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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不停以衣袖擦著額上的冷汗,有幾個,足下踉蹌著,還差一點栽下雲海深處去。還有幾次,我一直等到繁星滿天都不曾見他回碧霄宮,只為另有其人一直呆在他的太霄宮內逗留不去。其中一次,是一位青痕從未謀面的綠衣女子,再有幾次,都是那名似曾相識的紅衣女子在宮內。
她們一個個都遠比青痕美貌許多倍不止呢。
一個一個,都是髮絲如雲,肌膚勝雪,不像青痕身上一處一處,俱是洗不去的大小淤青與紅斑。
月升月落,直至晨起的太白徐徐升起,我蜷縮在影影綽綽的花枝間,低頭望著自個指尖的粉色物什,任憑頭頂的落英與夜露撲簌簌灑滿了我一身。
彼年,彼時,彼刻。
那一年的春江水上,我也曾像這樣坐在岸邊等過玄蛇精。只不過彼年彼時彼刻,青痕的心內只有一份滿滿的歡喜與希冀,從未像此刻這般難過。
身下的雲海,也好像不斷翻滾的春江潮湧呢。
“歧華。”
“嗯。”
“歧華——”
“青痕想說什麼?”
“歧華,你送我回桃花溪好不好?”
“怎麼,青痕又想回桃花溪?”
“青痕自個有要緊的事要回桃花溪呢!”
“青痕不是一直說自個只剩下一百年不到的壽數麼?小鯉魚,你給我聽好,你膽敢踏出幽冥殿半步,信不信我即刻就要了你小命?”
“不——”
“張開嘴巴。”
“青痕不要!”
“抱緊我。”
“歧華,你要帶我去哪裡?”
白色的霧氣中,我被他一頭扔進那池碧綠的春水中,因著入水太急,嗆得我一連灌了好幾口溫熱的水去。
我顧不得先同他計較,瞪大眼眸,仔細瞧著自個手心內的池水,又低頭湊到鼻尖嗅了嗅,生怕身下的池水有一絲汙穢。
眼角餘光才瞄了一眼他的形容,頃刻間就鬆了小手,身子趕緊又往上躍了躍,直著脖頸,目瞪口呆地瞧著他的動作。
他正緩緩脫著身上的衣衫呢。
先是玄色的外服,隨後,是貼身的白色裡衣,再往後——我驀地吞了一大口口水,身下的魚尾也不知不覺貼過去,抱住他的一雙長臂。
“青痕又等不及了?”
他徐步入水,一面接過我小小的腰身,輕輕為我解著胸前的衣物,一面低頭噙住我的小舌,啞聲教著:“小鯉魚,用你的尾巴攀住我。”
我似懂非懂地昂首瞧著他,隨著他的大掌,將那隻小小的尾巴用力纏在他腿間。
他的喉內頓時溢位一句低聲呢。一雙眼眸內,盡是青痕瞧不懂的深意淺意,長指輕挑著我花苞一般的胸尖,唇舌在我的口中與我翻卷糾纏。
“小鯉魚,這是你我的閨閣之事,只可記在你心內,要叫我知道你又描在你那本破札記內,小心我打爛的魚尾,你信不信?”
我滿面緋紅,只覺身內燥熱異常,竟像要透不過氣來。
小小的魚尾忍不住又使了幾分力,緊緊貼在他身前,往水上又浮了浮,竭力攀住他腿間火熱滾燙的長劍,恨不能將整個小舌都伸進他的口中。
霧氣氳氤,打溼了我的眼睫。眼前的人影如斯俊美,牢牢箍住我,將他腿間的物什徐徐送入我身內。
可是,青痕的身下還是一副魚尾呢。我驀地瞪大眼眸,就在他的掌心與身前,眼睜睜被他強行侵入,與他密密契合在一起。
“你瞪著我作甚?”
“岐華,青痕即便是魚尾也可以與你交合麼?”
“那你以為此時你與我在做什麼?”
可是,青痕先前在桃花溪內活了五百歲呢,非但是花鯉,所有的鯉魚精在與那些凡人抱在一起之前,沒有一個不要將自個的尾巴先變**的雙足的。
“可是——”
“給我閉嘴。”
可是我不要閉嘴呢。
“小鯉魚,你再亂動試試?”
我使出蠻力一把推開他鉗住我的大掌,低頭朝自個與他貼合的地方仔細瞧去。
如果無需變出腿足也可以交合,之前那麼多次,你在與我交合之前,為何要故意眼睜睜瞧著我手忙腳亂地亂變一氣?
才勉強瞧了一眼,頭頂處,已傳出他的縱聲大笑,一隻長臂用力箍住我,長指托起我小小的下巴,朝我俯下面孔。
“還痛麼?”
“再忍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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