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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爺從來是扮孩吃羊的老狼,還是食之知“道”的色/狼。
隨著身上之人主動上下襬動,閉著眼的胤禛又往她頸間拱了拱已防止偷笑被其看見。
於是乎,這一場,四大狼完勝桃小貓,愣是叫小貓主動發//情,春波盪漾,直引得他享受非常、欲/喊不絕。之後,又不知變化幾位方是作罷,沒有給那笨桃貓一丁點機會思考他醉了還能幾番征戰的事實。
小白貓癱於懷裡,胤禛裹了被子在二人身上,視線盯著床下已破裂無形的黑色胸衣,意識卻很是清明。
幾月前年氏的四格格夭折,這幾月他都再未與她行/房,這一日的壽席只怕目的只有一個。
年羹堯
101、番外:愛你不只盛開時(下) 。。。
這個四川巡撫,成不成事就在這幾個月了。
暗潮湧動,暗潮湧動……
“嗯——”懷裡之人只怕受累過重了,睡得極不安穩。胤禛抬了手揉動著她的眉心,見其漸漸安泰睡去,又吻了吻她的頰邊,才鬥目修身。
是退是進,不只是他一個人權衡的問題。戴鐸的退路,年氏的難耐,年羹堯的身家重置,各皇子的壓寶暗動,皇阿瑪的舉棋不定……也都只是在這幾戰了。
快了,快了。桃花,你知道嘛,權利不在盛極時,早有紛飛。愛你——也不只在盛放時。
作者有話要說:不行了,寫得我幾乎要睡去,先這麼招吧,以後還有時間給這兩隻開葷。
還是那句話:成對的甜甜蜜蜜,單身的逍遙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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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102、第一百章 不是水母 。。。
淅淅瀝瀝,淅淅瀝瀝,不厭其煩像是永恆的樂章。連河地裡星星的蟲蛙之聲彷彿也掩在純粹的雨聲之中。
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雨。坐於一段迴廊之下,任那不大不小的雨水擊打著身體,口中來來回回慢哼的都只是那一句記不住後半斷的曲調:“從不後悔愛上你,不管路有多崎嶇……”
可真的不後悔嗎?真的可以莫視崎嶇?
如今也算得了老四的愛,本當滿足,畢竟這就是她渴求半生的東西。可今日見了年氏的身容,聽年氏簡單一句便打發了她,堂而煌之與老四相處一室,心頭的堵塞與陰影卻再不能如過去一般只當茫然。知道是一回事,經歷又是另一回事。她夏桃終歸只是夏桃,做不到放下、當不成瀟灑、看不透現實,不過一成不了大事的凡人。
當高傲的年氏也不得不在歲月裡低下了頭顱,我們自己所堅持的低線到底還有沒有固守的價值?心裡既害怕又覺得悲涼,蟬音、年氏,下一個呢?會不是她自己呢?
對未知的命運、難料的人生、陌生的人事,人總是莫名難擋的害怕。夏桃不知道她到底是害怕改變本身還是改變了的自己。
“怎麼坐在這裡?”
胤禛急急向廊下走來,還是那身月白長衫、紫色坎肩,可看在此刻夏桃眼裡就像是從畫裡漸漸走出來的歷史人物,生出濃重的陌生與隔閡。
“快過來,看你一身溼的。”胤禛說著已到前來,伸了右手便要去拉愣在那裡的一隻桃,卻不想她反身子往後退了退,使叫他的手與她相隔了三寸。也不知為何,心裡生出了些苦澀,眉頭便濃重起來,“過來。”
她只是又退了一寸。
胤禛開始怒了。
“過來!”
夏桃不再害怕,反生出堅定來。她討厭順從,她討厭日復一日被親人強迫、被友人發洩、被上司指使,被俗人是非。她有什麼錯?她不過是心軟了點、性子順了點、過得隨性了點難道就非要被所有人使喚嗎?
胤禛眼見她沉了眸色、緊抿了唇又是往後退了三寸。
“夏桃——!”
這是他第一次喚她的名字,卻叫夏桃覺得陌生。
雨聲噼裡啪啦,聽著雨勢更大了,很快便打溼了她的臉面。心裡的火突然便熄下,只餘一片冰寒。
胤禛再也受不得她的拒絕與一臉的冰霜、雨水,移了一步便要捉她過來好好整治整治。卻不想她唇邊一哂,竟直直倒了下去,順著無欄的廊邊卟嗵、嘩啦倒在了一片泥濘裡。怒火瞬間便被她如此絕決的行為燃旺:“你到底在幹什麼——?!”
一身泥漿、面發溼粘。
是的,她在幹什麼呢?和誰慪氣呢?只是心難平,只是心難受……
她趴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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