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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戴鐸原本的不滿迅速化去,蘇公公是王爺面前的紅人,叫他為自己相送,怎麼著都可謂王爺對他的重視。
便小人般相讓著蘇培盛出了殿。
所謂的相送,不過是送到葡萄院門之處。
蘇培盛挑簾一入內,便道:“回王爺,戴先生四處張望,像在尋找著誰,還問奴才竹桃可住在院裡。”
胤禛的眉上經不自覺跳了一跳,胸腔裡的鬱結迅速化
59、第五十九章 衣裙過 。。。
為怒火。
蘇培盛小心打量著王爺手裡那封戴鐸進上的書信被王爺揉成了一坨,便知王爺發怒了。
“那什麼桃呢?還不把她給本王叫來——!”
蘇培盛一邊道喳,一邊倒退著出來。不過他並不害怕,也不為竹桃膽心,出了門來反笑了一笑,便叫人去喚竹桃。
夏桃並不知道這些,她進來一見老四坐於案前半天也不搭理她,想了想,便上前去把可能冷了的茶換下,不退開,反穩穩站在案邊上,看著老四的側臉。
果然,等來了老四的寒光。突了突,覺出不善來,理智雖查出怒火,動作卻還是隨前想送上了一些紙張。
胤禛在人、物間一個來回,壓著火開啟來一看,是幾張五十兩的銀票,銀票下還一張清單似的東西,列著時間、名字、物品或票值之類,最下面是一張寫有因由的信,只見上面寫著:王爺,最近奴婢莫明收到如上之類的錢物,不敢私收,想著等你有空幫奴婢分析一下動機。
這“動機”二字,不覺叫胤禛的眉經又跳了一跳,抬頭去看那明顯老實巴交卻怎麼看怎麼不誠肯的傻桃,剛剛因戴鐸而起的怒火瞬間便散了開去。
“衣料子呢?”
夏桃忙取了紙筆來寫道:不好拿,在我屋裡放著呢。
夏桃對如今自己的字已很有自信了,規規整整的小楷絕對叫現代人驚歎。
“看你這什麼字,只有形沒有神,十個字還有兩個別字。”
好不容易樹立的信心被老四一句話便打散下去,榻了肩曲在那裡。
見她嘟起了嘴,胤禛反到高興起來。本想隨手把這銀票什麼的給她,轉念一想,遞給了蘇培盛:“既然不是你的想你也不會貪。本王給你留著當嫁妝吧。”說著高興,忽又覺得不對,偷抬眼去看那桃,見她並無晦暗,只是嘟著嘴,才放下心來,“至於那些衣料子,就賞你了,叫焦進請個裁縫來也給自己做兩件像樣的衣服,不要叫人笑話本王府裡不給月例,整天就那麼兩件。”胤禛仔細把她從頭到腳、再由腳至頭打量了一番,皺著眉續道,“本王不給你銀錢嗎?怎麼一個大婢子穿得還不如三等的奴婢?”
奴婢也分三六九等,像王爺和福晉身邊的近身大婢就是府裡等級最高的,自然月例銀子和衣妝都是最好的。配有綢制的衣料偶爾甚至會供給緞料,可惜那種面料夏天穿還可,冬天穿涼滑涼滑的,叫夏桃這種怕冷的很受不得。這個初春時節夏橡裡面還穿著綿衣,外面只用不割手的厚布作了面,而這種面料往往無色澤、不飄逸、唯顯厚重,所以胤禛看來才覺得夏桃過分“糟蹋”了。
哪個女人不愛美?可是夏桃在這裡總結出的是低調路線,雖說大婢子也可以穿鮮亮的顏色,可難保不被有心人看在眼裡惦念
59、第五十九章 衣裙過 。。。
在心裡多事在口裡。況且,古代的衣服都是包著全身的,唯一可講究的便是衣服上的顏色、花樣,那些美美、複雜的圖繡雖美,可動不動就能劃破夏桃的手,所以,還是舒服就好。
夏桃聽了老四的話,也並不當回事。管天管地,你還能沒事管著我穿衣喝水?
胤禛看她眸中飛光便清楚她的心思,轉頭對著蘇培盛道:“去把焦進叫來,本王要問問他,每季裡一等婢子有沒有新發的布料飾頭,怎麼從年頭到年尾也不見我這裡的人換過新料?”他盯上竹桃,“是不是被他們剋扣去了?”
夏桃一扣他要“鬧事”,忙在他邊上擺手,努力地搖頭。可偏偏老四隻當看不見,果真把焦進請了來。
見沒法叫他改了主意,夏桃忙出溜出溜地往角落裡移,眼看便要移出書案的勢力範圍,卻不得不在某四地盯視下重新移回去。
高忠和焦進都來了。相對於五、六十歲老泰龍鍾的高忠,焦進約莫三十上下,人顯得有些過於嚴肅和木奈。
夏桃心裡一聲“完了”,便閉眼假裝自己不存在。
好半天,才聽某四道:“高忠,焦進理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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