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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強。梨迦穆嘆她不是個男孩,年幼的她就拼命表現的比男孩還男孩。因為出身不明不正,令狐氏族裡很多人都看不起她,開始她憤恨而後練就了偽裝,再之後學會了反過來教訓人。可令狐團圓不明白,為什麼她是女孩,就要吃那麼多苦就要受那麼多氣,為什麼在她練功的時候別的女孩在父母膝下承歡撒嬌,為什麼她那麼用功了還是得不到師傅的認可?
爹待她不錯,戚夫人待她也好,三哥更不用說了,但在他們眼中,她是女孩,她終究是要出嫁的。他們到底有沒有想過,她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他們沒想過,師傅也沒想過。他們想的是她姓令狐,就要為令狐負上責任。師傅想的是她是孃的孩子,就必須擁有絕世的武功。
令狐團圓彈身而起,撇了撇嘴。腿長在她身上,要跑還有誰攔得住?她師從梨迦穆,所學的最佳功夫就是跑路,所以粱王仗劍的優勢都讓她從眼皮底下跑了。
門外傳來腳步聲,令狐無缺輕腳踢開房門,兩手拿著東西進來了。令狐無缺的心思一向縝密,洗刷的用具,飯菜碗筷一應俱全。
令狐團圓也不說話,奪過口杯,吃進口水,腮幫子鼓鼓。令狐無缺側身避過,她一口水噴出門外。
兩人同歲自幼就一起長大,可性子卻截然不同,一個跳脫,一個精幹。說來奇怪,兩個性情迥異的人卻極投緣。令狐無缺以族長嫡子的尊貴身份,從來都是僕從扈擁,人前人後的,但他卻惟獨對令狐團圓屈尊降貴,時常親自來照料她。
令狐團圓沒有伺候的丫頭,別院裡也沒人關注她餓著冷著,這些年基本都是令狐無缺在照顧,就算他抽不出空過來別院也會遣人來照應。起先,令狐約和戚夫人還不放心,才多大的兒子,就照顧妹妹了,但時日長了,令狐無缺周密的行事不僅讓他們放下了心,更讓他們欣慰。這才是出眾的令狐兒郎。
將物件一一擺放好,令狐無缺平靜地道:“你準備一封離家出走的書信吧!”
令狐團圓險些噴水到自己腳上:“什麼?”
令狐無缺輕飄飄地道:“家裡的事情,我會擺平。”
“你在說什麼?”
令狐無缺灑然坐下,悠悠道:“不就是不想嫁人嗎?”
令狐團圓轉過身,一塊熱毛巾撲上她面頰,她就勢接過,抹抹臉,走到令狐無缺對面,丟下毛巾,一屁股坐下,與他眼對眼。
這是她的三哥令狐無缺嗎?彷彿很溫情,就是那雙眼一如既往的看不到底。
令狐無缺忽然笑了笑道:“看不上潘微之就跑遠點,西秦納蘭一日沒有成親,你就還有機會!”
令狐團圓大眼瞪得更大,她錯了,他還是令狐無缺!她猛然站起,指著他“你,你,你……”好半天后又發笑,“我知道了,是你不想娶妻!只要我跑遠了,你就打著找我的幌子,拖啊拖啊,找不著我你也用不著娶妻!”
令狐無缺微笑:“說得真好!”
“三哥,你待我真好!”前半句令狐團圓咬牙切齒,後半句卻水汪汪了大眼睛,“你放心,一世人二兄妹,妹子絕對不會放著你水深火熱的,自個兒獨自去逍遙,咱們一起跑路吧!”
令狐無缺沒接話,令狐團圓覺著沒趣也不說了。明媚的日光斜照下,二人都是一面光一面暗。
4指馬為虎
更新時間2010…1…9 23:15:02 字數:2388
4指馬為虎
令狐兄妹沉悶的時候,粱王西日玄浩正在香江大發雷霆:
“那老東西死了?你們是酒囊飯袋嗎?一個大活人昨兒還搔首弄姿的,今兒就死了?”
粱王來南越一路心情不佳,昨晚就更加糟糕,而今藝水樓陳媽媽猝死,尋人的線索便徹底掐斷,所以侍衛們都跪在堂下,不敢搭腔。
“平鎮,你與本王說說,那老東西怎麼個死法?”
幕僚平鎮是唯一一個站著的人,他本也不想開口,人死了,他也有沒盯好的責任,可被西日玄浩點卯了,只得硬著頭皮如實道來:“陳媽媽被發現死在床上,渾身沒有刀劍創傷,也無中毒現象。經仵作初檢,疑為膽裂。”
西日玄浩更怒:“本王很嚇人嗎?老東西在藝水樓當老鴇也不是一天兩日了,被本王說道幾句就嚇死於床,那她也不要混姬肆了,乾脆回老家養雞去!”
平鎮有苦說不出。西日玄浩的長相是有些“嚇”人,能“嚇死”一群女人。只要他丹鳳傾斜,天下的女子莫不為之動容。不過他真正嚇人的卻是脾氣。在各親王權貴裡頭,粱王是脾氣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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