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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凌子悅的事情呢?
雲羽年似乎也覺得自己所言有所不妥,淡然笑道:“本宮從小也是與凌大夫一起長大,他不是附庸風雅華而不實之輩,他若覺得你舞的好,你便真是舞的好。”
明熙吸了一口氣,小心斟酌言辭,“那是凌大人豁達……沒有諸多要求,興致使然便覺得奴婢的劍舞入眼……”
雲羽年輕笑了一聲,“你也舞一曲給本宮看看吧。本宮長這麼大,還未見過劍舞。”
“奴婢粗鄙之技……入不得娘娘眼……”
雲羽年卻拍了拍手,便有人奉上無刃之劍。雲羽年親自為明熙拍手和奏,明熙不得不舞。雲羽年睜大了眼睛,極為認真地看著明熙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迴轉。
那一刻,明熙從她的目光中看見了深深的期許與寂寞。
雲澈正在批閱奏疏,盧順便來到他身邊告知明熙被派去暴室了。
“是不是寧陽郡主去鬧了?”雲澈扯起唇角,滿是嘲諷。
“正是。郡主還命宮女劃傷明熙的臉,還好皇后娘娘趕到,將明熙送去了暴室。”
立於雲澈身旁的明朔手指一顫,卻未發一言。
“你不替你姐姐求情嗎?”雲澈問道。
“明朔姐弟承蒙陛下看重帶入宮中,皇后娘娘是後宮之主,姐姐既然入了後宮,皇后娘娘要姐姐去暴室,姐姐自然得服從。況且即便是暴室,也是憑自己雙手勞作吃飯的地方。”
好過被那姓姚的了糟蹋。
雲澈回過頭去,心下明白這估計也是凌子悅欣賞明朔的原因之一,識大體,知進退。
此時如果雲澈與寧陽郡主為了明熙正面衝突,只怕自己剛實行的政策又要付諸東流。他是想教訓寧陽郡主的囂張跋扈,但若牽扯到了朝政,雲澈也只能犧牲明熙了。
而明朔,是看懂了這一點的。
“陛下,陛下!”盧順捧著一個布囊進入宣室,欣喜的模樣,“是凌大人的奏疏!”
64情真意切的尊重
雲澈一聽;背脊坐直,“快快給朕呈上來!”
盧順將書簡送上;雲澈迫不及待地翻開。這一次凌子悅的書簡比以往要厚重的多;寫了許多當地治理水患的情況以及出現的問題;仍舊與前幾次的書簡一樣;絕口不提自己的在江北如何。
明朔在雲澈身邊,只見雲澈將凌子悅的奏疏來回翻閱,時而眉頭緊鎖;時而深思;隨即又攤開書簡提筆疾書。
直至深夜;雲澈才將凌子悅的奏疏闔上;閉上眼睛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在你心中的凌子悅;是怎樣一個人?”
明朔一愣,不明白雲澈為何會突然這麼問,難道是凌子悅的奏疏有什麼問題?
“陛下,在明朔心中,凌大人是士子之中少有務實廉直之人,且胸懷寬厚,無門第之見,他與陛下最相似的一點便是認為英雄不問出處。”
“她最懂朕的心思,而朕卻總覺得讀不懂她。朕可以將她看的真切,卻總是無法牢牢抓住她。”
明朔低下頭,他很想問為什麼陛下非要緊緊抓住凌子悅不可。在明朔心中的凌子悅,才華橫溢卻又對名利毫不計較,灑脫如飛。這樣的人若是被緊緊抓住,如何恣意?
之後幾日,洛太后數次派錦娘前來勸雲澈多去長鸞宮看望雲羽年。
“她不是在長鸞宮挺自得其樂的嗎?”
“陛下,”錦娘嘆了口氣道,“奴婢聽聞陛下想要推行官幣,將鑄幣權收歸朝廷,而鎮國公主卻並不同意。既然這樣,陛下何不對皇后娘娘多加關懷?寧陽郡主如今最擔心的便是皇后娘娘能否為陛下誕育子嗣,若是陛下能安撫寧陽郡主,何愁她不在鎮國公主面前為陛下說話呢?”
“原來,朕還是要依靠女人啊。”雲澈按了按太陽穴,自嘲地一笑。
錦娘沉默了,良久才開口道:“陛下,若是凌大人在此,陛下覺得凌大人會如何向陛下諫言呢?”
雲澈別過頭去,若是凌子悅在此,她會對他說,後宮的女人就是朝政。
一個“忍”字,代表的又豈是忍氣吞聲,更多的是蟄伏。
蟄伏在陰影之下,蟄伏在自尊之下。
雲澈的每一項政策都是利國利民加強政權,容不得鎮國公主獨斷專橫。他深知寧陽郡主對鎮國公主的影響力,而寧陽郡主最在意的便是女兒雲羽年。
“擺駕長鸞宮。”雲澈終於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來。
錦娘與盧順終於鬆了一口氣。
當雲澈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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