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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眺望新生的草場,那一片綠意怎能不叫人陶醉。而村莊正座於一連眾山之下。
也許是自然太美,也許是等待太過無聊,夏桃扒拉一番揹包取出了白箋本和鉛筆。
或許某本書曾說過,回憶是年老之人的通病。夏桃笑了笑,那自己真的已經入老許多年了。
側拈筆,以筆峰之線作畫。初二那年首學素描,畫的第一個作品便是兩筆拼起來的圓形,無論圓是不圓,再以越來越多的線條陰影由邊側修掩,以線力輕重為光影,兩個多小時便只能這麼一條條擦出個圓球的立體素描。想想當初學畫,那種熱情似乎是天生的,若換此時心境,怕只覺得費時無聊得可以。也許真像人們想的那樣,少年有膽,老人遲暮。
幼年時,我們總是很純粹,只要想做,便有無限的精力向前衝。成年之後,做事要看心情,吃飯要講情調,待人要分九等,講話要合身份,連交個朋友也要看有沒有利用可言……
此時的一切皆好,到生出夏桃難得的做畫感覺,一人獨坐曠野,怕也是後世難求的這份清靜了。
日頭偏西,允恭牽著受傷的馬兒一步步打北面而來。行至那村界石之近便聞嘩啦啦之聲和著風鳴由那大石側傳來,近前一看,一婦人正側躺於地無什反應。
“大嫂?大嫂?……”
夏桃由好夢裡起來,側頭見一續須的男子立於開外,到有七分的糊塗。
“嗯——大——”允恭見那女子雖著僕婦裝發卻未盤,也不似姑娘頭,一時間到不知如何稱呼了,“你沒事吧?可是有何不舒服?”
夏桃眨了幾眼,明白是自己睡在地上惹了非議,便搖搖頭,起身拍了拍塵土。
見其好好的,年希堯正要走開,突覺得這女子面熟,細看下,果見她左眉底有顆大痣,只是此時缺了裹發的花巾。
嘩啦啦——嘩啦啦……
隨著二人的視線,一時風大引得夏桃做畫的白箋本嘩嘩作響。
不知為何,此時的一切似乎緩慢甚至停滯。那種仿如世界裡只有彼此是活著的感覺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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