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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欺負猶如家常便飯。夏桃便可以理解了。有時候她也感慨下老爸的善良,不然,若是自己被從小打到大,不是成了傻子便嚴重有暴力情向,而不僅僅是一點點喜怒無常與憤世忌俗了。
側窩在一堆草坐裡,清風玩/弄著青草起的沙沙聲悅耳地迴響在耳邊。
朋友說,她就是太心善了,才總是一次次給別人機會。
難道她被傷害時不難過嗎?她又不是鐵做的心腸。可那些傷害你的人又有哪一個不是你自己花了大心血、大時間、大感情相處的?親人也好、朋友也罷,又有哪一個是你真的能揉一揉直接丟進垃圾筒的存在?於是便這般週而復始,習慣了替別人找藉口,依戀著感情又舔食著血口。
指間繞著草枝,夏桃試著給老四尋些如此喜怒無常的理由。可真的似乎沒有。後世人總愛說他不得母妃疼愛,可至少到現在為止,並不見德妃如何薄待於他,年節、生辰分進府的東西也不見怎麼少。
這便是人們視角的不同了。不瞭解的人看到的不是衣華屋大和氣美美便是言噁心偏貌更醜的兩個極端。我們只能透過那不知繞過多少圈的資訊來想象別人,就像你總在抱怨別人不可能瞭解你一樣。
當夏桃幾乎要睡去時,遠遠飄來馬蹄擊著草地的沉悶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迷籠之中夏桃的心跳也跟著蹄聲加快再加快。
“桃子——”遠遠地,傳來
71、第七十一章 馬碾案 。。。
溫格格的大喊。
當那馬兒離夏桃不過十幾個馬位時,剛剛還豔陽高照的天空突然暗淡了下來。
那騎著馬兒幾乎要碾過夏桃的人忽然間被這天象吸引了,不自覺緊了緊馬韁,而那隨後而至的另一匹馬上的青年立落地伸出身子把過前者手裡的馬韁,可那馬還是慣性地往前衝去……
夏桃被維昕的驚喊喚起,坐起身來便見兩騎高騎踏風而來,就要踏著自己的面身而過,那一刻,她只來得及在心裡大叫:媽——
除了風聲,四下裡突然一切都已遠去。
我就這麼死了嗎?連父母最後一面也見不到了?……也許,真的沒有屬於我的神站在雲端保佑我。我——只是個凡人。
光線突然間劃破沉暗的烏雲,重新一片亮色。
眼見馬前掛著兩行清淚的賤婢,胤禟很是惱火,怒瞪了牽住他馬僵的胤禎,不明白他為什麼出手壞了他的好事。
胤禎並不解釋,見那婢子挺直著身背閉著雙眸獨自落淚,不自覺把她仔細打量了一番。算不得中等姿色,也絲毫沒有任何心計的樣子,這麼個人,看似草裡一株這幾日卻委實火了整個行宮。
不遠處快速行來兩騎,打頭的維昕驚嚇著馬未止住便跳下馬來奔至夏桃邊上:“桃子?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夏桃這時才記得呼吸,一個呼吸間沒覺得身體哪痛,才敢睜開眼睛。
她先是看到幾多個馬蹄就在自己一兩米之外,順著那馬腳往前,她看到那個長著一雙小眼睛的男人正邪忽嘲弄地譏著唇角。
“九舅舅!你怎麼騎馬的,沒見著這裡有人嗎?”
維昕的發火胤禟並未放在眼裡,他換了一幅更為坦蕩卻輕鬆地笑容躬了雙手對維昕身後剛近的男人道:“四哥,對不住了,你這奴才哪裡不睡偏睡在草地裡,這草長得這麼高,九弟我一時遠來沒瞅見,失禮了。不過還好還好,也沒失了分毫。”
夏桃看著九阿哥從袖口裡取出個什麼丟在她身正打在她的腿迎骨上激出她一身冷汗。
十四胤禎本想替九哥再解釋一二,可看老四一臉子面無表情,便丟開九哥的馬韁,只喚了聲“四哥”。
“怎麼能這樣?”維昕抱怨著自己的九舅舅,可胤禟並不在忽。
空氣裡好半晌沒有人聲。
“既然是這個奴才驚了九弟,那到是四哥的不是了。蘇培盛,把她給本王帶回去,家法處置。”
“四舅舅——”
夏桃這才從剛剛的事情裡回過神來,回首去看老四。
逆著光,她一時看不清他的臉。等那馬兒遛達著終於能叫她看清他,他卻打著馬兒轉了半身。
“維昕,你還不隨舅舅回宮去,皇太后正四處尋你。”
維昕並不想走,她把桃子手臂撫弄了一番確認無礙,卻不得不跟著四舅舅上了馬
71、第七十一章 馬碾案 。。。
,卻還是回聲道:“九舅舅,不許你再靠近桃子,她要是出了事,我一定到皇太后面前去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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