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部分(第2/4 頁)
安心在成都養著就好,與他們接觸談判的事,我來就行。”
安撫好了女眷,鄭國寶又帶上任盈盈前往另一處密室,邊走邊問道:“田伯光那廝,捲了楊應龍買秀女的銀子,按說應該遠走高飛,怎麼反倒來主動找錦衣衛,這沒道理啊。”
“這還不是夫君你乾的好事。你非說他中了三尸腦神丹的毒,嚇的他魂不附體,見了我的面,就磕頭要解藥。說是總覺得身上不對勁,怕是腦蟲提前發作,命不久長。我給他拿了幾粒真的神丹給他,這些日子,估計他已經徹底上癮了。這人當年犯了那麼大的罪,這回不管立了什麼功,也留他不得,臨死前,讓他嚐嚐真神丹是什麼滋味吧。”
等見了田伯光,見他的氣色比起當初來好了許多,見了鄭國寶的面,田伯光二話不說,納頭就拜,磕頭如搗蒜一般“小人田伯光,見過緹帥。前次龍驤進京一時,實在是來不及彙報,還望緹帥千萬高抬貴手啊。那神丹解藥,實在是太貴了一些,我從播州人手裡捲來的銀子原本數目不小,可是一買神丹,才知道這點錢什麼用都不頂。還望緹帥發發慈悲,千萬把神丹的價格落下來一點,否則小人就沒有活路了。”
“田兄不必多禮,起來說話。我之前不是不知道麼?我如今知道了,你就算得救了。保證免費給你供應神丹,你想吃多少,就有多少。龍驤的事,也不能怪你,只要你今後好好立功,本官保你大好前程。聽說田兄你在播州混的不錯啊,楊朝棟都把你引為生平第一知己,待你如師如友還封了侯,他日說不定還能封個王呢。我還以為你從此安心效忠楊應龍,沒想到你還肯反水。”
田伯光又是一陣磕頭,連稱不敢,接著又愁眉苦臉道:“別提了。我這回捲款而逃,也是沒辦法的事。再在播州混下去,我怕也是難逃一死,還是趁著這買秀女的機會,先跑了再說吧。”
他當初一時心血來潮,上了那儲秀三千的條陳,固然得了楊應龍的賞識,封了個侯爵,可同時,也成了楊應龍寵妾田氏的眼中釘,肉中刺。田娘娘正在得寵,要收拾他一個同姓的外來江湖客,還費力氣麼?只是楊應龍當時正是千金買馬骨的時候,任何人才都要重用,更別說田伯光還曾經幹過綠了萬曆這樣的壯舉,對於這樣的反明義士,播州必須無條件支援,並待為上賓,否則怎麼算得了燈塔?
在這種背景下,田娘娘也不好對田伯光如何,只得把仇記在心裡。田伯光也知,自己大大得罪了田娘娘,將來早晚要壞在她手,特意討了令,跟著楊朝棟去婁山關坐鎮。只是到了婁山後他也發現,楊朝棟實在是個扶不起的阿斗,以江湖人的角度看,這也是個典型的廢物。每天醇酒美人,要不就是拉著田伯光討論御女術,再不就是找田伯光要那長勝不衰的藥物。興致來時,就連為楊應龍選的秀女,他也敢動手。播州本地大族的女子,他也敢於染指,乃至用強,也全不在乎。
而楊應龍發放的軍餉,又都被他截留起來,三軍口糧緊缺,鹽巴也是控制的極嚴,普通軍士食不知味。播州組織的軍法隊,也是由楊家宗族子弟擔任,用的都是殘酷手段,毒打斬殺士兵,如同兒戲。婁山關內離心離德,矛盾重重。剋扣下來的錢糧鹽巴,都被楊朝棟拿去結交苗人,把生苗奉為法寶,認為這些苗人一出,準能把官軍殺個大敗虧輸,守城也全靠這些人。
“小人雖然是個江湖草莽,不懂兵法。可是好歹也看的出來,那些苗人長身大面,打架是個好手,打仗,怕是不成。他們中許多人根本不知行伍為何物,看著比起綠林響馬也強不到哪去,指望這樣的人,如何守的住城?”
似他這等人,自然不會把什麼誓言或是榮譽當回事,指望他忠於任何一方都是妄想。若是播州得勢,田伯光自然就是反明志士,播州皿煮自有制度的忠誠擁護者。可是眼看播州的情形,他心裡有數,這樣的勢力如何能夠長久?他自然也就成了的大明的忠臣,要與播州劃清界限。藉著進言之機,捲了一筆款子,逃之夭夭。
“國舅,小人這回出來,就不回去了。您攻打播州,小人願意給您當先鋒,哪怕是當敢死隊攻城,也沒有二話。”
“田兄臥底虎穴,勞苦功高,日後朝廷必有重賞。不過眼下,田兄還是得回去,若是能把楊朝棟的人頭砍下來,我保你後半輩子的腦神丹有著落。”(未完待續。。)
第四百五十六章奪關(一)
田伯光臉上卻是神色一變,“回去?國舅饒命啊。我這回出來,就沒打算回去,捲了楊朝棟選秀女的銀子,一個女人也沒為他準備,銀子大多買了解藥,任夫人可以為我做證的啊。”
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