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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就在她臉上啾啾地親了幾口,月娥說道:“你瘋了……”寂靜裡聽了那個聲音,甚是清晰,不由害羞。
敬安吻住她的嘴,含含糊糊說道:“嗯……就當我瘋了罷。”到底給他縱情盡心地親了一回,月娥想推開他,怎奈半邊力氣都給他吞了相似,敬安毫不費力將人抱了,說道:“月兒,你好端端地在家裡頭等我回去。”想了想,又說道:“那個在白衣庵寫得祈願字紙呢?”
月娥說道:“丟了。”敬安說道:“怕是哄我的罷?等我回去,就給我看好不好?”月娥也不同他多說,只點點頭。
敬安才依依不捨將人抱著下地,放開,月娥整了整衣裳,轉身向外走,敬安步步跟著,一直跟著到門口,兀自眼巴巴看著。
月娥走了一步,才停了,轉過身看著敬安,說道:“侯爺……”
敬安腳下一動出來,將她的肩膀握了,眼睛亮亮地,說道:“什麼?”
月娥看著他急切雙眼,笑著搖頭,說道:“沒什麼……只不過,想要對侯爺說一件事。”
敬安略覺的失望,又仍帶一絲希望,問道:“你說?”
月娥低聲說道:“先前我不問白衣庵的事,其實並不是似侯爺所說那樣,我不問你此事,正如你沒有問我大公子之事一般。”
敬安心頭一怔,模模糊糊地想到什麼,然而倉促之間,竟沒繞明白,心思動了幾動,說道:“月兒,你沒有其他想對我說的了麼?”月娥伸手握了握他的手,仰頭看著他,一笑說道:“等侯爺出去了這裡……相見了的話,再說罷。”
說過之後,轉過身便向前而去。
敬安望著月娥身影自牢獄暗影沉沉的甬道中緩緩地向前,離自己越來越遠,不知為何竟有種恐懼之感,正想要向前一步,將人追下來,卻見甬道盡頭,東炎的身影一晃出現,敬安生生站住腳,東炎遙遙看了他一眼,敬安咬了咬唇,終究後退一步,緩緩地,一步一步,退回牢中去了。
東炎便帶著月娥離開大牢,出到外頭,冬日天短,已無日影。小葵扶著月娥依舊上轎子,東炎騎馬,便送月娥回家。
剩下敬安在大牢之中,左思右想月娥最後那一番話。
昔日在東院,見到東炎在月娥屋裡之時,敬安起初是並沒有在意的,後來才留心月娥的臉色有些不對,頭髮亦散亂著,衣裳也不似昔日那般整齊,敬安自然心驚。
再加上東炎的舉止有異,敬安便覺察不妥,卻只不說。
後來東炎笑嘆幾聲離開,敬安便又在地上撿了月娥的腰佩,當時他就知道事情定然有蹊蹺。後來敬安便問大理寺是否有什麼舉動,知道了東炎在查樓家之人,一時想不通,還以為是東炎因樓家之時而又遷怒自己,然而……對於月娥的衣衫不整跟東炎的反常,敬安不說,心底卻仍舊存著一個疙瘩的。
可就算敬安不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或者說隱隱猜到了事情大不妥所以不肯追究。但他對月娥,卻是一百個放心的,同時,敬安也不認為東炎會有什麼不軌之行為……因此,他才沒有開口問那件事。
敬安想來想去,想到月娥臨去說的那一番話,一瞬間豁然開朗。
原來,她雖在白衣庵看見了自己跟靜瑗一起,卻不問,卻跟自己看到她跟東炎一起的心思是一樣的……雖然同樣都知道有些不妥,但是對對方,卻是一百個放心。
敬安想到這裡,渾身熱都隱隱沸騰,忍不住自床上起來,衝到牢房邊上,叫道:“月兒,月兒!”
牢內空闊,哪裡有人回應,月娥都去的遠了。敬安想了想,大聲叫道:“月兒,月兒,不管你是什麼模樣,我都是最喜歡你的,月兒,你聽到了麼?”眼淚瞬間湧出眼眶,敬安的心卻是寬慰而喜悅的。
黃昏將至,外頭一個獄卒提著飯盒進來,給敬安送吃的。將飯盒放下,便拿鑰匙開門,裡頭敬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獄卒便將飯盒提進來,放在桌上,便把裡面的飯菜一一端出來,又拿了一壺酒放在桌上。敬安才起身,說道:“噯,好餓。”那人躬身低頭,說道:“侯爺請慢用。”便向後退。
敬安望著他,饒有興趣說道:“且慢。”那人一怔,停了步子,問道:“侯爺還有何吩咐?”
敬安慢慢起身,說道:“本侯一個人吃,何其無聊,正缺一個能夠對飲的,我看你也不像是個吃過飯的樣兒,不如留下來同本侯一起喝一杯。”
那人仍舊弓著身,說道:“侯爺說笑了,小人不過是個衙差,哪裡能跟侯爺同桌吃飯。”敬安說道:“衙差又如何,如今本侯還是囚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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