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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不得不快速打馬跟上前面已經奔出許遠的四舅舅。
小丫頭的狠話,到真叫胤禟面閃狠色。他怒瞪著蘇培盛把那賤婢使力地提起來拉扒著狠狠撂上了馬,打揖跑馬走開遠去,才道:“哼,你幹嘛阻止我?如果不是你拉了馬韁,她早被踏死在大爺的馬蹄之下。”
胤禎回想起她剛剛驚馬後的樣子。
“四哥和維昕都見著了,總是不好。況且,連太后都等著見她,若維昕那丫頭果真鬧到太后面前去,也不知還出多少事。”
“你也知道太后要見她。如今失了這等機會怕是良機不再了。若果真被她聽了事叫老四得息一二,豈不是壞了八哥的大事?”
對於九哥的責怪,胤禎並無計掛:“已八哥和九哥的本事,那等已成的事實又豈是一個婢女的一句話可擾的?況且,上次我等也無多說,即便是被那婢女聽去了,四哥又能從中耐幾位哥哥何事?”他一臉陽光,“九哥,何必同那婢女計較這一時,想殺她,還怕沒有機會嗎?”
胤禟見十四弟一臉自信,想想到也是。便罷了此事打馬同去。
蘇培盛眼往院裡廊下跪著之人看了一眼,見她時不時揮舞著雙臂趕著圍她而轉的蠅物一派淡定。
哎,你說這竹桃也真是個人物。遇到這種人既不求饒也不後怕,好端端跪在廊下近兩個時辰還有閒心追著蒼蠅玩。也不知她是被罰得習慣了還是怎的,竟然有點不過如此的意味。
夏桃總覺得有哪裡怪。那老四的語調明明就不是在保自己反有推自己出去的意味,可她並不生氣。呵呵,也許真的是她的魂被嚇出殼去還沒回來。
可她總是忘不掉老四打馬轉身剎那,逆光裡陰暗卻泛著孤獨的臉線。那一刻,她怎麼都覺得他在害怕。
夏桃自己嘲弄了一番。
怎麼可能?怕真如老媽說的,自己是“不能成人”了,三十已過卻還在這裡痴人造夢。
再次揮臂趕著討厭的蒼蠅,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這麼吸引蚊蟲呢?難道真的是甜皮子或血好喝?
只要活著,便不用絕望。這便是夏桃的信條。
胤禛抄寫著《金剛經》。
胤禟縱馬幾乎碾過竹桃、馬被胤禎止住胤禟的怒瞪、胤禟解釋時那種輕蔑與可惜、自己責罰她時她的直白目光……這些畫面不停在腦海裡反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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