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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沙啞的聲音問道。
弗拉德的面色看上去有些擔憂,他摟緊了拉杜,親吻了一下他小弟弟的臉頰,之後又吻了他的唇角,“你剛剛滿頭大汗,看起來受到了驚嚇,你做了什麼噩夢嗎?”
拉杜定了定神,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要告訴弗拉德關於他的夢,於是搖搖頭,用軟綿綿的聲音說:“我忘記了,弗拉德。你還有事嗎?我很困……”為了逼真的效果,他還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讓他的哥哥相信,他迫切的需要和枕頭去約會。
於是,弗拉德充滿歉意的將拉杜重新放回床上,就坐在他的身邊,拍扶著他的背,聲音低柔:“我看著你睡著了之後再離開,晚安,我的拉杜。”
“晚安,弗拉德。”拉杜眯著眼,仰起頭尋找著弗拉德的臉頰,然後吻了上去。
看著又一次睡了過去的拉杜,弗拉德用手指輕輕的印在自己淡粉色的唇上,剛剛拉杜因為吻錯了方向而親到了他的唇上。他也沒有阻止,甚至現在還會回想起那種柔軟的感覺,他為此有些心神盪漾。弟弟的唇,吻起來軟軟的、滑滑的,感覺還真不錯。
於是,好想再試一次。他慢慢的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去探夠著那片柔軟,看著兩人臉頰間越來越近的距離,他覺得他甚至聽到了自己激烈的心跳聲。
最後,在還差一毫米左右的距離,他停了下來,匆匆的跑回自己的床上,捂著被子忐忑了一晚上。
早上起來的時候拉杜神清氣爽,卻看到弗拉德有些萎靡不振。他已經忘記了昨天晚上朦朦朧朧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於是關心的問道:“你沒有睡好嗎,弗拉德?”可惜他沒有聽到滿意的回答,準確的說是他沒有得到回答,弗拉德坐在床邊,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
也許他水土不服,生病了,拉杜這樣猜測,於是他又問了一遍去確認弗拉德是否還好。
看著拉杜蜜桃似的唇在自己眼前一張一合,弗拉德發現他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出了點小問題,他的腦海裡總是會不自覺的出現一些不該有的畫面,讓他不知所措。
上了車之後弗拉德依舊很恍惚,這讓米爾找到了很好的理由狠狠的嘲諷了他。
而最神奇的那部分是,弗拉德竟然沒有回嘴。
第二天還沒有到目的地的時候,拉杜發現他的頭有些疼,之後在晚上休息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發燒了,腦袋一片漿糊。難道弗拉德沒有生病,反而是自己病了嗎?於是,當弗拉德來叫他去吃飯的時候,他從弗拉德的反應確認了這件事情,他生病了,最惡俗的水土不服。
幸好隨隊還帶著醫生,而且馬上就要到達蒂福日城堡了,比他們預期的會早到兩天左右。長途的旅行把所有人都折騰苦了,現在,拉杜成為了第一個病倒的人。好吧,他不得不承認,他也唯一病倒的人……
Chapter Ⅶ
再一天,拉杜感覺他自己的眼皮滾燙,睜都很難睜開,連說話也提不起力氣。
弗拉德在幫著他把睡衣換了之後,醫生又一次進來診斷了一下,診斷結果是他的病情更加嚴重了,需要儘快得到妥善的安排,需要更細緻的檢測、治療以及靜養。於是為了趕路馬車變得更加晃盪,他感覺他想吐,胃裡特別的難受。
躺在弗拉德的懷裡,拉杜感覺到了他的哥哥不斷的在嗡嗡的對他說著什麼,可惜他一句話都聽不懂,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想要呼吸更新鮮的空氣,就像是瀕死的魚。
接下里他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印象裡馬車好像一直都沒有停,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車軲轆飛快的旋轉著,馬車伕不斷的揮鞭趨勢著馬車快速的向前。弗拉德的懷裡一直很舒服,他根本捨不得挪開哪怕一丁點。
然後他覺得馬車停下來了,在一片昏昏沉沉的黑暗中,他覺得他被抱下了馬車,他聽到了弗拉德急切走路時靴子摩擦地板發出的鏗鏘聲,就像是鼓點。
他的頭就像是要爆炸了,最後,在這樣激烈的折磨中,他失去了知覺。
出門旅行,怕的就是這種水土不服的體質,可想而知,等他的母親知道了這些,他以後就不要想再有旅行了……水土不服,我恨!
……
夢裡,他發現他從參與者的角度再一次變成了旁觀者。
他看著金髮的少年在迷宮一般的古堡裡不斷的奔跑著、尋找著,長廊上掛滿了人物油畫,每一個人都有著一張精緻的面容,微微昂起的頭顱表現出了那些畫框里人物的驕傲,他們的嘴角掛著統一的殘酷微笑,眼神冰冷而刺骨,膚色蒼白的嚇人,體現著一種美到極致的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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