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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反絞手,單手扣住她的雙臂,另一手在她後腦勺上一擊,她便昏了過去。
身處無盡的黑暗中,這便是令狐團圓醒來後的唯一感受。她身無寸縷,被冰冷的鐵鏈隨在一張鐵床上,不通暢的氣流、壓抑的環境,無不說明囚室的狹小。她動了動,卻只聞鐵鏈與鐵床互撞的聲響,完全無法挪移半分。她又暗運了下氣力,脈絡彷彿僵死,毫無一點氣力產出。
“你醒了?”西日玄浩冷冷的聲音在囚室一角響起。
換作旁人,這時候早該斥問或乾脆哭泣,但令狐團圓什麼都沒說,只是安靜地躺了回去。
西日玄浩停頓了片刻,道:“我的王府被燒燬了,所以只能帶你來這兒,這兒很隱蔽,不會有人找得到你。”
令狐團圓依然沉默,並不問他這兒究竟是什麼地方。
西日玄浩也不逼她開口,以平淡冷漠的口吻繼續道:“我給你餵了點藥,你有點修為就不安分,不過總算你恢復了。”
然後西日玄浩說不下去了,他壓著暴躁的性子、忍著瘋狂的嫉恨實在痛苦,他忽地一拳打在鐵床上,轟的一聲悶響,直叫人心頭髮毛。好半天他才恢復平靜,更加冰冷地道:“這些日子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沒有你平安的音訊,我就覺得對不住你,可我好不容易找回了你,你卻已嫁為他人婦。在你身上尋不著我送你的耳釘,尋著的卻是滿身歡愛後殘留的痕跡。若不是看到你胸前我刺的傷口,只怕我早就掐死你了!”
令狐團圓咬牙,仍不吐半個字。
“渾球,你就是個渾球!”西日玄浩的語氣變了,“你必須做個抉擇!如若跟我,就必須要死心塌地,我自會解了你身上的禁術,給你換個身份,明媒正娶你為王妃;若你不肯,那我便將你玩殘了、玩廢了,再丟還給你的古醫師。你選吧!”
令狐團圓強忍住眼眶裡的淚花,西日玄浩的言語固然狠毒,卻吐露了他對她濃濃的眷戀,而弄到如今這局面,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她招惹的,她就該承受,她與他若沒有當初那一段情,今日他就不會如此待她。
“說話!”西日玄浩開始步步逼近。
令狐團圓直把下唇咬破,死也不開口。
西日玄浩很快來到床邊,一把掰開她的嘴,冷冷道:“你也會哭?當初又為何沒心沒肺地跟我好?女人,無不珍視自己的貞操,你跟我好又跟旁人好,早已犯下了淫賤之罪。按我大杲律法,就該剝去衣裳,倒騎木馬遊街示眾。”
令狐團圓被他掰得難受至極,偏頭就咬,冷不防他劈頭蓋臉是一記清脆的耳光。
“欠揍!”西日玄浩—開打,就收不住手,乾脆騎在她的身上,噼裡啪啦連抽了她十幾個嘴巴,直打得她眼冒金星、嘴角開裂流血不止。
“既然你決意如此,便休怪我無情!”西日玄浩一邊恨恨地認定她已做出抉擇,一邊辣手搓揉起來。
令狐團圓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並非因為身體的疼痛,而是心如刀割。她與他竟走到了如今這步田地,往日他待她的真情,她何嘗不知,她亦是真心喜歡著他,才會在哲娜羅紗將自己交付於他。那時候,她心裡也沒想著別人,只一心想成全她與他之間的情分。
當西日玄浩殘酷地開啟她的身體時,她開口了,“倘若我身為男兒,而你們都是女的,是否我便無罪了?”
西日玄浩停止了所有粗暴的行為,在黑暗裡與她兩兩相望。
“倘若喜歡你是一種罪過,那麼我接受你的刑法,致殘、致廢都無半句怨言。而你也要承認,你所憎恨的,無非是我喜歡你的同時也喜歡上了別人。”
西日玄浩幾欲崩潰,死渾球不僅一腦子胡思亂想,還至死不悔,她這是在逼他,更是在逼自己往死路上去。
“世所不容的感情,呵。。。。。。”她竟笑出了聲。
西日玄浩咬住了她的唇舌,鮮血順著兩人的唇角淌出,血既是腥的也是苦的,卻隱有一股詭異的芳香傳遞著另類的情感,兩人死死咬著對方的身心,彼此都情知,沒有以後了。
有一種絕望,便叫做愛人有罪。今生不能與君牽手,來世對岸不相識。往日的愛恨嗔痴,一朝無情風吹雨打,痛了愛了,不痛不愛了。
西日玄浩到底沒把令狐團圓怎麼樣,只是折騰她到不省人事才放開了她。當西日玄浩穿上衣裳開啟房門,清晨的陽光立刻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以手掩面許久才放下手,望向鐵床上橫陳的那個人,周身已完全印上了他的痕跡,青的、紅的、紫的、黑的,不復往昔那副幾近完美的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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