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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註定只在自己的路上走,那些留在記憶裡的曾經美好都只能成為過去,除了唏噓,並不能倒帶、抹去。或許相偕著開始,卻終是分程獨演。那些合演的片斷,終將只能在延續裡模糊——模糊……
一場情/事過後,胤禛打量著失神桃花眼角劃過的淚痕。她的不專心他如何能不覺?便捏住她的下頜迫她回神,可眼神裡還是一片蒼迷。
“怎麼了?”胤禛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努力回想自己哪裡惹她不快,覺得不是,又想是否剛剛房/事叫她不舒服,可這種事怎麼也問不出口。
夏桃漸漸回神,見那一張不到四十的臉已有極深的眉心川,眼神雖仍舊深沉卻有孩子般情緒的波動。
“胤禛?”
“嗯?”
……
“怎麼?”胤禛一手扶住她的腰側,下/體離開她的溫柔鄉,“不舒服?”
突然就受不住他不像溫柔
105、第一百零三章 開始恐懼了 。。。
的溫柔,雙臂一抱,摟著他的頸便大哭。
她知道自己有些多愁善感了,她自己也覺得自己有時候蠻討厭的,可心裡的不舒服便是如此折時奇出。對年氏雖然談不上愧疚,卻有那抹極淡的喜歡。人與人就是這樣,有了相處,便會存了感情。
胤禛不知道她為什麼哭,雖然莫明奇妙。等著她哭夠了趴在他肩頭,想問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我有個喜歡強迫我們劃分剩菜剩飯的老爸,他的嗓門很大,明明前一刻還好好說話下一刻就罵起人來。不過,呵呵,他會給我剪腳指甲,嘻嘻,雖然剪得過多我總擔心把腳指頭剪下來……”或許是悶了太久,或許是心裡太難過,或許,或許太多,夏桃突然極想把一股腦向人傾述,“我老媽超愛我,從小到大總愛問我要吃什麼、明天吃什麼……”也不管那個與自己赤/裸相擁之人能不能聽懂,她便一點點、一段段、沒有大綱地述說,述說。也不知講了什麼、講了多久。
懷中之人已是睡去,胤禛摟著回想那些她講過事情。有很多名詞他聽不懂,明明該是聽後越加了解彼此的機會,可心裡有種恐慌卻越聽越大。
對那些我們不舒服的人事,人有種天生的恐懼,胤禛亦然。明明已是在懷,卻又似乎是從一個遙遠而他不知的世界而來。她是淡然,一直不在狀態的淡然,那些人人在意的東西她全是不在意,那麼,什麼是她真的在意的?什麼可以叫她越發鮮活如現在一般留在他身邊呢?
本就沒有不會覺得足貴,可一旦擁有……
把個人縮在身軀裡。是很小很小的一個人。簡單,卻叫他不懂。
唇口磨擦著並不細嫩如絲的她的臉頰。
夏桃,你會陪我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別罵老四,雖然他這麼做可能苦了桃花,可這就是他愛人的方式。我看了些他的史料,覺得他應該是這種人,雖然前半生隱忍,其實性子極為張狂,喜歡什麼就要別人喜歡,喜歡什麼就把人捧上天。是個性使然個性使然啊。
106
106、第一百零四章 究竟要什麼(上) 。。。
戛然而止的何止青春。
隨著夏桃月紅的來臨,那一段註定不能長久的獨守終是要放開。
學著如常替他換衣、淨面,學著如常相伴處事,學著如常與之進食,學著——淡然相背。
其實送自己愛的男人去別的女人那裡,心並不如何殘烈的痛,只空空的、脹脹的,有種被吞噬而去的空乏。
她自以為做得很好,面含笑,語輕柔,告訴他她的不便,告訴他趁此該去福晉那裡走動。然後,是他平淡的眼波,和一笑後離去的背影。
她沒有什麼固執地盯著他消失,如常淡定著上榻去寫她的“企劃”,竟然十分平靜而靈發地忙至深夜。
“格格。”小吉看不懂。雖然女子是該三從四德以夫為天的順從,可她很難相信夏格格竟然能如此泰然,明明昨天還是如膠似漆的兩個人,明明幾個時辰前還情意綿綿的兩個人,怎麼現在竟能如此淡然?
夏桃擺了手中的鵝毛筆,接過小吉遞上的溼帕子安泰地一點點磨末指間粘著的墨跡,並不怎麼願意去管小吉的關切。
“格格,你真的能如此大方?”
心突然就脹痛了一下。
小吉觀察了半天,也不見夏桃有多餘的反應:“格格,原來你真的是如此之人。”
夏桃抬首疑慮。
“她們說,你雖然對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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