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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沁嘴角抽了抽,不再說話。李可萌無趣地在馬車上坐著,索性玩起了手中的血玉扳指。這個血玉扳指通體華潤,溫度較平常人的溫度較高,在這冬天戴著實在是舒服。
“李家倒是疼你得緊。”赫連沁不知何時睜開了眼,正看著李可萌手中的扳指道。
“什麼意思?”李可萌覺得赫連沁話裡有話。
“沒什麼,就是你大哥和父親將李家整個家族的家業都交給了你的意思。”
“什麼!?”李可萌心裡一驚,復看向那個血玉扳指,剛剛沒有仔細看所以沒有發現在血玉扳指的內環刻了一個剛勁的“李”字。李可萌覺得自己今天心裡的溫暖都要溺斃自己了,低了頭悶悶地道,“我會把這個戒指還回去的,這麼貴重的東西,給我不合適。”
赫連沁低低一笑:“李盛只有一子一女,大兒子卻偏好行醫,對家族生意毫不感興趣,而傳聞,反而是小女兒幫著父親打點家業,所以這扳指給你來繼承只是早晚的事。只是……”
“只是什麼?”
“沒什麼。”赫連沁沒有想到李盛會這麼做,這難道只是在告訴自己,想要李家的幫助,必須要對李可萌盡心麼?呵呵,有意思。赫連沁看著李可萌,看她剛剛還一臉感動的樣子,這時卻昏昏欲睡,小臉粉嘟嘟的,頭一點一點的。這真的是已經十八歲的女人了嗎?赫連沁失笑。
夜漸漸深了,華燈初上,李可萌沉沉在馬車中睡著,赫連沁一臉深思,偶爾落到李可萌臉上的目光凝滿了複雜。
邀妃夜宴
“小姐,李掌櫃傳來訊息,說酒樓生意已經有了很大的改善,現在底樓座無虛席,二樓也幾乎每天都是滿客呢!”李可萌剛起床,便聽到綠竹歡喜的聲音從外堂傳來。
距離去酒樓那天已經五天了,這五天李可萌一直呆在府裡沒有出去過,一方面是自己不想動,另一方面卻是苦惱這幾天赫連沁的做法。自從上次跟著赫連沁從酒樓回來後,赫連沁便在她顧萌園紮根了,除了上朝時間,幾乎都在顧萌園裡待著。可是兩人的關係卻沒有發生什麼改變,即使晚上同睡一張床,當然是在李可萌的反對無效後睡在了一起,卻也是真的沒有發生什麼實質的關係,平平靜靜的彷彿身旁沒有她人。
可是這種在別人眼裡曖昧無比的關係讓李可萌快要抓狂了,每天忍受著下人們果然如此和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眼神,卻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李可萌不是沒有懷疑過赫連沁這種做法的,在大哥剛剛把象徵李家家業的戒指拿給自己過後,赫連沁對自己的態度便發生了變化,雖然這種變化只是表面功夫上的變化,但是也讓李可萌不得不懷疑赫連沁對那個戒指別有用心。
但是更讓人費解的是,如果他只是在表面上裝裝樣子,那自己怎麼可能將李家家業雙手奉上,還是他太過於自信?
李可萌這個可憐的孩子,打從生下來就沒有考慮過這種複雜的問題,接連幾天的思考讓她的心情糟透了,好不容易今天赫連沁去了宮中,綠竹才敢進來給她彙報最近幾天酒樓那裡的狀況。
李可萌一聽,眼睛亮了下,好心情頓時就來了,拉著綠竹問道:“李掌櫃有按我說的去做嗎?”
“有的,酒樓從昨天開始就開始收費了,掌櫃的說雖然這兩道菜價格稍有點貴,但是來品嚐的人卻依然不少,不少周邊城鎮的人都有來的。”綠竹道。
李可萌思考了下道:“這樣只把這兩種菜式放在一個地方效果不怎麼好,綠竹,李家在別處的酒樓產業大約有多少,都在哪些地方呢?”
綠竹道:“李家酒樓遍佈整個赫連王朝的大城鎮裡,北疆和南華只有少許的店面,只是為了方便商品交易而開設的,全部加起來,光是酒樓大概就有70多家,老爺做事將就完美,要麼就是最好的,要麼就不做,所以這70多家酒樓都是當地數一數二的大酒樓。”
李可萌雖然知道李家家業大,可是聽到光是酒樓的架勢都這麼大還是狠狠地吃了一驚。想了想道:“綠竹,你抽個時間回李家,給父親說下我需要一批信得過的暗衛和廚子,再給他帶個信說我很好,讓他們不用擔心。”
李可萌發現自己叫那個從來還沒有見過面的父親沒有一點的勉強和猶豫,或許自己已經將他們放在了心上吧,也知道在這裡,只有他們才是自己的港灣。
綠竹道了是,後有點支支吾吾地道:“小姐,其實李掌櫃也讓我給你帶訊息說,雖然來吃這兩道菜的人比較多,可是回頭客卻不怎麼多,李掌櫃問要怎麼辦。”
“這個不必在意,哪有人天天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