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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必客氣。”說著,就起手倒了一杯酒,遞向那人。
那人面色一凜,後退一步,說道:“侯爺,小人真不敢當。”敬安說道:“你是不敢當呢還是不敢喝呢?”那人見狀,便變了臉色,敬安冷冷一笑,手上一動,那杯子裡的酒水向前一潑,那人反應倒快,急忙揮袖子一擋,只聽得“嗤”地一聲,酒水沾到袖子,頓時燒爛了幾個洞。
敬安笑道:“真毒,若喝下去,這會兒果然是酒肉穿腸了,怎麼,你們連等也等不得?”那人見事情敗露,一伸手,便將腰間的刀拔出來,轉身向著敬安撲過來。
敬安不慌不忙,將桌子上的東西拿起,向那人扔去,那人的刀連蕩,只聽得“鐺鐺鐺”幾聲,窄窄的牢房內一片酒菜狼藉,那人左躲右閃,敬安瞅準時機,拎起一條凳子劈過去,那人舉刀一抵,只聽得喀嚓一聲,凳子從中裂開,卻不料敬安乃是誘敵之計,底下悄無聲息地飛出一腳,正中那人腰腹,那人向後倒飛出去,撞開牢房的門跌了出去。
門口的兩個獄卒聽了聲響,便來看端倪,卻未曾想到,外頭有幾道黑影嗖嗖閃了進來,兩個獄卒大驚,叫道:“什麼人?”當前的黑衣人動作迅速,手中寒光一閃,正中咽喉,兩個獄卒哼也來不及哼便倒了地。
四五個黑影子閃身入內,直奔囚禁敬安所在而去,這一刻,敬安已經出了牢門,見眼前有人來,腳下一勾一挑,便將那獄卒跌落在地上的刀挑了起來,手腕一動捏在手中,冷冷一笑,把刀輕揮,便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頭。
黑衣人紛紛向前,將敬安圍在中央,狹窄的牢房內,頓時一片刀光劍影。
廝鬥之間,那些黑衣人見敬安勇猛,便打了個暗號,其他黑衣人向後一退,當中那人手中一抖,甩了一物在地上,只聽得“砰”的一聲,那物便炸裂開來,頓時一片煙黃色迅速蔓延開來,敬安一怔,急忙伸手用袖子掩住口鼻,縱身後退,雖然他動作迅速,卻仍不及那些黃煙厲害,早有些便吸了進去,頓時腦中一昏。
黃煙散開後,那些黑衣人便重又上來,敬安背靠牆壁,無處可退,便只撐著迎敵,心頭暗暗叫苦,那些黑衣人見狀,便攻的越急,招招都向著敬安身上招呼,正在險象環生之時,外面忽地有人叫道:“圍起來!”
敬安正覺恍惚,聽到這一聲,頓時喜出望外,卻見外面闖進一隊人來,細看,卻不是大理寺之人,也並非九城的人馬,為首一人,卻正是東炎,東炎旁邊站著個武官打扮之人,敬安一時沒有看清其人。
且不說大理寺裡這一場惡戰,只說在謝府,先前,東炎陪著月娥回府之後,便送她回了東院。大理寺的牢獄之中,敬安同月娥說的大部分話,東炎都聽得清清楚楚。進了屋內,東炎坐了,便問道:“我聽敬安要送你回去?可是真的麼?”月娥說道:“是真的倒是好了。”話雖如此,卻一笑。
東炎便看她,瞧她微笑如花,便說道:“你很喜歡敬安?”月娥說道:“怎麼大公子竟似替侯爺問一般?”東炎說道:“我……”月娥說道:“對我來說,只求安身,喜不喜歡這回事,我這樣的人,卻是沒什麼資格的。”
東炎先前便只當她是鄙賤之輩,然而如今知道她是樓容玉,聽她如此說自己,反覺得難過,想來想去,壓著心口那團難過,就說道:“你別如此說……倘若,你真的喜歡敬安,我、大不了以後我不攔著他、許他娶……”
東炎說的甚是艱難,心頭著實難過無比,竟說不下去。
月娥聽到這裡,心頭微動,便只說道:“侯爺如今關在牢中,卻不知是生是死,方才我聽他口吻,好似有許多人針對他,欲藉此事生風……朝中的事情我自然不懂,大公子可知道?”
東炎想來想去,說道:“所謂樹大招風,敬安平日又不安分,再加皇上重用他……自然有些人是不忿,倘若從中生事,也是有的。”
月娥說道:“只望他能平安回來……那牢內冷清,多呆一會兒也是難受的,這一晚上,不知侯爺怎麼熬過……”
東炎聽到這裡,便坐不下去,起身說道:“忘了,我還有些事,嗯,我先出去……你也別擔心,早些歇息。”
月娥便趕緊送了東炎出門。
東炎前腳離去之後,謝夫人那邊便有人來請月娥過去。
月娥想了想,略收拾了一番,就跟著來人去見謝夫人,不料謝夫人卻不在大房,卻在佛堂之中。這佛堂月娥卻是初次來,進了門,只見修的頗為寬敞乾淨,香火繚繞,當中一尊佛像,寶相莊嚴,謝夫人便跪在佛前的蒲團上,低著頭默默地念誦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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