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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人,但看上去面目老實,又有官服印綬在身。按照大漢律令,敢偽造官服印綬者處以腰斬之刑。
林氏急的發抖,嬌娥吩咐阿里、夏婆子、趙成等人跟上,緊緊護衛。
嬌娥想跟著阿母一同去看,卻被洛嬤嬤叫住,叫她留在家中等信,將家中鋪陳一番,準備大人回來養傷之處。
那位陳大人是獨自騎馬前來,這番就在前面帶路去了,林氏的馬車在後面跟上,嬌娥目送母親的馬車行遠,總覺得神思恍惚。
洛嬤嬤在一旁坐立不安,過了幾刻的功夫,又有人來報:“陳大人又來了,說是大人凶多吉少,夫人承受不住,傷心過度,昏倒在醫館了……”
嬌娥大驚,跳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洛嬤嬤。
洛嬤嬤的眼神突然冒出精光來,拉住嬌娥的手道:“只怕這事有蹊蹺。”
聽了這話,嬌娥定下心來,仔細一想,回過味來。她連忙將家中幾個孔武有力的奴婢喚來,埋伏了幾個在廳堂裡,另外幾個就站在廊外。
陳大人又進了來,依舊是一副老實相,面上還帶著驚慌。嬌娥若不是得了洛嬤嬤的提醒,定然會被他唬了去。
“陳大人,阿母和阿父如今……”,嬌娥尖著嗓音問道,像是馬上就要到了下去。
“大人凶多吉少,夫人傷心過度……”,陳大人嘆了口氣。
“這該怎麼才好?”,嬌娥哭道。
“家中只有小娘子一人了嗎?只怕需要個大人去醫館維護一下場面才好。”,陳大人推心置腹。
“我和嬤嬤同去如何?”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嬌娥聽了此話,厲聲喝道:“還不給我將這個狂徒拿下。”
眾人擁上前來團團圍住,陳大人愣了一愣道:“小娘子這是何意?”
“何意?我先將你綁了,送到京兆尹府再給你說是何意。”。嬌娥怒道:“還愣著幹什麼,綁起來,將他身上的印綬拿來我看看。”
陳大人幾經掙扎,被綁成了個粽子,嬌娥將印綬交給洛嬤嬤辨認,洛嬤嬤點點頭,嬌娥將印綬揣在懷中。
陳大人喝道:“你這個無知婦孺,竟然敢捆綁朝廷命官,私拿印綬,這是重罪。”
嬌娥冷笑數聲道:“你將我阿母騙到那裡去了?”
陳大人的眼神閃爍,嬌娥命人將其綁在長凳上,就想杖刑伺候。洛嬤嬤攔住,道:“娥兒,如今這個情形,即使問到了,又怎麼去救呢?必須要有外援才是。”
要麼去京兆尹府,要麼……嬌娥捏了捏懷中的玉佩。
如今最好的法子便是握住這個姓陳的躲在家裡,若是自己再不見了,阿父回到家中一點頭緒都沒有。
嬌娥打定主意,派了幾撥人出去,一路去丞相府將此事告訴父親,一路去京兆尹府找林天,還有一路去了戚里找許嘉。有人坐著趙家的馬車,有人偷偷從府中後門溜出去。
趙義今日被耿少史纏的脫不開身,下了衙門,耿少史又拽著說要談心,拉著趙義去了酒壚吃酒。
酒過三巡之後,耿少史方慢慢說著些人情是非,絮叨他和桑少史的不和,希望趙義能夠在長史面前拉他一把。
看著外面漸漸黑下來的天色,趙義莫名有點心慌,屢次想走,一個僮奴走到酒壚前問:“敢問丞相府的趙徵事大人在此嗎?”
“你是何人?”
僮奴走到趙義面前道:“我是受人之託,給您傳話,您的夫人被人擄到富盛客棧後面的私巢子去了,想去救的話,眼下可能還來得及。”
趙義摸了摸腰邊的寶刀,硬硬的還在,便匆忙出了酒壚,用刀砍斷了馬韁繩,打馬便往富盛客棧方向去了。
路過丞相府門口,正遇到了找不著他急的團團轉的家奴,聽了家中發生的事,趙義內心更加肯定,這訊息是真的。
他讓家奴將話帶回去,又匆忙往客棧方向奔去。
天色已經暗沉,夜幕降臨,趙義緊緊地攥著身邊的佩刀,心中的憤恨足以將任何敢染指嬌嬌的人毀滅。
林氏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連怎麼進來這間屋子的都不知道。她想見趙義,可是連動彈一下都很費勁。趙義,義哥哥究竟怎麼樣了?
有人將她的衣服褪去,放入浴盆之中,替她搽試;還有人在一旁笑著說什麼,在她身上抹著光滑的東西。林氏渾身發癢,癢到了心裡去,她咬著舌頭,想清醒過來,等她略微有些意識之時,感覺到自己正赤|身|裸|體地躺在軟和的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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