣疼痛襲來,門外的寒風吹入,張博清醒了許多。
“來人那,殺人了。”張博邊喊邊用案几抵擋趙義的進攻,倉皇之中,又捱了幾下。
正在樓下尋找的林天和趙彭祖,將阻攔的婆子蒼頭們推開,帶著賊曹椽們循聲而至。
“姑父。”
“去將你姑姑包起來,帶走。”
林天連忙衝入帳內,用被子裹住姑姑的身體。
趙彭祖欺身上前,將趙義的腰刀奪下,賊曹椽一擁而上將張博捆綁起來。
張博驚魂未定,趙義用一雙血紅的眸子盯著張博,像是正在覓食的餓狼,張博抖了一抖。
“我受傷了,要止血。”,張博愣了片刻,掙扎著喊道。
“姑父,姑姑像是中了藥,也需要請郎中。”,林天遲疑地看向趙義。
郎中進了屋,給張博止了血,簡單地包紮了一番。
看著滿臉潮紅,渾身顫抖的林氏,郎中道:“只有兩個法子才能解除藥性,這藥下的過於生猛。要麼將這女子放在冰水裡浸泡,直到藥性消退,現在是冬天,只怕藥性解了,人也廢了。要麼就陰陽結合,發出來就好了。”
趙義氣的渾身發抖,衝上去對著張博便抽了幾個耳光,失血有點多的張博,只是怒瞪著趙義,無力反擊。
許嘉和於永押著那位陳大人也來了,正好聽到那郎中的話。許嘉忍不住罵道:“張博,你可真不要臉,連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都使出來了。怎麼,聽說你還想將人家母女藏在這裡供你享樂?你們張家真是養的好兒女。”
張博見到許嘉,臉上的顏色才難看起來。
“逼奸官家夫人,是要處宮刑的。”,於永的眼神不善,盯著張博的下身,冷冷地道。
一眾人等簇擁著張博出了私巢的門,趙義留在屋內,輕輕地摸著林氏滾燙顫抖的身體,自己也在顫抖,大顆大顆的淚打在林氏的身上。
斜對著的富盛客棧上,嚴延年冷笑數聲,緩緩關上窗戶。
張博被押進了京兆尹府,當晚便渾身發熱,據說傷的嚴重,病情惡化,需要府醫來醫治。
府醫離去後,張婕妤便接到了哥哥意欲□官家夫人,被京兆尹的人逮個正著,收押在京兆尹府的訊息。
張婕妤對著劉病己又哭又鬧,最終連病著的爺爺張安世、死去的叔祖張賀也提了出來。劉病己無奈之下,准許張博回張府養病。
張博這口惡氣那裡能咽得下,更何況如今鬧成這般樣子,他的宮刑之罪只怕是逃不脫了。嚴延年又給張博出了個主意,讓他裝病,聲稱病得都快死了,這病自然是來自趙義那日的刀傷。
張婕妤知道哥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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