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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過呢?
夏桃睡時根本不在乎什麼儀態,此時睡了雖下意識不敢起身,卻借物借力,嘴巴時不時叭噠兩下,手兒時不時撫撫面頰上虛無的癢意,很隨性地睡著。
明天也許會被打,也可能不被打。打板子雖然痛,可老老實實也不代表就不被打。反正打不打由不得她決定,那便是睡醒後或是明天的事,先舒服了當下再說。
胤禛盯著如此散漫婢子的臉,想從她臉上看透是什麼叫她如此泰然。可他什麼也看不出,心下便極盡糾結,見不得她比自己高興。便叫蘇培盛把此人踢醒。
醒來的夏桃一看老四那張冷臉,便直道完了完了,恨不得腦袋縮排胸膛裡。
胤禛再看她此時的呸相,火氣到小了不少。眼睛轉了半圈道:“吃飯沒?”
夏桃聽他不追究自己的過失反問自己吃了沒,心下更是忐忑,卻不敢當面不回答,便小小、小小地搖頭,很是可憐如她家“小笨”闖禍時的樣子。
胤禛的心情更好了,想起回時星空中的一輪半月,道:“去備些小菜,本王要喝兩杯。”
蘇培盛自使了人去備菜。而胤禛安然地坐在夏桃不遠處的凳上。
也不過兩盞茶的功夫,酒菜上了來。
夏桃一聞那酒香,嘴頭子下意識動了動。
這古代的酒不比現代濃烈,以純谷而釀偏醇偏甜偏香豔。往日裡夏爸爸喝
26、第二十六章 奇人 。。。
酒那股烈勁能把人衝到邊上去,可這裡的酒卻很少火烈。
菜樣簡單,不過一熱一冷一湯水。可那香熱的肉香味還是直直勾進夏桃的鼻子裡,鑽入神經裡,壓不住她喉間的鼓動,消不去她對飯食地飢渴。
胤禛地視線就沒從她多動的臉部甚至定不住的周身離開,雖面上一派自飲自食地閒逸,心裡卻早已樂開了花。
這婢子當真有意思,只那眉毛就不曾消停過,或揚或降或擰或縱或挑或抑,甚至可以打著波兒交錯。
胤禛的身邊何曾有過這種有趣的人物?
這麼看著,便吃了不少的東西,等著罷筷,才察覺進食多了,積在胃中有些難受。
夏桃也小心注意著這位大爺,見他站起身來時好像吃多了的樣子,心下便是一樂。活該來您,誰叫你整治本姑娘的?
就憑夏桃那心性,又怎麼可能心思不顯在臉上?
胤禛盯著她那小小的暗喜,一時有些惱火,可再看看她跪的那樣,到不氣了。回到書桌前看起了書,這一看便是大半個時辰,時不時瞥眼去看,跪著的某人雖還跪著,卻已不知換了幾百次雙腿的受力點,還時不時雙臂撐著力叫那雙腿在空中飄蕩兩下。
夏桃眼裡,老四就沒關心過他,只他那一臉子全神貫注均勻翻書便當他入了書迷,加之她跪得又遠,便不時小範圍運動解解跪罰的難處。
時不待我,我便順時快我,也算了勝於無吧。
蘇培盛立在近前如同一塊石頭,別說動一動,就是頭也不曾移那麼一下。可他的小眼睛卻沒閒著,頗為有技術含量地轉動著,把王爺同這婢子間的“互動”看在眼裡。
哎,王府裡好長時間不曾有這麼有趣的時候了,有時候吧,他都不敢宵想他的爺除了冷著臉兒還有什麼其他的表情。不過——也說不定呢。
一輪月輝射進窗來灑下一片的熒白,這一天,也沒有什麼不同吧。
可這一夜,愛新覺羅老四卻沒有放過夏桃,白日裡跪著,晚飯裡跪著,連他睡覺了,還要她跪在外寢門檻處。
哼,反正沒叫她怎麼跪,那便自由發揮。反正一天沒吃了,肚子餓著咕嚕想吵醒你也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反正天也不冷,大不了我先跪著再坐著再趴著直至“橫屍”於你寢前又如何?
夏桃抬頭去看居在外寢腳凳上的蘇某人,見他眼裡根本沒有她,也便膽子大了。既然你有心放過我,我又何必太認真。再聽聽簾內屋裡沒任何聲音了,她便扭動著身子,伸了伸成竹的腿,直到血液通暢了,小心側著身子躺倒在地上,哈欠立馬穿透飢餓而來。
睡吧睡吧,睡著了就不覺得餓了。
這是夏桃不吃飯時的真實體會。只要睡著了,她便可以兩天不吃東西。
胤禛側著身子由那簾縫下打量影子
26、第二十六章 奇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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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過多放縱這奴婢了,也許有什麼是他今天疏忽了的,也許他……可他今天並不怎麼願意花費腦子去想那些。難得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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